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何曾有過偏差!”雲夫人媚眼流轉,笑盈盈的回了一句,隨後,她語氣一轉,眸中光芒閃爍,接著道:“如今,最讓妾身感興趣的,還是那被血河老祖追殺的年輕修士。如果我記得不錯,他就是月餘前被玉璇引入流雲坊的那個人。沒想到,以他區區築基大圓滿的道行,竟能逃過血河老怪的追殺,實在是匪夷所思!”
“你說的不錯!”紫袍神君點了點頭,沉聲道:“以血河老怪的道行,莫說是一名築基期小輩,就算實力差一點的元嬰修士,被這傢伙盯上,想要脫身都難。我實在想不出,這年輕人能有何手段,從他手下逃得性命?”
“他的來歷玉璇已經打探清楚,此人當日用了凌風這個假名,實際上他叫李長青,是一個外來修士,在前不久,舉族遷徙到三元島附島定居。約莫半年前,他透過獵妖會館考核,成為二星獵妖師。隨後,跟一名叫胡波的築基中期修士搭檔出海,在內海獵殺了一頭三級青鯢獸,順利完成三星級任務,晉級為三星獵妖師。此人身具風靈根,修為達到築基大圓滿,急需風屬性結金丹。卻不料,獵妖公館無法為他提供風屬性結金丹,於是,此人隻身來到水晶城,遍尋五級風屬性妖獸的行蹤。月前,他進入流雲坊參加交易會之後,跟一名金丹女修好似達成協議,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水晶城。隨後,行蹤不明,直到今日方才出現!”
那名叫玉璇的紫衣女修娓娓道來,將凌風的身份來歷詳細敘說了一遍。
“能以築基期的修為,獵殺三級青鯢獸,已非一般人所能辦到。更想不到的是,他連血河老怪豢養的靈獸也敢獵殺,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血河老怪豢養的是一頭五級風屬性妖獸,他為了得到其內丹煉製結金丹,方才行險一搏!”雲夫人面色凝重,沉聲道。
“嗯,你推測的應該不錯。”紫袍神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真不明白他是怎樣做到的?”雲夫人搖頭嘆了一聲,隨即,她目光轉向那名叫玉璇的紫衣少女,吩咐道:“玉璇,有機會你去試探一下,看他是否願意加入我流雲坊?至於條件,讓他自己開,只要我們能夠滿足,儘量滿足他!”
“徒兒知道怎麼做了!”玉璇微一欠身,恭聲領命。
“嗯,我們回去吧!”雲夫人點了點頭,招呼一聲,旋即,三人身形朝城內疾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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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被人直接帶到城東一座樓閣內,來到最頂層三樓的一間廂房中。在那裡,端坐著兩人,正是駐守水晶城的兩位三聖宮護宮長老。
黑衣老者公羊澤大袖一揮,架住凌風的兩名築基修士立刻鬆手,退了下去。與此同時,凌風失去支撐,雙腳一軟,整個人又要癱倒下去。
另一護宮長老範烈見狀,揮手發出一股無形氣勁,將凌風身體托住,送到二人右側一張椅子上坐定。
“二位長老,晚輩失禮了!”凌風苦笑一聲,歉然道。一連施展四次‘血遁’之術,他此刻精血枯竭,渾身無力,連站穩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瞧你元氣大傷,精血枯竭,是否施展了什麼秘術,方才會如此?”公羊澤看了他一眼,淡淡問道。
“晚輩為了保命,施展了家傳秘術‘血遁’,這才僥倖從血河老祖手底下逃脫!”凌風直言答道。有些事,他現在想瞞也瞞不住,不如痛快點說出。
按道理說,自己雖給水晶城惹來大麻煩,可是,從對方二人先前百般維護來看,自己應該不會再有兇險。最多,受些懲罰罷了!
“小輩,說起來咱們還有過一面之緣,廢話就不多說,將你怎麼得罪血河老怪一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吧!”範烈嘿嘿一笑,丟出這麼一句。
“我們感興趣的,是你如何獵殺了血河老怪的靈獸,以及如何從魔剎海逃回水晶城?”公羊澤在一旁補充道,“至於你得罪血河老怪,給水晶城帶來了麻煩,我們不會追究,只要你如實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就可以了!”
見過一面?不錯,他二人就是我在流雲坊遇上的那兩名元嬰修士。想不到,他們身為三聖宮的護宮長老,竟會跟海外散修勢力走得這般近!
凌風心中暗暗稱奇。隨即,他將自己跟沈飛雁之間從交易到合作,一起前去魔剎海的經歷仔細說了一遍。他所說基本上有**分屬實,只不過,將獵殺雙頭鸑的功勞推給了沈飛雁,至於他自己,不過倚仗身上有大量靈符,在一旁起到輔助攻擊的作用。
至於如何從血河老怪手底下脫身,凌風也詳細說了一遍。包括用靈符阻止對方追擊之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