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模樣塑造的一樣,稀罕的不行,沒事就會到四合院晃悠。
在場的人看到是孔家的人,倒是沒太多驚訝,宋家向來與孔家交好,這點京市圈內的人,誰都知道的事情。
還有這孔二少的老婆和孩子,在場有些人也是見過的,不過,看到大了肚子的蘇青還是驚了一把,這是又為孔家開枝散葉的節湊啊。
孔家子嗣單薄,大家都知道,可到了孔家二少身上就轉運了,不到二十歲,就有了小傢伙這麼個聰慧伶俐的孩子不說,眼瞅著這大學還沒畢業呢,居然又懷上了,照這架勢,以後肯定還是會有的,看來這孔家是娶對了媳婦。
不過,在場有些人可不這麼想,就比如那崔以珊,落在孔二少身上的視線是讚賞和愛慕,落在蘇青和那小孩子身上,卻是嫌棄鄙視。
會生孩子怎麼了?是個女人都會生孩子,不會生孩子的,那還叫女人嘛?
她壓根就不信什麼,孔家打破子嗣單薄的記錄,是因為娶了蘇青。
在她身上,她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像孔二少這麼優秀的男人為之痴心的。
時代已經變了,只會躲在男人背後,靠男人供養的女人,已經落伍了。
一個好女人,要能幫助自己的男人成就一番事業,並在某種程度上保護自己的男人,可再看看這蘇青,那點符合了,遇到危險,就嚇暈過去的蠢貨,真是浪費了這麼優質的男人,白白佔了一個蘿蔔坑。
“宋老,人家孩子給你準備了禮物,趕緊看看是什麼,別光激動啊。”李老插話道。
宋老抹了一把感動的淚水,白了老朋友一眼,沒好氣地說;“這還用看嗎?小傢伙送我什麼,我都喜歡。”其實,心裡還是很好奇的。
“您還是看看吧。”宋巖也在一旁符合,最後,實在沒忍住,便把禮物是塊木頭說了出來。
小孩子能送什麼禮物,除了吃的,就是玩的,大家也只是好奇,孩子能想出什麼東西給長輩,內心並沒有希望孩子能拿出什麼珍貴的禮物。
就像宋老說的那樣,無論什麼禮物,他都喜歡,因為這是孩子的一片心意,是無價之寶,是用金錢是買不到的,況且像他們這樣的人家,錢財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圖的就是孩子的一片真心。
可是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一塊木頭,孩子的大腦跟成人是不同,奇思妙想也不足為奇。
看在孔二爺的面上紛紛開口道。
“這木頭還分很多種呢,紫檀,黃花梨,紅酸枝,都是名貴稀有的木頭。”
“可不是,若是這木頭再是上了幾百年的,那更是珍貴了。”
大家七嘴八舌就將盒子的木頭,看做是那些名貴樹種了。
宋巖回頭問蘇青,“是紫檀?”
蘇青搖頭,斬釘截鐵,“不是。”
“黃花梨?”
蘇青再搖頭,仍是乾脆回道:“也不是。”
“紅酸枝?”
蘇青這次直接搖頭,沒說話了。
孔銘揚見宋巖還要沒完沒了地問下去,頓時不耐煩了,平時木訥一個人,怎麼就變得這麼囉嗦,瞪眼看著他,“不是你腦中的任何一種”
孔二少這嘴可真夠毒的,這話?意思多多啊,怎麼理解好呢?
第一,你這腦儲量太少了,完全沒能力想到哪兒。
第二:這東西太稀有珍貴了,不是你能想得到的。
不管那層意思,宋巖都被二爺給深深鄙視了。
受傷的宋巖,心裡火啊,要不是顧忌今天是爺爺的壽誕,非拉著這人幹上一架不可,儘管幹架後,被蹂躪的可能還是他,但這至少可以發洩一通啊。
就見他委屈地看著自己的師傅,尋求精神慰藉。
蘇青眼神示意一旁的孔銘揚,怎麼淨欺負單純的孩子,他還是我徒弟呢,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讓他嘛!
孔銘揚眼神回道:我是很誠實的人,向來實話實說,雖說實話傷人,但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吧。
得,這位更無辜。
蘇青只得安慰了句宋巖,“這對你來說,確實太難了。”
膝蓋又中一劍的人,恨不得找個角落哭去他,孔銘揚那廝陷害他也就算了,居然連師父都拋棄了他。
不管宋巖鬱悶地想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就見崔以珊,聽了他們的對話,嘴角嘲諷地笑,這群溜鬚拍馬的人,也不覺噁心,人家父母都說了不是,他們居然還在這兒追捧。
小孩子過家家,拿了塊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