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撞在了趙靈兒身上。
“你這丫頭,一大早慌慌張張地,急著去投胎啊。”趙靈兒因為要避讓小丫頭,差點把雪兒摔在地上,說的話也就有些不好聽了。
那小丫頭抬頭一看,見來的是兩位老爺和一位小姐,也不管是不是府裡管事的,趕緊跪倒在地,嗑頭道:“老爺,小姐饒命,我不是故意衝撞的,只是我家將軍和夫人不見了,竹韻姐姐讓趕緊去找人。”
“什麼,你家夫人不見了?!”福玉青和趙衛孝聽到這訊息,臉一下就黑了下來。
“爹爹和福伯伯不用擔心啦,說不定是師叔哄嬸嬸開心,兩人躲到什麼地方過二人世界去了。”趙靈兒聽得丫頭說項靖寧和福陳瑤一起不見了,她可是一點都不著急。
師叔的功夫,她是見識過的,而嬸嬸古靈精怪的性子,她也不是沒有耳聞,誰知道這次的失蹤,是不是嬸嬸一時心血來潮要師叔帶她出門玩去了。看著師叔前兩天弄回來的鮮花,直到現在都讓她羨慕不已,不知自己以後會不會有嬸嬸這樣的好運,能嫁一個像師叔一樣有情有義的好郎君。
“你師叔已經奉我的將令,一早就出徵了,他這會兒哪還有時間哄你嬸嬸開心。”趙衛孝顧不得跟女兒多解釋,緊跟在早已大踏步往前行去的福玉青身後,飛快地來到了福陳瑤的小院裡。
小院裡倒沒有什麼異動,只是福陳瑤的房間裡,原本被她當成寶貝的鮮花有一些卻被踐踏得不成了樣子。
“你們誰伺候夫人的?”福玉青冷著臉問道。
這本來就是一個不怒自威的主,現在冷了臉,房子裡的空氣迅速地降下溫度,就聽到“撲通、撲通”幾聲響,竹韻和幾個丫頭不約而同地跪倒在地連連嗑頭求饒道:“老爺……饒命。”
福玉青掃了一眼地上索瑟的幾個丫頭,最後將目光停在了竹韻的身上,冷冷問道:“你是玉琴的人?”
“老……大將軍,奴婢不敢害夫人。”竹韻一臉惶恐,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露了餡,讓福玉青一下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趙靈兒滿臉驚訝地看著竹韻,想不到這個看似老實的丫頭居然是別人安插在嬸嬸身邊的探子。雖然不知福玉青口中的玉琴究竟是什麼人,但想著竹韻不純的動機,就讓她怒從心中起,猛地衝了過去,一腳踹在竹韻的身上,“你這個賤丫頭,竟然勾結外人害我嬸嬸,我打死你。”
“小姐,竹韻不敢害夫人啊。”竹韻口裡雖然喊著冤,身子卻沒有避開趙靈兒的腳,雖然她沒有直接害福陳瑤,但想著昨晚梅香的異常,她現在也覺得自己是罪該萬死。
“靈兒,休要衝動。”見竹韻被趙靈兒的幾腳踹得口吐鮮血,趙衛孝出言喝止。
雖然趙靈兒不知玉琴是什麼人,趙衛孝卻是知道的,這丫頭既然能被她派來,想必也是心腹之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如果弄出人命來,他就是對福玉青也不好交代,畢竟那位也算是“嫂夫人”。
趙靈兒雖然踹了幾腳,但怒氣並未全消,最後淬了竹韻一口,惡狠狠問道:“哼,賤婢,你說不敢害我嬸嬸,那究竟是誰害了我嬸嬸。”
“小姐如果還信竹韻,那麼請速查梅香的來歷。”竹韻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有些虛弱地答道。
“梅香?”趙靈兒驚問道,心裡卻哀嘆,這將軍府裡還有沒有可靠的人啊。
“對,雖然她跟我一樣是被範婆子賣到府中來的,但從她這些天的表現來看,估計也是跟我一樣受命而來。”隨即竹韻就將梅香入府以來的種種異常悉數說了出來,特別是梅香昨天出府一天,到了入夜還沒有回府。
“梅香出府一天到入夜都沒有回府,你當時怎麼沒有回稟夫人?”福玉青的語氣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但話語中卻流露出對竹韻的信任。
“夫人剛回房的時候,奴婢本是想著回稟的,但見夫人一臉疲色,再加上奴婢自以為有……”竹韻說到這裡,抬眼看了一下福玉青,有些遲疑起來。
“你自以為有什麼?還不快說,還想找打不成。”趙靈兒可沒有福玉青的好脾氣。
“靈兒,你先把這些丫頭帶下去,好好問問,別還混有什麼其他的人。”趙衛孝從竹韻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顧慮,讓趙靈兒帶走跪在地上的其他丫頭,然後才對竹韻道:“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現在最重要的是最快找到你家夫人。”
“其實,奴婢一直是用老夫人的錦瓶查探夫人房裡的動靜,”竹韻見福玉青沒有說什麼,也就不再隱瞞:“我給夫人準備晚飯之後,就依著夫人的規矩回了自己房中,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