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聽。”
張秀笑道:“姍姍,你別聽趙倩同志胡說,她能寫的!我背一首她的詩給你聽,要不要?”
陳姍姍笑盈盈地說:“好啊!我洗耳恭聽!”
趙倩連忙擺了擺手笑道:“秀兒,你才胡說八道呢!我哪裡寫過詩給你背啊?”
張秀哈哈一笑說:“我背一首給你聽,看看是不是你寫的?”
趙倩點頭笑道:“好,那你背吧?看是你胡說,還是我八道?”
張秀擺弄著方向盤,透過窗玻璃望著前方,唸唸有詞道:“靜心讀史知心亡,洞悉皇權更迭長。改朝換代緣腐朽,背離民意宮廷惶。原始人類群居苦,奴隸社會魚肉殘。封建帝制皇做作主,生殺大權集朝堂。”
陳姍姍使勁地鼓起掌,笑道:“我已經用手機記錄下來了。詩歌高度概括了中國歷史從原始社會到新時代,各個時期的特點,揭示了原始社會生產力落後、奴隸社會魚肉百姓、封建帝制高度集權。”
張秀哈哈大笑起來:“姍姍,你簡直是個文學評論家!說得好啊!姐,這詩是不是你寫的呀?我還記得,那天趙書佳縣長也在邊洋中心小學看校園。你還想耍賴不成?”
趙倩笑了笑說:“這哪像是詩歌啊?簡直就是順口溜,只不過是押韻而已。”
張秀笑呵呵地踩了一下油門,把小車開進官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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