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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個小丸兒,牙齒下顎不能移動,舌頭可控制不住,舌尖一動,小丸兒竟被咽入腹中。

玉琦不知毒藥已入腹中,左手按在那人的肩胸間,右手不輕不重地制住頸側,說:“你說是不說,說的話就眨眼。”

賊人沒眨眼,閉上雙目,籲出一口長氣,渾身略一顫動,便停止了呼吸。

玉琦已發現賊人面色突然蒼白,身軀略顫,吃了一驚,雙手一鬆,賊人突然向後便倒。

“砰”一聲悶響,賊人僵直地倒下。玉琦伸手一按他的心胸,倒抽了一口氣說:“好厲害!這種歹毒的藥物。怪不得在虎爪山,擒不到一個活口。”

他搜遍賊人身上,找不出任何岔眼事物,只好將賊人屍體挾至店外空曠處扔了。大雪紛飛,天亮時賊人屍體會被覆埋在雪下。

賊人夜間派人前來暗算,嚇不倒玉琦,次日一早,他到市中心一家酒肄中,飽餐一頓,切了五斤熟驢肉擱在乾糧袋內,問清路徑,跨上馬直奔虛雲堡而去。

十二里路程,沿途不見任何動靜,小道上不見有人,白茫茫一望無涯的積雪中,遠遠地已可看到虛雲堡高矗的十餘座碉樓。

堡的門樓上,有兩名大漢在擔任瞭望,已出現逐漸接近的一人一騎,有一名大漢一聲大喝:“大開堡門!”

堡門共有三道,像牌坊的型式,平時只開啟兩旁的側門出入,堡主出入或貴賓光臨,中門方行開啟。

沉重的鐵門,下面安有滑輪,在喝聲中,鐵門骨碌碌向內拉開。

門中間,出現一個穿短打扮的中年大漢,手上提著一根鐵簫,簫的標準尺寸是一尺八,烏光閃閃。

大門以內,一條車道直通後面一座大樓,中間須經過一座花園,全長約有一里,大樓正在堡的中間,一連三進,兩側是偏院,看去共有三座並列,只是中間那座稍高。

大樓共三層,合抱大柱,朱欄石階,前有廊,上有飛簷,簷角鐵馬叮噹。前階共有三段,每段九級,兩側有回車場,可以將客人直送到廊下;端的是豪門巨宅,非同小可。誰想這古堡豪華大樓中,住的是早年的江洋大盜?

三樓飛簷下,掛著一張硃紅大匾,上面有三個金字,鐵劃銀鉤,蒼勁有力,字是浮雕的,像是浮出匾外,金光閃閃,十分觸目,每字足有三尺大小,雕的字是“虛雲樓”。

堡中似乎極少有人,只有五六個人在車道中掃雪,除了寒風呼嘯,堡中安謐無噪,清幽出塵,像是世外桃源,怎會是大盜之穴?

玉琦在吊橋前鬆了韁繩,蹄聲得得過了吊橋,在大門口跨下坐騎,搖著馬鞭兒帶馬向內闖。

中年大漢臉色深褐,鷹目大鼻,血盆大口下是一個突出的下顎,生著戟似的短鬚,表示這人不但性格堅強,而且十分兇暴,不是善類。

大門左近看不到人影,只有門樓上的兩名守望大漢。

玉琦步履沉實,面色肅穆,顯然來意不容,一看就知道是尋釁而來的。

他向大門裡闖,持簫大漢屹立不動,不閃不讓,用那凌厲得可以透人肺腑的目光,死盯住玉琦。

玉琦在大漢身前八尺站住了,將韁繩掛在判官頭上,插上馬鞭兒,抱拳一禮。

大漢大刺刺地一點頭,揹著左手,右手三個指頭兒,將鐵簫轉得呼呼發嘯,沒吭聲。

玉琦冷冷一笑說道:“老兄請了。”

“請了。”中年人開了口,簡捷了當,語音冷極。

“這兒可是虛雲堡?”

“門樓上有字,尊駕該看得到。”

“看樣子,在下沒找錯。”

“三歲的江湖朋友也不會找錯。”

“可是不太像。”

“怎樣不像?”

“寂靜無人,不像是大盜巢穴。”

“住口!虛雲堡是正當縉紳的居所,你小子怎能血口噴人?不像話!”

“噢!正當縉紳,有閣下這種嘴臉的人把門?怪事!”

“你在譏諷太爺?”

“不敢?在下就事論事。”

“哼!”

“在下楊玉琦。”

“公冶幫彥。”

“公冶之姓,少見。”

“那怪你太嫩。”

“可有綽號?”

“勾魂簫。”

“哦!昔年的山東巨盜,失敬了。”

“你倒記得。”

“楊某的來意,尊駕可知道麼?”

“有事快說。”

“請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