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識抬舉的溫玉算什麼,第二天依舊追女仔開Party,過你的風流人生。”
“哦?原來溫小姐如此自謙。你不知自己在我心中,重過我老媽。”他今晚喝得不算多,站窗前吹一吹冷風,已十分清醒,但看她臉紅紅難得脆弱,偏偏覺得可愛,湊近了在她臉上咬一口,好變態。
溫玉一面擦臉,一面好奇問:“你阿媽呢?”
“死了——”
“OK,我已預見我結局。”
陸顯已經開始除褲,皮帶扣相互敲擊,深夜迷濛。
溫玉笑嘻嘻仍發傻,“陸生,又叫我陪你睡覺嗎?”
陸顯抱起她來說:“今次換一換,陪我洗澡。”
他一隻手扛起她,帶去浴室洗洗刷刷做見不得光私人事宜。
雙人浴缸,寬闊而曖昧,陸顯脫得精光,光滑平實小腹下,男性傲骨一柱擎天,向被扔進水裡的溫小姐點頭致意。
溫玉躺在水中,溫熱的水捧起淺紅色裙角,她渾身無力,看著他一步步靠近,問天真話題,“我陪你做一次,你開五百萬支票給我?”
此夜,無需擁抱親吻,情結糾纏,挑選最直接方式,她的裙仍半推半就掛在肩頭,他便闖進來,接著水的潤滑,酒精誘哄,抬高她的腿,明晃晃燈光下拼搏撞擊,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激狂,震動,更低頭來含住她跳動的乳,深切的搗弄與持續的重擊下逼她緊縮,失焦,不能自主,頻臨死亡邊緣。
是天堂還是地獄,都由他來擬定。
數不清多少分秒閃過,指尖在他後背留一道道嫣紅印記,他在快或慢的節奏中折磨著、取悅著她,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樂,將她湮沒,滅頂之災。她揚起脖,弓起身,一陣陣可怕的震顫侵襲。
喘息,脫力,她化成水,被他的力道吞噬殆盡。
乳白色液體於清水中徐徐散開,他將她抱出浴缸,就當沖涼完成,“以後別吃藥,怕你長不高。”
多叮囑她一句,“不許再飲酒,你阿媽欠的債我幫你還,只要你開口,多少都無所謂。”
溫玉冷靜地,不帶一絲情感地陳述著,“很好,恭喜我終於把自己變成妓*女。”
毛巾架保溫,軟毛巾裹在身上自有溫度,可熨貼一顆灌滿水的心,陸顯將她擦乾,扔在床上,接下來一根事後煙,至臻享受。
尼古丁穿過肺葉,他緩緩吐出一簇淡藍色煙霧,啞然說:“我以為我們有感情。”
溫玉說:“你做這麼多,究竟想要什麼?性?你想要就有,何必苛求我一個。”
陸顯側過身對著她,乾燥指腹在她脖頸之間流走,彷彿下一秒虎口就要抵上喉頭,收緊手指,掐滅她——微小的生命之光。
“我想要你,跟在西江一樣。”
“我不明白。”
陸顯說:“我要你一心一意愛我。”
那大約是他一生彌足珍貴時光,他曾經被溫玉這樣一個女人,毫無保留地愛著。最艱難時光,她敢說跟他走,千山萬水。
多少苦都熬過,怎麼可以現在食言。
溫玉說:“你只是要我低頭。”
他便沉默,似慍怒,翻過身,背對她,完成最後一支菸。
忽然間他說:“溫玉,其實只要你多說一句,我做什麼都可以,更何況是你家人有事。”
多麼滾燙新鮮誓言,裝滿男子氣概,義薄雲天,只可惜對方未給回應,讓一時興起的肺腑之言白白冷卻。
寂寂無聲的夜裡,壓抑的剖白頹然發酵。
溫玉吶吶道:“我很想我阿媽,其實那天,我想求她留下。”
陸顯未轉身,只伸過手來,摸索著尋到她的冰冷小手,緊緊握在掌心,聽他說:“我明白——”
但是誰又能真的懂得誰。
皇后夜總會繁華如一,變化莫測燈光中,紅男綠女,為一夜情緣調笑推拒,倒不如直接插*入抽*出節省時間,直截了當。
大D哥對戚美珍小小背叛不計較,她依舊在此做媽媽桑,或者說公關經理更體面,招呼來客,再熟練不過。
迎來大D同雙番東,六個男人,點十二位靚女,各個要雙飛。
陸顯聽雙番東講他光榮歷史,昨夜如何如何當著鵬翔面,輪jian他懷著七個月男仔的大肚婆,細節、精妙,一一道來,說完俯仰大笑,身邊擦鞋仔也賠笑,哈哈哈哈,最後大肚婆被丟下樓,鵬翔哭得屎尿都出來,哈哈哈哈,你說好不好笑?
陸顯藉故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