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列走上好多輛小車,但因為人口密度的原因,雖然集市很熱鬧,但也不至於摩肩接踵,所以福陳瑤在踢了幾腳洩了憤之後,就一路追著那張紙片玩去了。。雖然項靖寧也曾趕過來想跟她握手言和,但幾次都被她甩掉,最後,項靖寧只好不遠不近地跟在她的後面,無奈地看著她玩這近似小孩子的無聊遊戲。
突然,在他們身後的人群紛紛做驚鳥狀散開,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從背後向福陳瑤飛速奔來。而此刻的福陳瑤還沉浸在鬱悶與煩躁之中,再加上剛到這個時空,人的條件反應習慣還是聽到喇叭響才想著讓路,所以,她渾然未覺危險正向她靠近,而是再一次將那人頭像踢得高高飛起……
“咦,這感覺怎麼是我也飛了起來!”不明就裡的福陳瑤發現自己如電視劇裡的武打演員般飄了起來。雖然只有瞬間感覺,但自己的腰身此刻被人緊緊地摟著,一個人身的距離處,一匹棗紅馬馬頭高昂,前蹄高抬,發出嘶嘶長鳴,這一切都說明,剛才自己的感覺是沒有錯的,如果不是那一時的漂移,估計此刻不是被馬撞倒,就是被馬蹄踩扁了!
“什麼人啊,這麼沒有公德心,竟然在鬧市跑馬!”福陳瑤剛剛才消的氣立即又暴漲了起來,抬眼往上瞧去,只見一個身披淺紫色斗篷,身穿月牙白鑲著金邊的窄袖騎馬服,腳蹬一雙類似於後世麂皮的長筒靴,十五、六歲的翩翩美少年正在跟那匹棗紅馬做著征服與被征服的搏鬥。
哇,好漂亮的孩子!
只見這少年肌膚勝雪,鵝蛋臉上一雙一直被福陳瑤稀飯的大眼睛,挺翹的鼻子旁邊還有一顆不太顯眼的青春美麗疙瘩痘,微微外翻的唇,讓人一看就想去親一口。
不過。這個時候,借個膽子。福陳瑤也不敢去親這小正太。好不容易制服狂躁大馬地俊美少年一臉怒容,對項靖寧喝道:“大膽狂徒。竟然敢傷本小……爺地追風寶馬!”語音未落。揚手就是一鞭抽了過來。
“切。寶馬有什麼了不起啊。有本事坐勞斯萊斯啊!小屁孩。長地人模狗樣地。竟然還沒有學會說人話。還沒有找你賠償我地精神損失費,你倒好。現在倒打一耙說靖哥哥傷了你地馬!”福陳瑤本來見是一個小孩子。一直擔心他被馬掀下來。現在見他沒事。剛剛鬆了一口氣,不曾想。小傢伙立即就丟擲一句蠻不講理的話。眼睛裡容不得沙子地福陳瑤忍不住在嘟噥了一句,順帶拋了一個衛生球眼到那少年地身上。
黑眼珠還沒有回到正常位置,就聽得“嗖”地一聲響。一條細長地黑影向自己面部飛來。條件反射般扭頭。將臉埋在項靖寧寬厚地胸膛之上。等了半天。也沒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哪個零件遭受了無妄之災。將鴕鳥腦袋微微露出一點點。只見項靖寧抓著那人的鞭梢,眼睛裡閃現地怒意就如要噴發的火山。
那少年拽了幾次馬鞭。沒能讓項靖寧撒手。而周圍慢慢聚集起一些看熱鬧地人。讓他地臉色變得一陣紅一陣白,最後怒從心起,乾脆鬆開馬鞭。回手拔出一柄劍來。一抖馬韁。雙腿一夾馬腹。就向項靖寧衝了過來。
周圍看熱鬧地人多為平民老百姓。見這少年如此蠻狠,雖然搞不清他是何方神聖。看他地穿著。決不是一般平民百姓能穿地。為了自己地小命不被牽連。立馬一鬨而散。留下幾個膽大地,也只是呆在安全距離外作壁上觀。
這人說打就打。說殺就殺,簡直暴戾之極。意識到現實處境地福陳瑤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如此極品地公子絕對生長在極品地人家。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我還只是個小女人,好吧,好吧,算我倒黴,咱惹不起你,咱躲,總成吧!”心念轉想間,福陳瑤只覺自己被項靖寧輕輕往身後一推,他自己身形往前一探,剛剛拽的馬鞭向前一抖,鞭梢刷得一下纏住了那馬上之人的利劍,隨即,鞭子往後一扯,那劍飛向了空中,項靖寧隨即騰空而起,右手一伸,就抓在了劍柄上。
穩穩落在地上的項靖寧舉起長劍,左手緩緩在劍鋒上劃過,眼神複雜地望向對面已經僵化的少年,隨即冷冷說道:“既然公子連刀劍無情的道理都還不懂,在下看來,公子也不配帶這柄如虹劍了,不如等給你此劍的人教會你使劍的道理之後,再奉還!”
只見他身影微動,長劍一舞,再回到福陳瑤身邊時,被他稱為如虹的劍已經落入了一個裝飾華麗的鞘中。
福陳瑤的小嘴張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的驚喜,這可是現場版的武術秀耶,而那個男主角還是自己的“老公”,此刻的心情一個字形容就是“爽”!三個字形容,那就是“爽歪歪”!
有了如此爽的經歷,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