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嗎?關鍵是深意是什麼,你想不到嗎?”
我仔細想了半天,依舊沒有任何想法。蕭明看我如此,便跳下了高腳凳,然後對我說道:“算了,別想了,直接去找兇手吧。”說著便拉著我往外面走。酒吧的門外停著一輛紅色的馬自達六,實在是十分想黑無常的座駕,他開著這輛車,把我帶到一家郊區的平房居住區。蕭明一直走在前面,帶著我在這小弄堂裡東轉西轉。終於停在了一戶人家的門前。
他敲了敲門,裡面便傳出了我熟悉的聲音:“哪位?”
“牛毛先生在家嗎?他的同學文芒來找他了。”蕭明用著不是以前的那副怪音調說道,他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而我的心絃也為之一振。牛毛一聽我來了,立即開啟了大門,當他見到蕭明的時候,想都不想就要關門,而蕭明猛一推門,整個門便被他推了下去,壓在了牛毛身上。
我們邁過空空的門框,走進了小院子裡。這院子收拾的不錯,而且還按照牛毛的興趣搭上了架子,種了一些蔬菜。牛毛從門下面爬了出來,對著我喊道:“文芒,快救救我。”
蕭明輕笑了一下,說道:“他為什麼要救你啊?你如果沒做虧心事會害怕嗎?還不老實交代?”
“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牛毛緊張了起來,他的眼睛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顯然已經慌了神。蕭明笑道:“很好,你什麼都不知道對嘛?可是我卻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兇手就是你……既然你不肯認罪,那麼我就去請警察逮捕你好了。”說著,便往門外走去。而牛毛既沒有辯解,也沒有追出來,反而是直愣愣的呆在了原地。我只得跟上蕭明,往外走去,當我回頭再看他一眼的時候,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兇惡眼神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我們走出了這弄堂,便向著鬧市區行走,我問蕭明道:“你憑什麼斷定他是兇手?”
“很簡單,你還記不記得在餐廳裡的事?牛毛輕輕一拉就把趙華摔倒在地,說明他的臂力是足夠讓他們把刀插回自己心臟的。而且兩次的態度反差顯然說明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做,那是因為他忘記了自己沒有隱形的事情。所以我幾乎確定他就是兇手,但是卻沒有足夠的證據。”
“那你這是打算挑釁他,引得他來殺你,使他露出馬腳,可是為什麼我們不去僻靜的山區,反而選擇了人多的市區呢?”
聽到我這麼說,蕭明總算是露出了欣慰的一笑。他繼續朝前走著,然後對我說道:“最後一次殺人事件的時候,在場之人很多,但他依然敢於下手。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開始習慣這樣的殺人能力了,而且這種能力使他更敢於在人多的時候去殺人,讓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甚至害怕恐懼而不敢追查。法律對犯人的裁決是需要證據的,但是這種不是常理的殺人最終也無法判罪,所以想讓他繩之以法很難,唯一的方法就是讓他自首。”
此刻的蕭明又用了一次那平常的聲音,這聲音讓我感覺有些熟悉。就在我們走到車站,準備坐車的時候,蕭明突然一個轉身,向後踢了一腳,然後猛的向一旁的小巷奔去,我立即也奔了過去,兩個人對著眼前透明的空氣追逐著。
但蕭明彷彿可以看到前面的人一樣,一直緊追不捨。終於我們拐入了一個死衚衕,而蕭明對著看不見的空氣說道:“如果聽到我們剛才的話了,你就最好識相一點,早點自首吧。”
空氣中沒有人回答,似乎眼前根本沒有人。一路上我連腳步聲都沒有聽到,他真的是隱形嗎?還是蕭明在演戲。等了約有半分鐘,蕭明突然向左邊踢出一腳,然後從袖口中躥出一把短刀,對著腳下的那片空氣說道:“好了,到此為止了,你不希望我亂刀捅死你的話,就解除你的能力。”
在蕭明不怒自威的口氣下,空氣中泛起了水光,隨著水光落了下去,牛毛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而那把短刀正對著他的脖頸。蕭明笑道:“怎麼樣?決定去自首了嗎?”
牛毛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殺了人,法院無法判我的罪行的。”聽到牛毛這麼說,蕭明用一種“我就知道他會有這樣說”的眼神看了看我。我向牛毛問道:“既然法院無法判你,那你能親口告訴我,是你殺了他們嗎?包括楚天來在內他們三個人。”
“是啊。”牛毛回答的很快,沒有絲毫的猶豫。
“因為他們欺負過你,是壞人?”
“你也看到了,趙華想對童佳佳做什麼。而且如果我不殺了樑柱那麼蕭明就已經被刺傷了。所以我根本沒錯”牛毛的眉毛向上一挑,顯然他不認為自己做的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