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氣,實在是同人不同命。
你們頂多也就蹲兩個小時的冷板凳,別的你們老媽也不捨得為難你們。
可老爸就不一樣了,懲罰手段,比你們這兒狠多了,不讓進屋,不讓上床,晚上沒有媳婦抱,這跟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孩兒們,你們要理解體諒老爸處境的艱難。
各自珍重!
大難臨頭各自飛,千古絕句!
被拋棄的娃娃們,對其老子那叫一個失望。
小白冷嗤一聲,怕老婆怕成這樣,真給男人丟臉。
至於葡萄和橙子,看著老爸的眼光幽怨。
不過,略憂傷的娃娃們,本也沒指望他們的老子,在老媽面前,他們的老子充其量也就是一隻被拔了牙的老虎。
能製得住老媽的,只有外婆。
那邊的章書玉,原本也就那麼一說,閒聊麼,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可讓她沒想到是,正說的好好的呢,女兒突然就變了臉,呵斥起來乖乖們,連句話都沒問,就給乖乖們定了罪。
看到乖乖們,乖的跟貓似的,連吱都沒敢吱一聲,就默默地搬著,比自個小身板還高出很多的凳子,然後費勁搖晃地爬上去,還要打坐兩個小時。
她這個大人,坐都不一定坐得住,更別說娃娃們打坐兩個小時了。
老人家火了,更多火氣卻是來自於愧疚,她要不是多句嘴,孩子們也不會被罰。
當然,只要有她在,任何人都甭想懲罰他們家乖乖。
章書玉回過神來,二話不說,起身就把孩子們給抱了下來。
“媽,你這是幹什麼,不是你說,小傢伙們指揮著家裡的藏獒將人麗華給打傷了嗎?我這兒正教育他們呢,你怎麼又攔上了。”蘇青頭疼了。
“我是在給你說事,不是讓你體罰孩子,你沒看到報紙上網路上都在講,禁止體罰孩子,虧你還受過高等教育,還是醫生呢。”章書玉道理也是一說一大套。
教育孩子,跟受過教育,跟醫生有什麼關係?
蘇青黑線,再說小傢伙們,能跟別的孩子一樣嗎?
因人而異,她這懲罰,也是針對孩子們設計的,雖然受點罪,可對身體並無大礙,只有裨益。
可要是不受點苦,那還叫懲罰嗎?
“他們今天指使著狗狗們傷人,縱容下去,膽子大了,就能幹出更出格的事來。”蘇青說。
護在孩子們身前的章書玉,並沒有絲毫的退縮,立場堅定的很,抬高頭顱,“我養大你們姐弟兩,這些我能不知道,可今天這事,不怪乖乖們,人家麗華都說了,是她主動提出挑戰咱們家藏獒的,最後受傷了,人家也沒怪孩子,這說明什麼,說明乖乖們沒錯。”
麗華當然不會跟你說是孩子們的錯,這兄妹三人,運用的最成熟的就是扮豬吃老虎。
而且,那老虎還必須是主動往陷阱裡跳的,老虎即使吃了虧,也只能打落了牙,含著血水往喉嚨裡吞。
誰叫它輕敵呢。
這麼說,好像孩子們也沒錯,天啊,蘇青揉揉頭,嘆起氣來,居然被這祖孫四人給繞暈了。
最後,小傢伙兩個小時的懲罰自然沒罰成,蘇青對上溺愛孩子的外婆,每一次成功過。
孔銘揚看情形僵持,趕緊拉著媳婦回了房間。
一路上,媳婦都在嘮叨著,老人這樣溺愛孩子,要不得,很容易將孩子養成紈絝子弟……
二爺只是點頭附和。
媳婦懷這胎,脾氣暴躁不少,易急易怒,二爺心想,八成肚子裡這個生下來也是個壞胚子,脾氣暴躁的主兒。
以前有小白和雙胞胎的時候,可沒這樣。
回到房間,孔銘揚進浴室,放好水,將換洗衣服放好,讓媳婦去洗澡。
“我身體好著呢,你別老是跟照殘疾人似的照顧我,班也不讓我上,什麼事都不讓我幹,書也不讓看,我跟個廢人有什麼區別。”蘇青從浴室出來,正擦頭呢,毛巾就被那人奪了去。
“你哪能是廢人,你可是咱們家的大功臣,沒見爺爺每天來,第一句就先問你,家裡得到什麼好東西,都先想著你,還有老哥也是,第一句話就先問你怎麼樣,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媳婦呢。”孔銘揚邊擦頭髮,邊似真似假地抱怨。
“滾。”蘇青瞪眼,“什麼亂七八糟的,大哥那是關心我,哦呸,是關心我肚子裡的孩子,再胡說八道,可揍你了。”
“別,別,我怕我皮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