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理。
在跟那老者瘋狂交手的西門明月臉上的驚恐並不比公孫天涯小上多少,這是真真正正的九星寶器,而且是被完全催動的九星寶器。
面對這樣的力量,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註定被轟殺!
一聲狂吼,竟然捨棄面前的乾枯老者上代魔尊,身體跟那劍輪融為一體,巨大的劍輪猛然轉動,朝著石壁之上切割而去,他竟然要硬生生切割石壁,粉碎層層禁制,從古墓中穿出去!
乾枯老者這位上代魔尊也是臉sè大變,他也沒想到寒輝能將九星寶器御使道如臂使指收由心的程度。
當然,直到現在,還麼有一個人認為寒輝將九星寶器煉製成了本命寶器,九星寶器幾乎不可能煉製成本命寶器,想將九星寶器煉製成本命寶器,那都是仙人的手段。
無論是公孫天涯,還是西門明月,亦或是乾枯老者上代魔尊,都認為寒輝藉助秘法才能大殺四方,乾枯老者一刻也不想面對寒輝,在寒輝將公孫天涯收走之後,乾枯的身體一晃,以比西門明月更快的度,從西門明月劍輪切割出來的通道追了過去。
寒輝沒有追擊過去,他感覺到自己的神識虛弱,身體一晃,進入了芒碭山中,芒碭山一晃,進入了他丹田之中那高聳入雲的塔內。
那通天之塔顯得更加清晰,更加的真是,遙遙通往天際深處,好像真的可以接觸蒼天一般。
寒輝進入芒碭山之中,芒碭山又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這是一種玄妙不可測的境界。
一個人的寶器可以藏在身體之中,身體也可以藏在寶器之內,卻不可能同時進行,這違反邏輯。
邏輯就是大道規則,這等做法違反大道!
偏偏寒輝做到了,寒輝自己對此也十分奇怪!
芒碭山隱藏在通天塔中之後,狂沙門主就帶著人衝了進來,入眼望去,滿地的狼藉。
“這是什麼境界的高手在交手?氣息怎地如此恐怖?”那手持巨斧身穿鎧甲的大漢向狂沙門主問道。
“是寶器的氣息,關不了那麼多了,我們追過去!”說著,黃沙門主的身體化作一捧狂沙,從被西門明月的切開的石壁通道之中追了過去。
後面身穿鎧甲的大漢,一個個沒有任何猶豫,化作一道黑sè的洪流,全都尾隨在狂沙門主身後,沿著洞口,追擊過去。
芒碭山中,公孫天涯手中長劍震盪,化作一道道劍光,將他全身包裹起來,寒輝意念一動,一股無可抵擋的威壓從虛空中生成,巨大的壓力,讓公孫天涯形成的劍光紛紛崩潰。
公孫天涯臉孔扭曲,狂吼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跟我劍宗作對?”
“呵呵,劍宗?以後就沒有劍宗了,一個殘殺自己低階弟子的宗門,我覺得沒有必要存在了!”寒輝的聲音悠悠響起。
隨著寒輝的話語,整個芒碭山的力量都被調動起來,公孫天涯感覺到,一座座巨大巍峨的山脈從天空降落下來,朝著他的身體不停地鎮壓。
他丹田中的jīng元瘋狂的運轉,手中的寶劍出哀鳴,悽婉的劍鳴,響徹整座洞府。
“哼,想要滅我劍宗,只怕你還不夠資格,自柳殘陽祖師建立劍宗以來,我劍宗就代替自然門行走天下,想要滅我劍宗的多了,沒有一個人成功過!”公孫天涯臉上汗珠滾滾落下,身體不住地顫抖。
在這芒碭山中,他有力量也揮不出來,寒輝完全可以調動整個芒碭山的力量鎮壓他。
“是嗎?當我還是凝氣期的時候,劍宗弟子張廣yīn謀對付我,這也罷了,畢竟他也是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我要報仇也應該去找他,可是,我替劍宗犧牲,劍宗不但沒有任何表示,還是向我問罪,如果不是我進步飛快,只怕現在早在地獄之中了,想要見你,恐怕還要無數萬年!”
“到了這種時候,再說這種話還有意義嗎?你怎麼可能是寒輝,一個小小凝氣期弟子,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成長到如此地步?”公孫天涯聽到寒輝的話後氣憤地說道。
“哈哈,執法長老啊,當年你強行索取我蠍子傀儡的時候,我如果有現在的力量,會乖乖的給你嗎?我當時就可以屠光那個據點的所有劍宗弟子!”
公孫天涯頓時愣住,寒輝的氣勢雖然全部改變,可是身上的本命氣息卻沒有什麼改變,就是當年被他強行拿走蠍子傀儡的那位寒輝,那位劍宗弟子。
“我現在落到了你的手裡,告訴我你到底是何方高人奪舍重生?憑你的境界,奪舍我們劍宗一個小弟子,我們整個劍宗都不會說什麼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