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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司馬玉人訝然說道:“他既是姑娘的鬚眉知己,姑娘怎麼會只知道他姓李?”

司徒燕道:“是這樣的……”她把邂逅李劍凡的經過,從頭到尾,毫不隱瞞的說了一遍。

這位姑娘的確是毫無心機,讓人為她揪心。

司馬玉人聽得目中異釆暴閃,司徒燕剛把話說完,他便急急介面說道:“他姓李,穿一身黑衣,手裡提著一把烏鞘長劍,人長得俊美異常,一身武功也高不可測,可是?”

司徒燕猛然一喜!圓睜美目急道:“對!就是他,你見過他?”

司馬玉人那薄薄的唇邊掠過一絲奇異笑意,道:“姑娘碰見我可算碰對了,我何止見過他,我跟他一見如故,投緣得不得了,剛剛才跟他分手。”

司徒燕喜極,既不累了,也不愁了,急道:“真的,他上哪兒去了。”

司馬玉人笑道:“姑娘算又問對了人了,他去的地方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姑娘請跟我來,我包姑娘在一盞熱茶工夫之後就能見著姑娘這位鬚眉知己!”

司徒燕毫不遲疑,不但毫不遲疑,甚至恨不得走到司馬玉人前頭!

她急急一掠跟了過去,道:“謝謝你了。”

司馬玉人沒回頭,笑著說道:“姑娘別客氣,他既是姑娘的鬚眉知己,那咱們彼此便不是外人,我生平是最見不得兩地相思的,豈不聞兩地相思,最斷人腸。”

司徒燕紅了嬌靨,嬌羞欲滴。

儘管她知道不是最斷人腸的兩地相思,但司馬玉人這句話也聽得她心裡甜甜的。

司馬玉人在前帶路,一口氣奔出了十幾裡去,來到一座小山之下,這時候天色已經相當暗了,四下裡看不見一點人煙,只有歸林的倦鳥陣陣。

嬌生慣養的司徒燕,這當兒香額上已經見了汗跡,一張嬌靨跑得紅紅的,益顯動人。

她拿出一塊香羅帕,一邊擦汗一邊問道:“司馬公子,他在哪兒啊!還沒到麼?”

司馬玉人兩眼閃動著怕人的異釆,薄薄的唇邊掠過一絲詭異笑意,拾手往山腳下一片樹林一指,道:“姑娘請看,那邊樹林枝葉間露著一角飛簷……”司徒燕精神一振,忙轉眼望去。她看見了那片樹林,但卻沒看見司馬玉人所說的那角飛簷,她道:“在哪兒,我怎麼看不見啊?”

司馬玉人含笑說道:“姑娘站的那個地方視線恰好被枝葉擋住,請往我這邊站站就看得見的了。”

司徒燕不疑有他,當即移步靠近司馬玉人身邊,離司馬玉人好近好近,她看見司馬玉人所說的那角飛簷了,但是她嬌軀一幌突然往後倒去。

司馬玉人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摟住了她的織腰,臉往她耳後一湊,“嗯!”

了一聲道:“好香,比崔紅紅可香多了,小燕子,走吧!我帶你去找你的鬚眉知己去。”

他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意,抱起司徒燕往那片樹林掠去。

兩下里距離本就不遠,司馬玉人一個起落便撲進了樹林。

進樹林往裡走,一座小木樓依山而建,門關著,靜靜的,沒有燈光,也聽不見一點動靜。

司馬玉人帶笑說道:“這座小樓,想當初是我跟崔紅紅結緣的地方,想不到如今又成了我跟司徒燕定情的地方,真是妙啊!”

他掠近小樓,抬腳輕輕的踢開了兩扇門,吱呀聲中門開了,忽的一團黑黑的東西從司馬玉人腳下竄了出來,一溜煙般沒入了樹林裡。

司馬玉人扭過頭來,看了一眼笑道:“噯,噯,別走啊,喝我一杯喜酒再走!”

“哈!”的一笑進了小樓。

小樓裡網結塵封,他一步一個腳印兒,也不得不抬手去揮開那些蜘蛛網,他一邊走一邊說道:“網結塵封蟲蟻多,鴿翎蝠糞滿堂拋,這種洞房敢誇世上別無第二處。”

說話間他走進了一間屋,屋裡只有一張木板床,別的什麼都沒有,司馬玉人嘿嘿一笑道:“小燕子,你聞聞看,儘管事隔多日,崔紅紅的餘香猶在,你聞見了沒有?”

他到了床前,俯身就要把司徒燕放下去。

突然,他停住了,倏然一笑道:“怎可弄髒了我的小燕子這身嫁衣裳?”

他騰出一隻手取出他那把摺扇,刷的一聲開啟在床上到處拍了拍,然後把摺扇隨手往床上一扔,這才輕輕的把司徒燕放了下去。

司徒燕靜靜躺在這張既硬又髒的木板床上,神色是那麼安祥,呼吸是那麼均勻,一張嬌靨仍是紅紅的!

司馬玉人伸手在司徒燕嬌靨上輕輕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