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燒酒。喝紅酒絕對不是日式吃法……
房間裡放著輕柔的音樂,桌子上擺著美食美酒,鬧鐘滴滴答答輕響著,王成很悠閒。
在王成享用的這頓美食時,水澤找到老闆娘提的那位大廈保安,在美女的誘惑下,保安和盤托出了大廈商住戶名冊。水澤在名冊上四處翻找,居然找不到王成的名字。想了想,水澤描述王成的形象,她忽然發覺,很難確切描述出王成是個什麼人:“他有點……個頭很高,身材……勻稱,不,也算魁梧……還是算魁梧吧。但因為身材勻稱,看起來不顯壯實……嗯,像個普通北方佬。對。像北海道漁夫。面板嘛……我不能肯定他面板顏色,似乎,我覺得他像北海道漁夫,大約面板比較黑吧。氣質嘛……真的很難描述,感覺他……對,有點人格分裂!忽然可以耀眼奪目,是人群中最顯眼的傢伙;忽然可以變的很謙卑,變成最不起眼最平常的……”
保安被水澤繞暈了,叫苦連天:“大姐,你好歹有點肯定的東西不?”
水澤眼睛一亮:“對了。他是最近搬來的,最近搬來的租戶有哪些?”
保安立刻回答:“有兩戶,但可惜,他們都不叫佐藤。”
“也許是別人替他們租下的房子,所以沒采用本名……我可以看看這兩戶嗎?”
兩戶新租客,一戶租下的房間很大。約有五千平方尺,位於二十一樓,是一位女性租下的;另一戶是個小單間,位於九樓,租戶為男性。
“這個……”
水澤指著九樓租戶問:“從著裝看,佐藤先生並不富裕,他要租房子不會租太大,我先從這間房子查起……你有沒有見過這位新租戶出入?”
保安搖搖頭:“這兩個,我都沒見過……”
“也許,大樓門口的監控錄影……”
保安立刻叫苦:“大姐,查閱門口監控錄影,需要警視廳出證明,且有**現場陪護……今天的錄影你可以隨便看,但昨天前天的錄影,沒有**在場,我沒法幫你調閱。”
水澤眼珠轉了轉,立刻想到了主意:“我能找到披薩店的制服,呀,我不久前剛好替披薩店做宣傳,制服他們並沒收回去。等會兒我可以去送披薩……”
保安苦笑一下,預設了水澤的惡作劇。水澤立刻電話召來女友,讓她帶披薩店制服以及一塊披薩來,這位女友也是熱心腸,知道水澤在尋找轉角的愛,立刻殷勤地纏著保安,討好賣俏的吸引他的注意,水澤則換好制服,端著披薩熱情洋溢的走到九樓,按響了門鈴。
門裡傳來一個女聲:“誰呀?”
“送外賣的,你約定的披薩?”
水澤有點失望。
門開了,一個美麗婉約的女人露出頭來,水澤吸了口氣,馬上連珠炮似的說:“這裡是佐藤家嗎?我需要請佐藤先生簽收……”
門裡的女人溫婉的笑著:“這裡沒有佐藤,是齋藤。”
水澤貌似吃了一驚:“這是……十九樓嗎?”
門裡的女人笑了:“小姐,你按錯電梯了,這裡是九樓。”
水澤連連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打攪了,真是抱歉……”
退回電梯後,水澤按動二十一樓電梯,來到該層的新租戶家,按動門鈴等待開門。
這棟公寓大樓跟所有公寓一樣,樓層越往上房間越大,室內越是佈置豪華。水澤心裡不覺得佐藤能租起這麼大的房間,她等了一會兒,發覺門裡沒有動靜,又再度按響門鈴……依然沒動靜。
能租得起、或者買的起這麼大房間的人,白天不可能留在家中。水澤想到這裡,立刻提起嗓門高喊:“佐藤先生在家嗎?佐藤先生,您訂的披薩到了,請簽收!佐藤先生,佐藤先生……”
房間內依舊沒有動靜。
王成此刻在屋內吃下最後一口飯。他端著盤子去清洗,邁上第二層平臺時,發覺門口的監控裝置在閃爍,王成順勢掃了一眼監控螢幕。發覺安裝在門外的攝像頭捕捉到一個背影,一位身穿披薩店制服的送餐女,正在隔壁的隔壁門前,端著披薩盒按動門鈴。王成在監控螢幕上一掃,發覺制服女身後、以及樓內一切正常,他連開啟聲音開關,傾聽對方的喊話都沒興趣。走到水龍頭前,將餐盤清理乾淨,細細的洗乾淨手,重新坐在計算機前……
股市重新開盤了!
水澤怏怏的回到門衛室,那位保安已跟她的女伴親熱的不分彼此,兩人正在玩一個曖昧遊戲,這遊戲中不乏身體的挨挨擦擦,保安被逗弄得心火上升。巴不得水澤永遠不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