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混戰開始了。
兩方人數懸殊,張家父子這邊,加上張家父子足有二十三號人,先撇開張家父子的武力值不說,光是這些屬下,都是經過悉心訓練,各個身手不凡。
總體看來,敵方戰鬥力深不可測啊。
再看,孔銘揚他們這邊,不是老人就是婦孺,四位鬚髮長老,外加一個老掉牙的老祖宗,四個小孩子,最大的頂多才八歲,小的還賴在老媽的懷裡呢。
要是外人在此地,肯定很替他們憂傷,戰鬥力已經沒法再弱了,這不是等著被人蹂躪的結局麼。
可結果是這樣嗎?
顯然,只有真刀實槍打鬥過方才知道。
二爺照媳婦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低聲道:“我去對付那張天竹,這人身上有古怪。”
蘇青點頭。
孔銘揚飛身而去,來到張天竹的面前,先是裝模作樣拱了拱手,露著為難的表情。“說句實話,對於你們修煉的那什麼能吸人功力的功法,二爺又是懼怕,又是眼羨,你想啊,雙方打鬥,你這一吸,我就是再能耐,功力再不凡,也無法蹦躂啊,等下動手,還望張兄手下留情,二爺我這拖家帶口的,日子過的著實不容易。
到現在二爺都不知道,咱們是怎麼接下樑子的,要是知道,我肯定注意,絕對不與你們作對,你說,你們跟著那白虎尊主,我們那裡會有勝算,可是,我們畢竟跟小島有著姻親關係,不能袖手旁觀,等下點到為止,敷衍幾下就行了,多多得罪。”二爺說的那叫一個懇切。
把張天竹說的愣然了片刻,盯著孔銘揚研究了好大一會兒,這貨還是那個那個猖狂不羈的孔家二少?他這是什麼意思?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示弱?還真是稀罕!
當然,要他相信孔二少的話也是不可能的,孔銘揚其人,心思狡詐,胡攪蠻纏,他是知道的,眼下,他就是好奇,這人這番話的用意在哪裡。
張天竹擰眉好奇思量的檔口,那邊的二爺又說了,“那什麼,咱們開始小走兩招意思意思?”
說話的同時,招式攻擊上來。
靠,看到二爺的行動,才真算是醉了。
招式極盡刁鑽凌厲,能量極盡強悍猛烈,速度堪稱電閃雷鳴,流星過境,絲毫不給對方留反應的餘地,打著勢必要猛打猛上,一舉攻下的氣魄。
這叫小走兩招?這叫懼怕?這叫敷衍兩下?
張天竹見此,很想捏著對方的脖子,問問,你奶奶的是表達智障啊,還是眼瞎了。
他就知道,這人狡詐,雖然有心裡準備,不會真信了他的無稽之談,可是,雙方對壘,分秒必爭,更是講究搶佔先機,他光顧著琢磨對方的目的去了。
二爺本也沒指望姓張的相信自己的話,別說他不相信,估計也沒人會相信,可還是不得不說,二少的心裡戰術運用的爐火純青,他要的就是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使得對方,沒法準備,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更重要的是,讓對方沒有機會施展那什麼老麼子的吞噬功法。
若是張天竹本人,二爺也許不會放在眼裡,可若是黑衣人,那他就要慎重了,上次交手,黑衣人身上的古怪,至今想來,仍是心驚,也一直沒能琢磨出其中的貓膩。
果然,二爺歪門邪道的招數起了作用,一通猛攻,張天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連喘口氣運轉吞噬功法的功夫都沒有,可想而知,被二爺逼得了什麼地步,這已經不是心塞能夠形容得了,鮮血都快吐出兩升了。
二爺單方面揍人正揍的痛快淋漓之際,一直觀察的他,突然發現了不對,在再次被二爺踢飛像個破麻袋摔到對面牆上後,那人又像上次一樣,不但渾身的氣勢大變,連眼神都變得凌厲至極,不對,不止凌厲,而是邪魅狠戾。
此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貨再次像吃了菠菜,變成了大力水手般。
二爺想也不想,瞬間停下了猛攻,轉換了攻擊策略,充分利用,敵弱我強,敵強我弱八字方針政策與對方纏鬥起來。
奶奶的,這比遊戲還玄幻,打到不行,立馬換上作弊武器,這會兒換上二爺心塞了,心裡發狠,今天非要拿下這烏龜王八孫子不行,作弊器不是這樣使的。
再說老祖宗,論功力修為,張景蒼無法與之相比,可是無奈人家依仗著吞噬功法,一時間制服不得不說,還吃了不少虧。
蘇青眼看他那邊情勢不妙,囑咐小白他們照顧周放,前去協助老爺子。
而小白和葡萄,橙子,以及周放,與那幾位長老一起對付那幫子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