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信是給禇極的,他為人古怪,一般是不會輕易出手救人的,希望他能給我幾分薄面幫你們!”
“皇后願意幫我們啦!”平角很是激動地說,“皇后可否把毒王的所在告訴我們啊!”
但他看出了原皇后臉上的那點兒不悅,他知道這位廢后還是想重新被立為皇后的。如果不在這件事上做出點成績,想要得到她的鼎力相助也是不大可能的,這天下怎麼會有免費的午餐呢。
“怎麼樣,公公?”忽然外面傳來了幾個太監的聲音,“一切都辦好了吧,看樣子這個新皇后不是個好惹的主啊,我們可得討新主子的歡心啊!”
“這個當然,我還用得著你提醒嗎,舊主子看來是沒什麼戲了,新主子賞臉要了咱們。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冷宮陪那臭婆娘到什麼時候呢!我們可千萬不能不識抬舉啊!”另一個太監說道。
聽到了這聲音原皇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明顯的不快。但她並沒有說什麼,這些天她早已嚐盡了人間的冷暖了,對於這些她也是早就習慣了。
“皇后,您可千萬別把他們的話放心裡啊!”平角見到她那不悅的表情後急忙說道,“這幫人向來是這樣的,趨炎附勢!”
“呵呵,我怎麼可能放心上呢,不這樣的人會有幾個哪!”原皇后這話說的很響,似乎是故意說給屋裡的那些太監、宮女們聽的。
屋內的太監、宮女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他們都趕忙找些活計,裝模作樣地幹著。
其中還有一個太監沏了壺茶遞給了原皇后。
“咳!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毒王的下落。”原皇后只當是沒看見那些奴才的殷勤自顧自地說道,“不過”
“皇后放心,我們自由辦法讓皇上回心轉意!”平角明白這位廢后的意思,於是沒等她把話說完便介面說了。
原皇后聽了這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她現在心中的所想也就是皇上能夠回心轉意。
“好、好、好!”看樣子原皇后顯得有些興奮,她問道,“只是你們有什麼方法能讓皇上回心轉意呢?”
原皇后的這一興奮讓平角察覺到了,不過這也是早在他意料之中的事。只是這事雖是在意料之中,但他心裡卻仍然有著一種莫名的滋味。他實在不明白人們為何要心甘情願地落入名利的枷鎖,他真不知道自己幫原皇后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那種強烈的矛盾讓他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自責。
“你有什麼辦法啊?”原皇后見平角沒有回答就又問了一次,可這次平角仍沒反應,原皇后有些急了,又問道,“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啊!”見平角仍沒有反應,原皇后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也顧不得什麼婦德了,只得用手推了一下平角道:“你倒是說呀!到底有什麼辦法啊?”
這一推使得在沉思中的平角著實嚇了一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不知不覺地在那兒胡思亂想了。
“啊,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失禮了,我想請大才子司馬相如一定幫得了皇后的!”回過神來的平角趕忙說道。
司馬相如,原皇后一下子想不起這個人是誰,但她感覺這個人的名字十分的耳熟。她心裡暗自琢磨著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物,憑什麼他就能夠讓皇上回心轉意呢!
這位原皇后並不是傻子,她知道凡事還是多留幾個心眼的好。對於這個司馬相如她瞭解的並不多,她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把自己的命運交在一個不知其可否的人的手裡。但她同時又在心裡琢磨,就她所熟悉的人裡面還就真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得了她了。自己母親一族自她外祖母去世後,已然是失了勢,當今的皇太后又過於軟弱,皇上的事她根本插不了嘴。權衡再三還是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將希望寄託在那個司馬相如的身上了。
“司馬相如,他——能行嗎?”原皇后的口氣怪怪的,其中多有一種質疑。
“皇后大可放寬心,司馬相如的文章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啊!至今還沒有讀了他的文章而不觸情的人呢。皇后應該知道他的《子虛賦》吧!”平角答道。
“噢!原來是他!”原皇后想出了這個司馬相如了,當年的《子虛賦》可是轟動了長安城的,沒有一個人不誇耀這篇文章,這時她的心裡可算是放心多了。
“皇后可以告訴我們毒王的所在了嗎?”
“當然!他在西域!”
“西域也太大了,皇后這讓我們該如何尋找啊!”
“我就知道這些,你們以為我還能像從前那樣訊息靈通啊!想想吧!我只不過是個被軟禁了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