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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果莓汁，一杯青葉茶。”佟克道。

助理機器人放下兩杯飲料。

“聽鄒教授說，你現在在研究d192-3病毒？”雙方寒暄後，佟克開門見山。

“是的。”沈闊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想知道這種病毒出現的原因是什麼，有沒有根治性血清，或者根治的方向是什麼？”

“這是一個吞噬性的s級病毒，要是星球上還有生命，或許能透過一些技術手段研究，但這顆星球已經死亡了一百二十萬年。根據星際的吞噬病毒規律，這顆星球要是出現過生命，病毒很可能是因為一些動植物進化或者環境汙染等原因出現的。”

佟克主攻動植物進化和生物研究方向，他年輕時研究過星際的各種五級病毒，因此在聽說沈闊對d192-3的病毒感興趣後，才會同意和對方見面。

沈闊對這個答案早有預料，聽到後還有些不死心：“我們已經知道這個病毒的基因資料，現在破解不了嗎？”

“這是一顆死星，要是有破解方向或者可以試著推論出來，但現在的樣本資料太少了……”沈闊在佟克辦公室呆了一小時，最終結果：他們雖然知道d192-3的生物資料，但找不到的破解方向。

“抱歉，沒有幫到你。”十點二十，佟克主動伸手道。

“謝謝，您已經幫了很多……”沈闊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心裡還是墜到了谷底。雙方分別時，他突然想到：“這個病毒經歷了五次以上的進化，要是在第二次或第三次中找到了一些緩解性的血清，那麼能透過這種血清研究出根治性的疫苗嗎？”

“緩解的血清？”佟克有些意外。

“對！”

沈闊想到了駝鹿血清。他那時跟著研究組去過駝鹿養殖場，開會時也聽程有青等人說過一些駝鹿資料，要是能透過這些資料找到一些研究方向，說不定有一些突破性進展。

“要是真有這種血清，我可以研究一下。”佟克提起興趣道。

沈闊回到家後，就根據記憶回想起駝鹿血清的主要資料。駝鹿血清事件至今有十二年，不過s3疫苗和喪屍抑制劑都是在駝鹿血清的基礎上研究的，因此腦海裡有一些大致的資料。

沈闊回想了三天，最後整理出一頁a4的資料。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