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還隱瞞了什麼事?
她怎麼會忘記他?
他不相信她是個無情之人,更不相信她負了他。
肯定有什麼事情是他還不知道的,而這個他還不知道的事情便是導致他和安悅相逢成陌路。
安悅被君澈的痛楚所震撼,他口中的安悅一定是他心愛的女人吧,他愛得那麼深,那個也叫做安悅的女人怎麼忍心傷他?離他而去?不過,她真的不是他口中的安悅呀,他能不能別再貼著她的臉?
“先生……”安悅叫著,“我很同情你,但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安悅,請你放手。”
“不,我不放!我不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我怎麼能放手!”君澈痛苦地低吼著。
安悅一怒,張口便咬他的手臂,像個小狗兒一般。
君澈吃痛但他還是不肯放手。剛才在街上,在雨中的那記吻,他就能確定了,她是安悅,是他的那個安悅!
如果她的咬,能讓她承認她是他的安悅,那她就用力地咬他,他承受得了。只要她承認,只要她不再掙扎,不再拒絕他的親近。
本能地,君澈摟得更緊了。
安悅停止了咬他的動作,奮力地掙扎,意圖自我解救。
就算掙不脫,她也要掙扎!
她雖然是個單親媽媽,孩子怎麼來的,她自己都不記得了,但她一向潔身自愛,從來不招惹男人。一年前,父親去世後,她便與兒子相依為命,在她的生命裡頭,唯一親近的男性只有她的兒子。她討厭君澈像個惡魔一般侵犯她!
“安悅……”君澈痛苦地低喃著,她的掙扎深深地刺傷著他這顆飽受相思的心。
“放開我!”
實在是無法自救,安悅仰眸冷冷地再次要求著。
君澈搖頭,低吼著:“我不放!你是我的安悅!我不放!”他就是不放,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安悅,才讓她重回他的懷抱,就算是讓他死,他也不會放手的。
失去的痛楚,他承受一次已近瘋狂,那種相思的痛,那種失去的恐慌,他不想再試第二次。
忽然,君澈扳住安悅的後腦勺,把她緊緊地按壓在懷裡,然後吻她,和著他的血,和著他的情,和著他的痛,與她糾纏不休。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安悅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君澈抽走了,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君澈移開了唇,垂眸繼續深深的凝視著她,害怕自己一眨眼,安悅又會自他的世界裡消失。
安悅身上的雨衣觸到他的臉,他才記起,至今,他們身上的衣服都不曾換。雨衣上的水珠慢慢地滴落在乾淨的地板上,點點滴滴宛如君澈不曾流露的男兒淚。
鬆開了摟抱,改為拉,君澈把安悅拉進了衣帽間裡,開啟衣櫥,安悅看了一眼,發現衣櫥裡掛著很多女性的衣服,嶄新的,從未被人穿過的。款式素雅,但質料極好。他從衣櫥裡拿了一套衣服,轉身遞到她的面前,深深地看著她,低低地說著:“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天能找到你,但我堅信一定能找到你,所以只要我會住下的地方,我都會替你準備著新衣服,方便你替換,款式都是你喜歡的。”
安悅沒有什麼表情,接過了衣服,看了看,的確是她喜歡的款式,心下有點意外,不過想到天下之大,喜好素雅的女人多的是,說不定他的安悅湊巧和她一樣,喜歡素雅呢。
君澈鬆開了手,示意她進浴室裡換過身上的溼衣服。
他自己則開啟另一個衣櫥拿了衣服,在臥室裡換過溼衣服。
片刻後,安悅拿著自己的溼衣服和雨衣走出來。
深深的視線又像磁鐵一般粘到她的身上來。安悅淡淡地朝君澈道著謝:“謝謝。”
君澈朝她走過來,她馬上閃到了一邊去,防備的動作,讓君澈的心更痛。
他承受了二千五百多個日日夜夜思念的煎熬,換來的卻是她的相忘,有什麼比這個更打擊著他,更讓他抓狂,更讓他心痛的。
“先生,我再強調一次,我不是你的安悅。我要去找我兒子的。”說著,安悅逃也似的往房門口逃去。
這個男人,她著實害怕。
像個惡魔,不管她怎麼解釋,他都不信,看得出來,他是個固執*的男人。
安愷的體質不好,淋了雨,肯定著了涼,她擔心兒子又會感冒發病。兒子為什麼體質不好,她是知道的。她出過車禍,雖然大難不死,但因為住院期間打過針,吃過藥,影響了胎兒。她是出院後半個月才發現懷孕的,當時父親讓她打掉孩子,怕孩子是個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