,畢竟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只求您把這事,放在心上便足矣了。”
我默默的點了頭,把最後的一口粥吃完。在談話之間,我竟然將這一大鍋粥都吃了下去。此時的身體感覺好了很多,只少絕對有力氣走回家去了。白素貞說我最好還是先回去把藥吃了,然後讓身體休息一下。於是我遵照她的話,向她道了別,走出藥鋪,回家去了。
一直覺得,中藥起效是很慢的。但是白素貞給的中藥卻非比尋常。我喝完之後,立即昏昏欲睡,醒來之後便覺得全身上下都舒展了。此時,白無常已經回到了家。他見我坐在床頭,指尖飛速的在鍵盤上滑動,便不免好奇,問道:“你的病好了嗎?”
我見她回來了,忙說道:“好了,好了。只是最近還得去白素貞的藥鋪裡話聊。話說,你們認識吧?有這麼好的醫生,怎麼也沒給我介紹一下啊?”
白無常一聽,紅了臉,低聲嘀咕道:“她可是人妖之戀的行家啊,把你介紹過去,萬一你被她迷住,她又……”後面的話我沒有聽清,而且就算聽清了也得裝作沒聽清。我連忙說道:“你說什麼?”
白無常搖了搖腦袋,說道:“沒事!!”便轉身去廚房做飯了。
我連忙叫住她,喊道:“對了,如果我想找個人的話,我應該怎麼找?”
白無常瞥了我一眼,說道:“當然是去問老鬼,他什麼算不到啊。”對啊,有老鬼在,找許仙還不是易如反掌?我暗笑自己太笨了,竟然沒想到那老傢伙。於是放下手中的稿件,便急急忙忙的準備出門了。白無常看我突然要出門,連忙說道:“你吃了晚飯再去啊!”
我說道:“不吃了。再等一會兒,文靜就要放學了。你可千萬別告訴她我去了STORYBAR。我怕她跟著我去,又喝的爛醉回來。”說完,我立即披上外衣出門去了。
STORYBAR還是一如既往的沉寂在喧鬧之中,然而今天的我卻無法融入這個氛圍之內。老鬼的一句“我可找不到”,真的讓我心裡的溫度直線下降。我氣急敗壞的問道:“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算不到呢?”
老鬼說道:“我不是萬能的,這算人不難。知道這個人姓什名誰,家住哪裡,生辰八字就可以了。但是這靈魂有幾百世的名字,有幾百世的住址和生辰八字,這要我怎麼算啊?”
我一聽,猶如洩了氣的皮球,爬在吧檯上說道:“那我怎麼找啊?”
老鬼詭異的一笑,說道:“我算不到,但不代表別人也算不到。人的事問人,鬼的事自然要問鬼。掌管輪迴之道的,你知道是誰嗎?”
“轉輪王?!”經老鬼提醒,我心中立刻產生了這個名字。是啊,我今天怎麼了,老是腦子慢一步,看來這病還沒好的徹底。我對老鬼說道:“我要怎麼去找轉輪王?”老鬼笑了一笑,說道:“去地府,當然得找鬼差帶路了。你可是住在兩個鬼差的家裡啊,怎麼去,還用我教你嗎?”
我也自嘲道:“我今天算是傻到家了。”說完,又立刻返回了家。而等待我的,正是文靜的責問。無奈之下,我只得把今天的遭遇對著三個女生說了一遍。說完之後,三人的態度明顯不一。黑無常露出了壞壞的笑容,白無常則顯得有些興奮和愉悅,至於文靜,似乎是出奇的憤怒。她喊道:“你……你竟然幫她找許仙?你什麼時候開始支援人妖之戀了!”
黑無常聽後,顯得有些不滿,說道:“人妖之戀怎麼了?白素貞可是一片痴心等待著她的男人,這樣的感情多麼執著和濃烈啊!”
白無常也說道:“我也覺得白姐姐對愛情十分執著,甚至說對許仙執著。經歷這麼多年,依舊還愛著一個人,我覺得我肯定做不到。”
她們不懂文靜,但我心裡可是有一杆秤的,在這麼說下去她一定會氣到爆發的。我看讓黑白無常帶我去找轉輪王一事,顯得有些不妥,早知道就不回家了。而正在此刻,牛頭打來了電話,感謝那內褲的事。我立即拜託他幫個忙,於是腳底抹油,逃出了家門口。牛頭已經在外面等待了,我一抓他肩膀,兩人立即來到了轉輪王的居所。
賽巴斯正在月光下拉著小提琴,曲調十分悠揚。而轉輪王坐在院子裡,聽著賽巴斯的演奏。牛頭把我送到此處,便轉身離去了。我獨自一人走進了那雅緻的小院子。賽巴斯看到我來了,便收了尾,對轉輪王說道:“文芒先生來了。”
轉輪王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已經是深冬季節,但是她卻穿著一件絲質的米色睡衣。月光之下,隱約能看到她嬌小的胴體。但是我並不貪戀眼前的美色,因為最近對於女人開始有些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