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能看見一點點溫潤的光澤。
簪子雕刻的一支是蘭huā,一支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huā,看起來兩隻簪子huā梨都無比的喜歡。
而在簪子的旁邊還有一個陶瓷罐子,huā梨輕輕的拿起來開啟一看,一股荷huā的香味散發了出來。
是荷香!huā梨有些驚喜,看著罐子裡面的茶葉,臉上不由輕輕一笑,實在是沒有想到軒轅雲決這樣細心。
把東西都放好後,huā梨把床上的衣服重新放進包袱裡面紮好。
連同身上的衣服,有三套換洗的,也足夠了。
把東西收拾好後,huā梨才開始研磨,準備把需要的東西都寫下來。
毛筆字huā梨寫得很臭,試著用毛筆寫了一兩個字,看著自己寫的字,像被雞爬過的一樣,huā梨臉都不有抽了一下抽。
這也太醜了,huā梨覺得自己是沒有那個臉面能把這個拿出去給司神醫看的。
huā梨突然想起自己空間裡面還有雞毛,那個是上一次huā梨無意放進空間的,心裡一喜huā梨進了空間,接著一下子便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支雞毛。
把雞毛下面的位置用裁紙刀切好後,便鋪好紙,開始沾墨寫字。
想著廚房裡面的東西,huā梨首先寫到的便是huā椒,辣椒之類的東西,huā梨看見這邊有小溪,上一次爆炒的螺螄,huā梨自己都還沒有怎麼吃夠,現在自己時間多了,倒是可以多做一些螺螄出來吃,一想到這裡作為一個吃貨,huā梨想著那田螺的味道,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接著huā梨把米麵,油肉,蔬菜還有一些需要的東西都寫了下來,整整的,密密麻麻寫了一大張紙。
看著自己寫好的東西,huā梨自己滿意的把紙拿起來吹了一下,這上面把她自己想到的東西都寫了個遍,只要明天把這個遞給司神醫就好。
huā梨把東西都收拾好後,就直接睡下了,今天她是沒有什麼精神再進空間了。
本就顛簸了好幾天,在馬車上面,雖說一直都在休息,但沿路的顛簸,哪裡讓huā梨睡得好。
清晨,天還沒怎麼大亮的時候,huā梨便聽見四周,天空中鳥叫的聲音。
唧唧咋咋的鳥叫聲把huā梨從睡夢中吵醒。
揉著眼睛透過油紙糊的窗戶,huā梨看見的便是天已經開始亮了。
把衣服換了一身,huā梨這才開啟房門。
結果一開房門,便看見站在院子裡面正在練五禽戲的師徒,huā梨其實一直都很奇怪,實在不知道這個時空是否還有扁鵲那樣的神醫。
兩師徒一套五禽戲正打在高”潮處,huā梨也沒有打擾,直接走進了廚房。
昨晚上還剩下很多的米飯,huā梨便決定把最後兩個雞蛋拿出來,做個蛋炒飯,要是中午時分外面還不能把需要的東西送進來,中午只有吃白米飯了。
無奈的嘆息一聲,這兩個大男人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huā梨把火生好後,便開始打雞蛋,倒油,不大一會,廚房裡面便飄出了淡淡的雞蛋香氣。
兩師徒的拳也打完了。
司神醫一臉狡黠的笑著,看著司禪很八卦的問道“昨晚我可是聽見小姑娘敲門了,大半夜的找你做什麼?”
自己師傅在想什麼,司禪怎麼會不知道,無奈的白了自己師傅一眼,司禪無奈的說道“那是huā梨找我借筆墨紙硯,你以為是做什麼,師傅你能不能不要亂想啊,人家huā梨才十三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現在山谷中間只有我們三個人還好,要是被外人聽著去了,以後huā梨的名聲就完了。”
司神醫是對huā梨很滿意的,單單的從昨天huā梨的表現,就很讓司神醫滿意,白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司神醫滿不在乎的說道“要是名聲毀了正好,正好你娶她,到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孫子,你可別忘記了你爹孃去世的時候,是怎麼給你我交代的,不管怎麼樣,傳宗接代才是你現在因該做的事情。”
司禪嘆息了一聲,他的爹孃去世的時候,的確最希望的事情便是能看著司禪能夠娶妻生子,雖然那個時候的他才七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但是漸漸的也懂了自己爹孃期盼的到底是什麼。
無非就是想看著他有個自己的家。
只是這麼多年,在他身邊的女子是很多,而且要個什麼樣子的都有,但是這都不是關鍵,這件事情的關鍵便在於,他對那些女子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