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尷尬,實在沒有立場。
“春情,若是爺有個三長兩短,就算將這女人碎屍萬段也無濟於事!”秋色試圖勸說動容的春情。
“忘憂姑娘,您是爺心愛的女人,希望您不要辜負爺一番心意。”春情此番,算是同意忘憂所為。
忘憂鄭重承諾之後,又怕其他人猜忌,親自煎藥,並當著二女的面試藥,一個時辰之後,才餵給姬夜尹。
幾日下來,春情秋色對忘憂的敵意漸漸消減,姬夜尹的氣色也有了改善,只是依舊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時不時體溫還會高得嚇人。
這天夜裡,忘憂困極,忍不住趴在他床邊小憩。忽覺夜風灌入,背脊發涼,她警覺地轉身,只見一個身影出現在洞開的窗前。
“了塵?你,你怎麼沒走?”忘憂低聲驚叫。
了塵眼眸低垂,低聲苦笑:“你不也沒走麼?”
那日,一切按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姬夜尹的親衛出動之後,夜瀾宮空防,剩下的人不足為懼。了塵在麗姬的指引下找到沙牢,將忘憂事先配置的解藥分發給眾人。雖不知姬夜尹給暗族下的何毒,但忘憂賭幽曇血就算不能完全化解當也能暫時剋制,顯然,她賭贏了。
黑山叛變,為防止姬夜尹回城,開始帥軍奪城。趁兩邊人馬混戰之際,了塵等人順利脫身,東蓮在城外接應。久等忘憂未至,了塵心中焦急,將暗族送達安全地帶後隻身回返,潛入羅剎海。由於黑山暴亡,姬夜尹失蹤,兩邊群龍無首,戰事驟息。了塵自然知道黑山暴亡是忘憂的傑作,可她卻與姬夜尹一同失蹤,無法解釋。
究竟發生了何事?莫非她已遭遇不測!了塵不敢想象,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暗探夜瀾宮的結果會是這般。“我錯過了什麼?”了塵低聲問道,方才忘憂對姬夜尹的緊張和關切,歷歷在目。“忘憂,你當比我更清楚姬夜尹的為人,你……對他……”
忘憂別過頭去,不敢看他。“和尚,你管得太寬了!”
“忘憂……”了塵擺出一副沉痛的樣子,“你……你不必如此。”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了塵,你不必來這裡痛心疾首,好像我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堪到人神共憤。我不管他是如何風流浪蕩,聲名狼藉,可他對我很好,用性命護我周全。所以,我食言,我反悔,不想他死,更不想他有事,就這麼簡單!”忘憂深吸一口氣,“你走吧,暗族調令我既已到手,你再跟著我無益。你私離迦羅這麼久,回去還不知會怎樣!”
“你真要與他成親?”了塵又道。
忘憂被一口氣噎住,她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問題,“我不知道,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與你無關。”說完又回到姬夜尹塌邊。
身後氣息消失,忘憂長長舒出口氣,她腦中一片混亂,是啊,成親,若是他醒過來,自己恐怕還真跑不脫了。可難道真要這樣撒手離去?
“姬夜尹,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冰涼的手背,貼上他滾燙的臉頰。
“水……水……”姬夜尹忽然有了意識,忘憂驚喜不已,趕緊端過杯子,“水在這兒,誰在這兒!”喂進兩口,他嗆得咳嗽不止。
“慢點,慢點,你感覺怎麼樣?怎麼樣?”忘憂緊張地等待著他的反應。
“吶……嗯……”姬夜尹不辨語意的低吟急壞了忘憂,她伏在他耳畔,努力想聽清他說的什麼。
“熱……好熱……”姬夜尹不安地撕扯著身上綁著的繃帶。
“別動,別動!”捉住他的手,“馬上就好,馬上就好。”拉開絲被,取來毛巾,用烈酒擦拭他的身體。
“熱,好熱!”姬夜尹痛苦地扭動著,撕扯身上的繃帶,很快傷口裂開,鮮血暈出。
怎麼會這樣?這麼會這樣?忘憂撲到他身上,壓住他的雙手。很快,他安靜下來,雙手在忘憂身上摸索,尋到裸露的面板便貼了上去,汲取怡人的冰涼。他氣息紊亂,體內真氣開始亂走,忘憂趕忙運氣,將寒冰真氣注入他體內,助他調息。
當他冷靜下來時,忘憂身上的衣服,已被他剝得只剩星點兒。忘憂無奈地用自己的冰涼消解他身體的滾燙,很快,發現一根硬柱頂到她的小腹。忘憂低頭看了看那興致勃勃的小和尚,又好氣又好笑:“你都這樣了,還不忘犯色!難不成你是上輩子是處男投胎麼?”
不過,忘憂的笑意沒有保持多久,因為她意識到那雙漂亮的狐狸眼正滿含笑意地盯著自己。“怪只怪,忘憂太美。”
當姬夜尹吻上忘憂的時候,她還沒有回神,等有所覺悟時,已喪失先機,被人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