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陳瑤估摸著他被鍋子燙著了,心裡不由一緊,一句帶有關切的話也就說了出來。
“沒……沒傷著。”項靖寧不想福陳瑤擔心,支吾了一聲,趕緊拿了一塊抹布和一隻碗過來,將剩的一點水倒在碗裡,送到福陳瑤面前,說:“瑤兒先將就著喝點吧,我這就劈柴再燒一鍋。”
看著項靖寧一臉的沮喪,福陳瑤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心裡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在乎她的態度,她的一顰一笑,一驚一詫都可以左右這個男人的情緒。
“哎,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福陳瑤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但內心深處又一個聲音鑽了出來:“拜託……你別自作多情啦,人家才不是對你好,是對你這具身體的前主人好耶!”她感覺自己彷彿是在偷人家心愛的東西。
“瑤兒,你是不是覺得委屈,覺得靖哥哥特別沒有用?”看著神色恍惚的福陳瑤,項靖寧鼓足了最後的勇氣,唇邊露出一絲苦笑:“其實,我要求皇上將你指婚給我,只不過是當時的權宜之計。你也知道,按南秦律,出嫁之女是不再當父族之人的,我當時說娶你,也只是想到以我的軍功可以讓你擺脫發配到教坊司的罪。如果……如果你不想嫁給我,等你養好傷,我就送你到回雲州老家,不管怎樣,我都會盡我的能力保你周全。”
“靖哥哥,我……”一直默默聽著項靖寧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