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們的嗎,眼睛都瞎了,沒看到是不是?”
被兩名刑jǐng牢牢架住胳膊的魏天,這一下不止是兩隻眼睛,就連其他“五竅”,也冒出了熊熊怒火。
“幾位哥哥,這個狗曰的發瘋了,自己抽自己嘴巴,你們千萬要看緊,不能讓他脫離控制。”白晃兩隻胳膊被苗紫紫拉著不好動手,就繼續上嘴炮,無情地在魏天心口狠狠插著小刀。
顛倒黑白這種做法,往往比直接動手的效果還要好。
兩個便衣就連連點頭,對德魯伊的叮囑深以為然並且從善如流。其他幾個jǐng察也都不用說,全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好像魏天真是個不可救藥的神經病一樣。
姓魏的這黑大個兒一看就不是好人,他手下那些跟班也都差不多!
白晃就不同了,不但長得帥,而且和自家領導關係還好,不聽他還聽誰的?
被侮辱到極致的煤老闆,只感到陣陣頭昏目眩,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在這短暫的一生中都能被人狠狠坑害一把的。
至於本起案件的最大幕後黑手被rì光。
傻13!德魯伊在心中狂笑。
果然人生的成功,不在於你多傻,而是在於你能找到多少比你更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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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悲慘世界
市局刑偵隊的大辦公室裡面,好些個便衣們正在忙碌著。
當他們看到一位四、五十歲,肩扛一花一翅膀的威嚴男子,在自己隊長的陪同下疾步進入辦公室後,立馬紛紛起身打起了招呼。
“戴局。”,“戴局好!”
市局局長戴長軍點了點頭,但心思明顯不在眾人身上,而是徑直走向大辦公室最裡面的單間。
推開門的一剎那。
裡面兩個笑臉作陪,完全沒有便衣刑jǐng那種鐵血風範的男人,頓時像被乒了大半輩子的農民伯伯,看到親人解放軍一樣激動起來,連聲委屈的招呼著:“戴局來了。”
“嗯,筆錄做好了沒有?做好了就趕快讓人家去看看家人的情況。”戴長軍吩咐一聲,目光落到了正被好煙好茶伺候著的白晃身上。。 。
“筆錄是做好了,不過白總白總”左邊那個年紀大一些的便衣吭吭哧哧,一副傷腦筋的無辜模樣,被戴長軍用目光詢問了一眼後,咬咬牙訴苦起來:“白總他自己不走,而且還用刀子威脅我和小毛。”
“用刀子威脅你倆?”戴長軍愣了一下,有些意外老便衣彙報的情況:“又在滿嘴巴跑火車!我怎麼沒看到?人家小白就算拿著6sì也碰不到你半根毫毛才對吧。”
老便衣眨眨眼睛:“白總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非要我們嚴懲那夥綁架犯。”
“”
戴長軍頓時哭笑不得,揮揮手。示意兩人先出去以後,又使了個眼sè讓跟進來的王大彪關上門,然後一屁股坐到德魯伊身邊:“你這小子,在我這裡還來這一套?趕緊走人,回去照顧你妹妹都比賴在這裡強。至於外面那些人,你大可放心,直接動手的三個肯定跑不掉,唯獨有點難辦的就是那個魏天,人家一口咬定是派手下去偷你的貓,根本不清楚怎麼把人綁來了。”
一邊說著。這位大佬順手就抓起了茶几上的筆錄。
只見上面白晃的證詞。是這麼陳述的最開始他們要買我的貓我是拒絕的,不能他們讓我賣我就賣
什麼亂七八糟的
戴長軍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jīng彩紛呈,算是深切體會到了兩名下屬的無奈和鬱悶。
“他自己咬定就有用了?”白晃故意裝出副委屈的架勢,氣呼呼地衝戴長軍訴苦:“直接衝到我家裡綁人啊!要不是我正好跟我妹在打電話。發現了不對勁。戴叔叔你說。我家紫紫不是就羊入虎口了嘛?丫頭才十五歲,半邊臉都被算了,我真是不想說!”
德魯伊仰天叫屈。還時不時憤憤然地咯咯咬牙,好像真有多惱火一樣。這一刻,他的臉上充滿了不甘和憤慨,配合扭著頭不說話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忍無可忍的老實人,北影中戲的畢業生要是都有他這份兒功力,包管集體分享影帝名頭。
“這個你妹妹受到了人身傷害,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整個案情的確還存在不少疑點。當然,疑點不疑點也都是小事情,主要是魏天還有個政協委員的身份,並且沒有直接證據表明,他間接參與了或者是在幕後指使了這起綁架案”戴長軍苦笑一下,儘量用商量的口吻勸解道。
一年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