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的孩子,就是身邊幾個大人,也容小白受到傷害啊。
只見,離得最近的杜翰東,見小白危險,頓時怒火中燒,憑藉著近來從蘇青那兒所學,幾個利索的章家拳招一出,三兩下就將徐老八給制服住了,當下一陣的拳打腳踢。
徐老八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敢咒本少與本少的乾兒子找死?我看你才找死。”杜翰東又一左勾拳,擊到他的嘴臉,身手帥氣,引起周圍眾人連連歡呼。
那名好像是警察的女子,領著人將另一名歹徒拿下,這才走到徐老八的面前,將其拷上。
一旁閒適的蘇青,這才看清那名女警察的長相,漂亮的臉蛋上英氣十足,滿身正氣,指揮著手下,將兩名歹徒帶走。
女警官蹲下,摸摸小白的腦袋,稱讚道:“你好,小弟弟,我叫鄭喬,你可真是英勇,協助我們警察,辦了一件大案,可是立了大功。”
“保護女人,可是我們男人的責任,姐姐這麼漂亮,小白怎麼可能讓你受到傷害。”某白氣勢十足地說。
蘇青在旁滿頭的黑線,這死孩子,嘴甜也就不說了,小小年紀,居然學會泡妞這一套,肯定是被杜翰東那小子給帶壞了。
孔銘揚這個做爹的,倒是沒什麼,兒子只要乖乖地,不想著破壞他和蘇青和諧的夫妻生活,其他都好說。
不過,某個被小傢伙的母親指責帶壞孩子的杜少,被忽視了,不滿了,抓捕壞人的可是他,好不好。
“我說,你眼睛長那麼大,怎麼不收光咋地?那人是被我拿下的,你看不到嗎?”某乾爹與乾兒子爭起功勞來了。
蘇青和孔銘揚見狀,頓時疑惑不解,以杜翰東,利益至上的脾性,做出主動捉獲歹徒,已經是不可思議,現在居然還抱怨上了,這簡直今年的一大新聞。
周放似是知道他二哥和蘇青的心思,連忙解釋,“這位女警官叫鄭喬,就是杜翰東口中的悍婦,發憤圖強練武的原動力。”
兩人一聽哦了一聲,原來如此,看這情景,絕壁有貓膩。
鄭喬這才看向杜翰東,“酒吧那個軟不拉幾的花花公子?原來是你。”
“什麼花花公子,別給人亂扣帽子,還有,什麼叫軟不拉幾?注意你的措辭,要不是我們出手,你們會輕易拿到人?拿著槍的歹徒,危害周圍的群眾就不說了,你們想毫髮無損逮到人,可沒那麼容易。”
杜翰東立刻炸毛,被女人看做軟弱,簡直是生平最大的恥辱。
“姐姐,乾爹很強的吆,練功可勤奮了,我老媽說,為了練功,乾爹可吃了不少的苦,反正我是做不到,不過,我不需要那麼勤奮就是了,因為,乾爹現在都還打不過我。”小白眨巴著大眼睛,要多純潔有多純潔。
杜翰東剛聽前半部分,心裡暖暖的不行,這乾兒果然沒白疼,知道在外人面前,給他這個乾爹說好話,可聽到最後一句,腿腳趔趄,幾乎站立不住。
合著誇了他半天,全是為了凸顯他自個兒呢。
鄭喬見狀,哈哈笑了起來,喜愛地將小白抱了起來,太可愛了,對杜翰東說:“這次見你是比上回順眼多了,看來,小弟弟說的沒錯,是有好好練功。”
說著又笑了起來,見杜翰東又要炸毛,忙正經起來,“不過,還真要謝謝,你們這對英勇的父子,你們不知道,徐老八這個盜墓團伙,涉及盜墓,走私文物,危害性極大,我們可是追蹤了大半年,這才發現他們的行跡,這次若是逮不住,下次再抓就難了,你們而是幫了大忙,謝謝啦。”
鄭喬如此說,杜翰東反而有些不自在,“協助警察辦案應該的。”
鄭喬也是個爽利的女子,也不再計較上次發生的不愉快,看了看錶,說:“我今天本來休息,聽到徐老八的資訊才來抓人,人抓了,我也沒事了,為了表達感謝,我請你們吃飯。”
小白人小鬼大,似乎看出了什麼,說:“我挑了塊石頭,正要回家解石,剛好吃飯,要不漂亮姐姐,去我們家吃飯吧。”
杜翰東驚得啊了一聲。
“小弟弟還會賭石啊,姐姐以前也玩過,只是姐姐的手氣很差,賭過幾次,都是賭垮,後來就不賭了,這種東西,虛無縹緲,小孩子還是不要玩的好。”鄭喬好心說。
“放心吧,我手氣好的很,去我們家吃飯,解石後,你就知道了,要不我也幫你挑快石頭?”小白提議。
“這?”鄭喬看到孩子,再看看杜翰東,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她沒有與孩子相處的經驗。
這時,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