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處置吧!哎,也難怪你們不肯信,若若的確是刁蠻任性了點兒。”
潘若若這一說,紀寧便瞅了堂兄一眼,按說今兒這事兒自己的確是瞅準了沈夫人的為人,知道小嘉定會早到,因此才早早的來等。但堂兄恐怕未必知道這層,只怕除了自己,就連潘若若也不一定能料到他的安排,事情到這兒份兒上,的確對潘若若一點兒好處沒有。他也不信自己這表妹會這麼蠢,潘若若雖是任性,性子的確也刁得緊,可也沒聽說她存心害過什麼人。於是將信將疑地等著堂兄開口,想瞅瞅他如何處理,以免自個兒一直做這小人。
打從潘若若一出聲,紀策便抄著手站在了一邊兒看,見到紀寧向他投來目光,似乎神色鬆動了點兒,他便暗自冷笑。無論潘若若說這話是真是假,他都不會信。要知道跟邊塞那會兒,他沒少捉過敵國的斥候密探,被他逮著了,哪個為了活命不砌詞狡辯?無論人家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會動搖一分,統領千軍萬馬,豈能如此兒戲?在他心裡敵就是敵,永遠成不了自己人。要怪就怪他們自個兒一開始便選錯了陣營,既然選錯,就必須承擔後果。
寧可錯殺一個有了悔意的敵人,也不能給自己留下任何後患,這便是他十年來立於不敗的原因。不過也因為這點,他沒少被人說他心狠,如今有此惡名,也拜這些事兒所累。誰會不怕一個連戰俘都殺的主帥?這些事兒,紀策自個兒明白,卻也不想這會兒良心發現,做什麼好人。
可眼下畢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