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漂亮出眾的臉蛋,確實有自傲的本事,尤其是這高挑苗條的身材,裙下之臣肯定如過江之鯽。
孔銘揚不含絲毫感情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崔以珊被他看的有些發毛。
二爺暗暗冷哼,還真當他二爺是傻子呢,這女人眼中的熾烈和野心,在外面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楚楚可憐地借外套?
披著他孔二少的外套出去,別人怎麼想?他媳婦怎麼想?那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丫的,給二爺玩心眼,他二爺這輩子除了自家媳婦,可從來不懂憐香惜玉。
冷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我為什麼要借你外套?”
“啊?”崔以珊沒想到他會這麼個反應,面對一個打溼了衣服的女子,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也不忍拒絕啊,微楞一下,凍得嘴巴哆嗦了兩下,“我只是借用一下,等會就還您了,不會給你弄髒的,你看我這個樣子,沒法出去啊。”
“你要怎麼著跟我有什麼關係。”孔銘揚扔出一句話,視線就移開了,他怕自己長針眼,汙染自己的眼睛啊。
崔以珊的臉色慘白,很是尷尬,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這麼當面毫不留情地拒絕,咬著下嘴唇,拼命忍耐著顫抖地身子,還想說什麼,那人就發飆了。
“真是有夠煩的,你怎麼著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擺手的動作像趕蒼蠅。
崔以珊的臉色,白了紅,紅了青,牙齒幾乎要咬的咔嚓響,即使她心性強大也受不了如此對待,眼睛的淚水都在眼眶打轉,鬆開緊握的手,飛快地向門口走去,抬頭見杜翰東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崔以珊沒心情應付他,錯開身,就要繞過去,就聽杜翰東警告道:“有些東西妄想是沒用的,因為他原本就不屬於你,不自量力,只會自取凌辱和滅亡。”
杜翰東這話不是危言聳聽,優秀的男人,愛慕者自然多,尤其還是像孔二少這樣極品的男人,周圍更是爬滿了蒼蠅,可伸出爪子的,無一不是落得個傷痕累累,就像上次遊玩時的那姓趙的女孩,聽他媳婦說,毀容了不說,還瘸了一跳腿,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
孔二少出類拔萃,風度不凡,再加上對自己媳婦百依百順,俯首稱臣,就以為二爺對女人溫柔,可那也要看物件,除了蘇青,他正眼看過那個女人?
這些女人,怎麼就非要飛蛾撲火,自尋死路呢。
這個世上,也就蘇青那樣的人,能馴服他,別的自以為是,就像這女人一樣,那點比得上蘇青。
人家功力跟孔二爺一樣深不可測,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探測翡翠的異能,很多稀奇古怪的不凡之品,那一樣拿出來都夠震驚世人呢,只是人家活得低調而已,正將人家當軟柿子捏了,杜翰東替蘇青打抱不平。
崔以珊冷冷地看了杜翰東一眼,沒說什麼就離開了,越是這樣,她的心裡越是不服氣,火焰在胸口處不停滴翻湧,眼神極度惡毒,她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杜翰東望著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了一聲,他可是善意的提醒,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舉步走近孔銘揚,“我說你真夠可以的,上個洗手間,都能給蘇青整出一個情敵來,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當初人家蘇青為什麼不待見你了,你說,女人本來就特沒安全感,找一個男人,後面還追著一圈蒼蠅,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了。”
“他們願意撲上來,我有什麼辦法,這隻能說明二爺有魅力,考研我的潔身自好,可你呢?”拍拍對方的胸腔,挑眉不屑道,“來者不拒,也不怕得病。”說著轉身進了洗手間。
“你,什麼叫來者不拒?”杜翰東硬著脖子反駁,對上孔銘揚似笑非笑的笑容,乾咳了聲,“是有那麼一點,可那不是以前嗎?你看我現在,那些地方,幾乎不去了,你以後出去,不能瞎說啊。”
“不能瞎說什麼啊?乾爹。”小白提上褲子,在老爸的幫助下,洗洗手,抬頭問杜翰東。
“沒什麼?就是說不能撒謊,撒謊就不是好孩子。”杜翰東干巴巴地說道。
孔銘揚看了他一眼,神情無辜,“你是讓說實話還是撒謊?”
杜翰東一窒,見孩子在場,不好多說,低聲警告,“你要是瞎說,我就把剛才的事情告訴蘇青。”
剛才的事情?正擦手的小白眼珠子轉了幾轉,回頭問雪貂是再怎麼回事。
然後雪貂一陣吱吱聲,就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小白。
小白一聽,心裡想,又有人上趕著想當他後媽,當他老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