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倫拍了拍鐵頭的肩膀。小聲關切道:“你自己也警醒點,如果松鶴眼睛有動靜。你要趕緊找地方藏好自己,千萬不要莽撞!”
鐵頭很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師父,你們就放心去吧,鐵頭不會有事的!”
四人這才從房裡走了出來,牽馬就準備出景秀樓往軍營裡去。項靖寧才把福陳瑤扶上馬,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叫道:“前面是項將軍和夫人嗎?”
項靖寧拉緊韁繩,扭頭一看,原來是東方銘帶著一個貨隊打馬往這邊來。
福陳瑤見東方銘滿臉疲色,又帶有風塵,試探道:“老闆這是親自帶貨隊進貨去了?”
東方銘苦笑道:“臨近年關,又加上有北戎襲邊,所以不好讓護衛師傅們出行,只好自己上陣了。”隨即又道:“你們行色匆匆,是有什麼急事嗎?那我就不耽誤你們了,等忙完了這一陣,我再找夫人聊聊這景秀樓的事!”
“那好,我們就先告辭!”福陳瑤也不跟東方銘客套,項靖寧拱了拱手,要福陳瑤坐好了,隨即馬鞭一揚,就打馬去追王倫和福家琮去了。
東方銘望著絕塵而去的兩人一馬地影子,呆了一會兒,又看了一眼已經關緊門窗的景秀樓,嘆了一口氣,對跟在身邊的家旺管事道:“走吧,這批貨找幾個可靠地人卸下來,小心存放!”
大將軍趙衛孝是中午時分見了女兒才知道項靖寧和福陳瑤在暗道失蹤的事,那一會兒,他剛聽完蕭銓關於大練兵各種準備的稟告。
因為要準備的事情繁多,蕭銓說大練兵至少也得到大年之後才能準備得好,這讓趙衛孝的臉色看上去就有點不好。在聽了女兒的訊息之後,趙衛孝更是一臉通紅,對還沒有來得及退出賬外的蕭銓怒道:“我不管有多大的困難,後天我就要看大練兵,如果做不到,軍法處置!”隨即帶著趙靈兒到賬外喊上小六子等親衛,打馬就往轅門奔去。
蕭銓看著絕塵而去的趙大將軍,目光變得有些深不可測。
“蕭將軍,大將軍這是……”不知何時,柳青站在了蕭銓地身邊,也看著趙衛孝帶著一親衛衝出轅門的背影,好奇地問道。
“柳將軍先別操心這些了,還是操心一下後天的大練兵吧,你明天就把人馬拉到演練場去先演練演練吧,大將軍要看的就是你們騎兵的戲,別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受趙大將軍的軍法處置!”蕭銓轉頭看向柳青,眼光變得跟平常一樣,而後又嘆了一口氣:“哎,要是福大將軍在這裡就好了!”
柳青一臉憤色:“哼,明天是除夕,後天是大年,這個時候弄什麼大練兵,還不讓手下的人休息休息,我看這趙大將軍就只會兒戲!”
“柳將軍就少說兩句吧,被人聽了,小心大將軍治你一個蠱惑軍心!”蕭銓在柳青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
“哼,我還怕他不成!”柳青的聲音更加高亢了起來。
蕭銓是知道柳青的脾氣地,也不再多說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再一嘆了一聲氣,滿臉無奈地樣子,搖著頭往自己的營帳走去。心裡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掉以輕心,惹出什麼禍端來。
項靖寧幾人剛剛出了南市商街,就見趙衛孝帶著趙靈兒和一干親衛打馬奔來,一群人趕緊勒了馬韁,項靖寧等人下馬跟趙衛孝見禮,剛才一直黑著臉的趙衛孝這才露出笑臉道:“原來靈兒是在騙我!我就說我的大寶貝那麼聰明怎麼會有事?”
“我怎麼騙你了,你不信,可以問師叔和嬸嬸,看他們是不是在暗道裡呆了一天一夜!”趙靈兒瞪了趙衛孝一眼,打馬到福陳瑤身邊,一幅不依的樣子:“嬸嬸,你看我老爹,是不是老糊塗了!要是你們倆真出了什麼問題,估計也要埋怨死我了!”
“乾爹,靈兒,我和靖哥哥都毫髮無損的回來了,你們就不用擔心了!”福陳瑤見父女二人都是為了自己,心裡也是暖暖的,於是笑道:“既然在這裡遇到了乾爹,不如到福家小院聚一聚?”
趙衛孝見福陳瑤說去福家小院,知道是有事要說,於是對身後地那些親衛道:“你們先回去吧,今晚我就在這裡歇下了!”
“乾爹,請慢點讓這些親衛兄弟回軍營,有些事說不定還要麻煩他們!”福陳瑤想起山谷裡地硫磺,又想起暗道裡的動靜,這些,都需要人手。這些親衛是多年追隨在趙衛孝身邊地,想必跟潭州的敵對勢力沒有什麼聯絡,所以,有些事也可以放心讓他們去辦。
“哦?那好,你們就先跟在我身邊吧!”趙衛孝一揮手,讓眾人都上了馬,然後一馬當先往福家小院奔去。
項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