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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覺得低姿態的也就是你了,你姐姐黑無常不就挺高調,挺強勢的嘛。”一說起黑無常,我就想起許多人民幣飛走的事。白無常輕笑了一下,說道:“那你是沒見過,要說地府裡最強勢的那可非馬面莫屬了。”

“馬面?就是牛頭馬面的那個馬面?”我問道。

“是的,別看我和我姐姐,還有牛頭大哥都被解職了,馬面的職位可是解不了的。否則連閻王自己都得被鬧騰的雞犬不寧。”白無常笑嘻嘻的說道,路燈下她靠著我肩頭而露出那天真可愛的表情,真的讓我有些心動了。總算走到了家門口,話題也可以暫時打住了,我開啟門進去,牛頭大哥已經回來了。他見我們回來便問道:“怎麼這麼晚?已經快十二點了。”

在貓城裡呆的時間確實有些久了,我們趕忙開始準備,牛頭掏出兩瓶綠色的酒,說道:“為了讓你們睡踏實了,這兩瓶酒可是我從老鬼那裡高價買來的,趕緊喝吧。進去以後記住要辦兩件事,尋酒樽,找李廣,務必保證李廣的魂魄不散。可惜,今天可不是好日子……”

我一聽,心中一緊,難道今天是什麼大凶之日嗎?記得聽老人們說過有什麼三破日,會有百鬼夜行,沒有人供奉的孤魂野鬼就會進入陽間宣洩怨氣之類的。這麼一想,不免有些後怕,而白無常卻替我問出了所想:“難道今天是三破日嗎?”牛頭答道:“三破日是甲子年才能遇到的,你當了這麼多年鬼差才能遇上幾次?那玩意很辛苦也很稀有,沒那麼巧。我說今天日子不好,是因為今天我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那個女孩大姨媽該來了,估計今晚上她又要難受了……我卻不能陪伴她左右……”

如果這是在漫畫裡,我想我和白無常一定已經是滿臉的黑線了,這個時機牛頭竟然開這種玩笑,而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他的表情十分嚴肅,表示他確實是很認真的在想這個問題。我只好先無視了他,去開啟白無常的手提包,裡面的酒鼠還在睡大覺,看來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既然如此,我還是給他灌吧,於是我用一支吸管將綠色的酒一點點倒入他的口中,只見酒鼠全身的毛由下至上,逐漸變得通紅通紅的,這下他可睡的更沉了。

也不知道誰曾經告訴我,喝醉酒的人是死沉死沉的,現在我算是體會到了。這醉酒後的老鼠份量也不輕,我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手提包,轉頭看去,白無常已經抱著另一瓶酒睡著了。她醉的太快了,以至於嘴角還留著酒水,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胸部已經若影若現的呈現在我面前,但是我也不好意思多看,畢竟牛頭大哥還在這裡。我只得一仰頭,剩下的半瓶酒就進了肚子。往日喝酒都是在胃裡翻騰,但是自從喝了鬼酒之後,我覺得這酒,醉容易,醒不難,不會有任何宿醉的後遺症。此刻也是有此感覺,只覺得身體輕盈,飄飄欲仙。牛頭大哥悄然消失了,而白無常卻慢慢伸個懶腰,醒來揉了揉眼睛,看著我正盯著她的胸部,立刻臉色嬌紅,捂住胸部,把身邊的手提包用力的甩了過來。

我條件反射的一躲,忘了酒鼠在那手提包裡面,這包一落地,立刻引出一聲老鼠的悲鳴。之後便是一個少年的聲音:“我靠,有沒有搞錯,摔死我了。”

手提包裡伸出了一雙老鼠爪子,但是卻逐漸長大,變成一個十歲左右孩子的手,然後腦袋,身子,尾巴,一個胖乎乎的小少年帶著一條粗長的老鼠尾巴就從手提袋裡蹦了出來。這下真把我看傻了,我心想自己這年頭,不論老鼠,還是貓,乃至所有的妖魔鬼怪,難道都可以變成人嗎?這酒鼠變成的少年也嚇了一跳,說道:“我靠,是人類!”說著就又往手提袋裡鑽,可惜他已經變得很大了,小小的手提袋最多也就是讓他的頭塞進去。白無常起身說道:“酒鼠你別慌,我們是來請你幫忙找酒樽的。”

酒鼠抱著腦袋上的手提包,蜷縮在屋子的一角,聽到了白無常的聲音,掀起了手提包看了一眼,然後立刻扣上,說道:“我靠,你……你是誰啊……身上沒有人味……也沒有貓味……我,我不認識你……”

膽小如鼠,這個成語我終於是深有體會了,但是酒鼠之前醉酒接柺杖那淡定的一幕我還記憶猶新,心想:這沒醉的老鼠和醉了的區別有這麼大嗎?白無常耐心的像酒鼠解釋我們請他幫忙的原由,而我則去屋頂看看李廣在不在,磨刀聲還沒聽到,難道是已經祭完刀了?而當我站在陽臺上的一霎那,我真的慌了,比在屋中的酒鼠還要慌亂。這房下聚滿了惡鬼,他們的樣子已經完全沒有人樣了,各種奇形怪狀,腦溢腸露,眼歪嘴斜的畫面充斥進我的大腦。我這大腦的硬碟裡曾經一度把這些鬼的模樣淡化到酒吧裡那些快樂的人群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