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的話……我們這座小島與外界通訊聯絡不便,現在我們有十一具屍體,我們的冰箱不夠大。現在司法部不受我們控制,新總統正在尋找我們的把柄……”
“把其他人都處理掉”政治家開口了:“只留下岡薩雷斯(那位貼身保鏢)外面再隨便找一具屍體留下……”
這些人的死亡,歸根結底是因為政治家貿然要求與“管道工”見面,而且留下了那麼多“目擊者”並且再見面後他還想控制“管道工”的工作進展,以至於激怒了對方。讓對方出手留下一個警告……當然,政治家絕不肯承認是自己的錯。在他看來,身邊那些保鏢都是為了“大局”而犧牲。他們理所應當犧牲,死得其所!
“為了我們的事業,我只能暫時隱瞞他們的犧牲,但我會記住他們的豐功偉績,等我們的事業成功之後,我將為他們樹立一座豐碑……”
政治家慷慨激昂的演講到。他忘了告訴隨從們,在他事業最成功的時候,他並沒有給以前為他事業犧牲的人立碑,那些錢都省下自己享受了。
當然,真立塊碑也花不了多少錢。他並不是故意遺忘,是真的真的忘了。立碑,面子工程而已,花的錢不夠他一次討好國際名模、或拉國際知名影星上床的錢。
“尋找穩妥的法醫需要時間,暫時把他們的屍體存放在冰櫃裡,等我們慢慢找到可信的法醫。我會查明他們的死因……”
至於替他們討公道嘛……還是算了吧。幸好他們有約束,不對政治家動手。
政治家繼續補充:“準備好我們的人手,當那個人大勢已去的時候,會有很多順風倒的政客倒向我們這一邊,那是我們的行事會更方便,讓他們做好準備,你秘密聯絡傾向我們的人,必要時,讓我們來給那個人致命一擊……”
政治家迅速將死人丟開,考慮起如何在那場動亂中撈取更大油水……他始終沒有說到那艘被劫持遊艇的命運。
一小時後,中型遊艇上,王成開始破壞遊艇原有的衛星定位系統,此時船的位置在亞米島與依特巴亞特島中間,附近幾座珊瑚礁島邊帆影點點,海里還有一些當地土人特有的獨木舟,這些船都在坐著捕魚工作,他們大約知道這艘名叫“聖胡安號”遊艇的歸屬,明顯不敢靠近這艘海上漂浮的遊艇。
利用船上備用的零件,王成恢復了遊艇上的通訊系統,重新修復的通訊裝置沒帶識別碼,像是一艘落後的、來不及對船載計算機進行更新換代的老傢伙,顫顫巍巍的恢復了定速巡航。
再度航行一小時,天色漸漸昏沉,這時王成的船已行駛到菲律賓之東,方向密克羅西亞島嶼群,附近是一片深沉的藍色,海水越來越深,越來越幽暗。
太陽落山的時候,王成艱難的用無識別碼的衛星通訊裝置登陸,聯絡上百合後,王成彙報了這次見面的情況,馬上補充:“向公司報告,委託人有可能賴賬——這是個極端吝嗇的人,唯獨對自己的享受慷慨大方。他現在付不起錢,卻從不怕許諾;他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我認為他已經打定主意想拖延支付這筆欠款。這個人非常善於花言巧語,總喜歡給人畫個大餅,然後要求人繼續投入繼續無常勞作。我認為事後他可能繼續採取這種措施,要求我們不斷追加投入,以支援他掌握更大的權力……總之,這個人精擅坑蒙拐騙,精通將無恥修飾的理直氣壯義正言辭,極度不可信!”
稍停,百合的話返回了,她在轉述公司的看法:“現在我們等於二次創業,東南亞分部剛剛建立。我們有點飢不擇食。但這也沒辦法,各大公司目前被‘工會’鬧得無法集中主力,有能力繼續活動,就是顯示我們的存在。我們必須做出這種努力。才能讓人們感知我們,我們不能中途放棄,因此,公司授權給你,採取一切必要行動,確保事後能收到我們的酬勞……”
“我明白了”王成接著問百合:“我們的人從東京撤離了嗎?”
百合嘆了口氣:“失禮了。我個人認為我們撤的早了點,股市的動盪影響了匯市,我們少收了一半勝利果實,如果現在我們還在,我們可以在匯市上繼續收割成果。好吧,我們的人都已經安全了,小丑還在守候,布萊爾沒被注意。其餘的人已經抵達第三國。正在向馬尼拉彙集……我希望下次行動,我們能注意到匯市的關聯性。”
王成安慰說:“東京行動只是募集資金,‘秋田行動’才是主角……你現在馬上為‘秋田行動’擬定一個補充計劃。讓‘小丑’立刻前往馬尼拉與我匯合,馬上派飛機來接我……”
稍停,王成補充說:“順便派一個船長來,我弄到了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