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火遇水,發出霹靂巴拉的聲音,若是不小心被人看到這一幕,估計當場會嚇暈過去。
差不到有兩三分鐘的樣子,空氣中突顯烤肉的味道,鼻子靈敏的大黑探出了頭,來回伸縮信子,口水又開氾濫了,轉動腦袋尋找肉味的來源。
“烤熟了?”兄弟兩互看了眼。
怎麼會這樣?一直都看著呢,化了就撤,這表面還有一層冰沒化呢,怎麼就烤到肉了?太難以理解了!
“貂兒,快停下。”小白急忙喊停,再耽擱會兒,還真要鬧出人命了。
雪貂同學一聽,趕緊收火,也是一腦袋的問號,這人熟了可真不關它的事啊,對於它這個熟練工來說,噴火技能掌握的很穩的,專業技術無瑕疵,是挑不出來毛病的,這點自信它還是有的,可是怎麼就熟了呢?
眼看,那人面目的冰凍即將解除,小白示意弟弟趕緊離開。
葡萄熊孩子是很想離開,可大黑哥卻拼命掙著不願走,好香的肉味,它要吃肉得啦!
“壞人的肉,你也敢吃,你也不怕塞牙,得傳染病。”葡萄說,“點的菜也快好了,咱們回去吃肉。”安撫饞貨。
傳染病啥的,它不明白,可要是塞牙,想來肉質不咋地,不都說聞著香吃著並不一定香麼,還是算了。
兄弟兩進了前面閣樓沒事人一樣回了包廂。
剛回去沒多久,後院就傳來一片嘈雜聲。
什麼冰啊,火啊,烤人啊,鬼怪啊之類的字眼先後傳到包廂人的耳朵裡。
一個瘦弱的男孩,站在通往後院的過道上,捂著腰間,眼神明滅不定,眼底蘊染了不可思議。
孔銘揚看了那兄弟兩一眼,“都告訴你們不要鬧太大動靜,全當耳旁風了。”嘆了口氣,“算了,指望你們能聽話,那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了。”
孔昭很是好奇,坐到了兄弟兩身邊問了,“快給小叔說說,你們把那人怎麼了?”
小白斜了不嫌事大的小叔一眼,低頭吃飯,不理。
在侄子那裡碰一鼻子灰的孔昭也不惱,扒著葡萄問。
葡萄熊孩子不以為然地說:“就冰凍了下,然後給他小火解凍,後來不知怎的就熟了。”
“……”蘇青。
過沒多大會兒,後院就安靜下來,悠揚的樂器聲再次響起,人們又進入到歡快世界之中。
這海棠閣的廚藝,的確不凡,擁有著特殊的獨到之處,尤其是點心,精緻味美,孩子們吃完,又讓人家每樣做了很多,準備打包帶走,看的老鴇是唉聲嘆氣。
吃到尾聲,一樓大堂猛然熱鬧起來,朝下看,見那老鴇正站在中央的圓臺上,說是到了表演時間。
並且,繪聲繪色,極近賣弄地講解了表演人員的名氣,相貌,才氣等等。
說的是天花亂墜,仙女下凡,難得一見。
大堂的桌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爆滿,老鴇的話早已勾的那些個客人饞涎欲滴,色相畢露,急不可耐,嚷嚷著讓那老鴇趕緊下去,上姑娘。
老鴇嫻熟的調侃幾句,扭著腰肢下了臺。
隨之,優美古雅的旋律響起,紗幔逐漸散開,人影漸漸露出。
可讓蘇青驚訝的是,先上場的不是女的,而是一名男子,一襲白衣,盤腿而坐,撥弄著古琴。
輕如絲的紗幔漂浮,那人的身影若隱若現。
微低著的頭,露出膚如凝脂的修長脖頸,側臉弧線優美,鼻樑挺直,隨著他那修長手指的撥動,優美的旋律從指尖緩緩流出。
隨著古琴聲響,下面早已寂靜無聲。
好一副唯美的畫面,好一曲優雅的琴聲!
電視上的那些情節真實地擺在眼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尤其這古典的畫面,古典的琴聲,都讓人忍不住陶醉。
孩子們趴在欄杆處目不轉睛地朝下看,並且拿出了相機,拍了不少照片。
若說這些讓二爺很不滿的話,那媳婦盯著看的情景足以讓其火冒三丈了。
娘娘腔的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只會擺弄幾根弦,還能幹什麼,看看那弱雞的樣子,一指頭捅下去,還能有氣。
煙花之地,出產的不是女的麼,這男的是怎麼回事?
二爺很生氣,拳頭咯吱咯吱響,媳婦盯著別的男人看,他能忍得了才怪,忍無可忍之下,二爺一把將人轉了過來,夾了老高的菜放到媳婦的面前。
蘇青瞅了他一眼,又瞅了面前的碗,嘴角抽動不已,“我吃飽了。”
“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