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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不要嫁給周成。”

恍若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就在雁衡陽的耳邊炸開了,耳邊有楚偕的舌尖若有若無輕觸的癢感,但是完全不能擾亂雁衡陽的心神。楚偕是知道的,他居然把這句話留到現在才說。

“晚了,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她抗拒似的想要推開他。

“不晚,你們馬上去離婚。”楚偕固執。

雁衡陽抬起頭凝視他,楚偕的神情有足夠的認真和執著,可是他卻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性格,決定了便不能再回頭。“我既然同周成結婚,就不會離婚。”

冷漠疏離的話語用

21、第二十一章 。。。

最平靜描述的口吻說出來,而且她還剛剛和自己有過歡愉,楚偕感覺自己的心又被撕裂開,滴血,抓不到摸不著,被拋棄……

彷彿漫天的大網牢牢地籠罩住自己,勒住自己的脖子不能呼吸。

他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冷氣抽吸進胸口,硬生生地疼。

又是這種感覺。

“你為什麼要和他結婚?我有什麼比不上他。”從胸腔裡暴發出的憤怒像一團火引燃起來,那個男人在瞬間變成了會燒燬一切的烈焰。

雁衡陽整理著睡衣的領口,那些思索已久的話語便漫不經心地說出來。“因為他適合我,他溫柔,他善良,他有的你今生都不會有。若說你有什麼比不上他,你自己不清楚嗎,一個靠自己的力量成就事業的人才是值得尊重和景仰。”

楚偕的眼神忽然間冷下來,盯在雁衡陽的面上不住地打轉想要探究這番話的真假,但是哪裡這麼容易,雁衡陽的內心已經隱藏很深,就像那天際裡的明月終究是觸不到的。他咬了咬唇,手又握成了拳頭,青色的血管暴跳地怒張。

他在憎恨自己的無能,不能俘獲一個女子的心。

“衡陽,你是不是因為我和你媽媽的關係才嫁給周成。”楚偕的語氣忽然很急,好像找到了點什麼藉口。“其實,我和你媽媽沒有關係,真的,我們只是掛名夫妻。”

雁衡陽卻嫌惡起來,甩掉他的手厭惡道:“楚偕,你太無恥了,你以為以這種低劣的技倆就會使我回心轉意嗎。我若愛你,才不會管你是不是我媽的丈夫;我若不愛你,無論你用任何方法都不能改變我的決定。”

“楚偕,你娶我媽就是為她的財產,我媽死了所以你就想纏上我,目的也是財產。很好,就感謝你陪我去三亞的份上,公司的股份我會給你10%,這樣我們擁有的就一樣多,你也算有所得了。”

冰冷而絕情的話語從雁衡陽大腦中不經思考就吐出來,楚偕胸口憋著一口血。

原以為不說,她也應該知道自己是愛她的。

可惜不是。

她早在心裡為自己嗜財出賣身體打上了烙印,她一直都是這樣看他的。

憤怒模糊了理智,他口不擇言地回擊。“雁衡陽,你比你媽大方,但是10%的股份我就會滿足嗎?你沒看出來我的目標是整個風雷集團嗎。”

“現在才肯說真話。”雁衡陽的眸子裡的光突然暗下來,她垂著眉睫,搖搖頭,這個真相就像自己估計得沒有分毫的偏差。

心臟的攣縮使得身體輕微地發顫,冷意從面板裡竄出來,雁衡陽靠在門板上支撐身體。“既然都表明了心意,那繼父大人是否可以回去了。”她臉上掛著清冷的笑。

那個陳述事實的稱呼帶著嘲諷的意味壓迫進了楚偕的耳中,再不會有比這

21、第二十一章 。。。

更絕情的話,那個稱呼就是要割斷他們之間所有的關係,把他排除在任可與她有關聯的地方之外。

胸口的那口血就會要忍不住噴灑出來,楚偕伸手把雁衡陽從門板推開,也不看她是否因自己的一推摔倒在地,他衝出了門口,剛出電梯胸口的那口血就嗆出了喉嚨管,在水色的瓷磚上攤灑開點點的梅花。

“先生你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守在門口的保安趕緊過來。

他撐在牆壁上喘氣,揮手做個不需要的手勢,略歇了會才跌跌撞撞往外走。出來竟有些不辨方向他記不清剛才把車停在哪裡,在雲林小區轉了半個多小時才發現靠在花壇邊撞壞車頭的車。他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居然又能啟動了。

如來時一樣在路上橫衝直撞,亡命不遺餘力般。

在郊外的一條河前終於停了下來。

“衡陽,你要是敢拋充我,我就死給你看。”

“那你就死吧,大海又沒蓋蓋子,你去跳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