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辰看到“咯咯”笑了起來，用紙巾給她擦臉，笑著說：“小花貓！”

吃完蛋糕，他們就離開了遊樂場，上車離開時賀景辰依然往遊樂場的方向看著。隨著他們離開，遊樂場裡面陸續關燈，最終只剩下外面路燈和招牌的燈光閃爍著。

“媽媽，我們下次還可以來嗎？”

樂檸沒有回答，賀景辰扭頭看向樂檸，見她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有點疑惑：“媽媽？你怎麼了？”

樂檸像是這才回過神來，輕聲問：“你想來嗎？”

“嗯。”賀景辰聲音裡滿是期待，“如果每次生日都能這麼過就好了。”

“那以後你每次生日都這麼過。”樂檸說。

賀晉榮看著他們，最終沒有說話。

回到家，晚上洗完澡正準備睡覺，賀景辰抱著被子來到主臥問：“媽媽我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賀晉榮的臉色當時就黑了：“你已經八歲了。”

賀景辰七歲之後，就沒怎麼和他們夫妻倆一起睡了，他倒是想，但每次都被賀晉榮趕了回去。

今天樂檸這縱容他，賀景辰立刻得寸進尺，抱著枕頭過來了。

賀晉榮看到，正要趕他回去，樂檸卻說：“好。”

賀晉榮臉色黑沉，樂檸卻已經拍拍床，讓賀景辰上來了，又說：“妹妹今晚也跟我們睡好了。”

賀景辰立刻點頭，樂檸過去將女兒抱過來，放在賀景辰身邊。

這下，兒子女兒都過來了，賀晉榮無力迴天，只能上床睡覺。

賀星辰早就睡著了，非常安靜，賀景辰本來想說話，可怕吵到妹妹睡覺，也就閉上眼睛睡了。

*　*　*

樂檸依然一晚上沒睡，只是因為有孩子在，她不像昨天那樣翻來覆去，第二天賀晉榮看到她的臉色，才知道她肯定沒怎麼睡。

樂檸刷著牙，見賀晉榮站在門口，動作一頓，聲音含糊問：“怎麼了？”

“今天有拍攝？”

“嗯。”樂檸繼續刷牙。

賀晉榮關了浴室的門，雙手抱胸看著樂檸，她刷完牙，用清水洗了臉，然後拿起架子上的毛巾覆蓋在臉上。

賀晉榮上前，將樂檸雙手拉開，剪到背後，又將毛巾從下往上拉，按在她眼睛上方，遮擋住她的視線。

“晉榮！”樂檸聲音有些急促。

賀晉榮低頭，堵住她的聲音，舌尖頂開她的唇齒，勾起她的舌頭。樂檸不由自主往後仰，賀晉榮壓上去，樂檸一退再退，最後幾乎折著身子躺在梳洗臺上。

賀晉榮從她口中退出，聲音裡帶著輕笑：“柔韌性不錯。”

“賀晉榮！”

樂檸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賀晉榮“噓”了一聲，別吵到孩子。

“我今天還要拍戲！嗯——”胸前隔著睡衣被含住，樂檸猝不及防，驚呼一聲。

賀晉榮不答，手迅速落下，將樂檸身上的睡衣撕開，她的身體白皙纖細，胸前卻很飽滿。賀晉榮將之含住，空出的手再次按在樂檸眼睛上方，毛巾在剛才的掙扎過程中已經掉落在地。

面板相觸，眼淚打溼了賀晉榮的掌心。

沾著眼淚的睫毛在賀晉榮掌心掃過，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抬頭看著樂檸。

她緊緊咬著唇，有血珠從那蒼白的唇上冒出來，迅速暈染開，為之添上豔色。

她在輕輕的顫抖著，卻倔強咬著唇不肯出聲。

賀晉榮依然沒有鬆開樂檸的雙手，但卻拿開了蓋住她雙眼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鬆開。”

樂檸含淚看著他，神情卻很倔強，其中染著怒意。

賀晉榮伸出舌頭，將她唇上冒出的鮮血捲入口中，有點腥。

賀晉榮像是卸了力，鬆開樂檸的手，改為將她抱在懷裡，他的眼睛貼著樂檸肩上的肌膚，聲音有些無力：“我要瘋了！”

樂檸鬆開了牙齒，準備推開賀晉榮的手僵住。

“我不明白你最近是怎麼了？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你卻跟遭遇了世界末日一樣！”賀晉榮聲音越來越緊繃，“告訴我，你知道什麼好不好？”

“我不能。”樂檸說。

她永遠不可能告訴賀晉榮真相，就算賀景辰真的重生，她也會阻止賀景辰告訴賀晉榮真相。

或許賀晉榮曾經忽視過這個孩子，但這不是不愛，沒有一個父親能夠坦然接受這樣殘酷的真相。她寧可他永遠不知道，寧可他一直覺得他的孩子只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