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冰與她難得一見,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她,“你可別對他動了真情。”
寒漓臉上一紅,急急反駁著:“誰對他動真情了,就算真動了又如何,難道我還為了一個男人巴巴兒地跑到千里之外的盛瑞去。”
謹冰看著他,挑開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灼人的眼神看得寒漓都要發毛,就在她幾乎要忍不住開口之際,他幽幽道:“我說得,可不是盛瑞的王。”
“那。。那你說誰?”寒漓這才明白自己中了這小狐狸的圈套,紅著臉,硬是不願承認自己中了他的道。
“宮、訣、凊。”這次謹冰可毫不迴避,直截了當,一字一頓的說明白了。
寒漓出乎他意料的猛地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主動獻上香唇,那悱惻之吻,幾乎要亂了謹冰的陣腳,意猶未盡的分離,她拿起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擺正了容色,道:“你聽聽,這裡頭跳得最響的,永遠是你的名字。”
謹冰眼中閃過一瞬的狂喜,旋即恢復成平日漫不經心的模樣,按在她胸口的手故意變得不安分起來,見她羞紅了雙頰,乘她逃離自己之前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牢牢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胸前,以此不讓她看見自己寂寞的神色,道:“我知道,我並不是嫉妒,我只是這麼久沒見你有些想你罷了。”
寒漓從未聽他這樣直白的坦誠對自己的思念,她又何嘗不是想念他呢!想要抬頭看他此刻的表情,卻被他死死按住腦袋,只聽他的聲音繼續響起:“我不是怕他威脅我,而是怕他動搖你的決心。”
寒漓一用力,掙開了他的懷抱,正色道:“沒有任何人,能阻擋我前進的道路。”
笑容重又浮了出來,握起她玉手,深深落吻其上,宮謹冰一字一句道:“你的願望,我一定會幫你實現。”
正是情意綿綿時刻,美人紅突然現身,急道:“請六爺即刻迴避,皇帝已在關雎宮宮門外了。”
兩人俱是大驚,誰也沒有想到宮訣凊竟會在這個時刻突然回來,謹冰連忙從密道匆匆而去,謹冰前腳剛走,宮訣凊後腳已到。
寒若擺出驚訝的模樣,道:“皇上,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出去狩獵了嗎?”
宮訣凊清冷的眸子在宮中四處掃過,最後將所有眼神都凝注到了她的身上,“你早起說身體不適,不願與朕同往,現在看來大好了?”
面上浮著柔軟的笑容,她吐了吐舌,俏皮道:“天氣炎熱,我只是懶得出宮,才謊稱抱恙嘛。皇上恕罪呀~”說著恕罪,人卻仍懶懶地倚在軟榻上,分明就是撒嬌撒痴的語氣。而且她在宮訣凊面前從不自稱為妾,宮訣凊亦不怪責。
宮訣凊幾步上前,將她抱入了懷中,“你想要見任何人,朕都不會攔著你。”
“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她悄悄伸手回抱住了他,臉上仍露著天真無辜的笑容。
“是嗎?”宮訣凊淡淡的應了一聲,卻不再說話。寒若抱著他才發現他身上兀自帶著汗,想必是匆匆趕回來,心中狐疑難道是誰洩露了謹冰的事情?不然他方才也不會話中帶話了。
面上卻不動聲色,將他扯到軟榻上坐下,“思若!”
侯在外面的思若見公主叫她,趕緊入內,見寒若一邊拿著手絹溫柔地為宮訣凊拭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對她吩咐道:“把一直凍著的酸梅湯盛上來。”思若得令,動作輕敏的出去,不一會兒便端了酸梅湯上來,又在寒若的眼神示意下退下了。
寒若親自舀了一勺酸梅湯喂向宮訣凊,他喝下,面上很快露出滿足的神色來。寒若神色俏皮,又舀了一勺,喂向他,臨到了他的嘴邊,又直直地收回送到了自己嘴裡。
宮訣凊本以被關雎宮的陰涼消下的火氣噌噌噌就冒了出來,上前將她推倒在軟榻上,親吻著在唇齒間享受那冰涼的酸意。
一番折騰,整理完畢,已到了晚膳的時候,宮訣凊剛想著人傳晚膳,寒若一邊披著衣服起身,一邊懶懶道:“今兒不是初一嗎,你不去皇后宮中嗎?”
他一伸手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咬著她的圓潤小巧的耳朵,“不想去。”
“又不是小孩子~”話是這麼說著,寒若自己卻像個孩童般貓進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的腰。
他享受著她難得的撒嬌任性,當晚自不必說是在關雎宮歇下。
翌日宮訣凊被宮人喚醒要上早朝,按理寒若是要同去的,奈何昨夜某人熱情似火,寒若此刻渾身痠痛,起不來身,拿著一雙如絲媚眼狠狠斜飛著宮訣凊。
宮訣凊倒是一臉正經的讓人傳話說貴妃身子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