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就更加迷糊了,這個黑臉小子到底在說什麼,這是牡丹圖不錯,但他憑什麼說這是正午牡丹圖?
楊曉楓瀟灑地邁開幾步,指著《牡丹圖》朗聲道:“你們看!這花瓣張開,而色澤顯得比較乾燥,自然是正午時的牡丹花,我們再看看這貓的眼睛,它的黑色瞳孔細成一條線,這也自然是正午時的眼睛,這不很明顯就是一副正午牡丹圖嗎?”
楊曉楓頓了一下接著道:“還有這牡丹花,如果是早晨的,那麼就肯定是帶露的,花冠是聚攏的,顏色是鮮潤的,但並不像這畫上的牡丹,只有正午的牡丹花,它的花瓣才會張開著並且有些下垂,顏色也不潤澤。”
“還有貓眼,它的瞳孔在早晨和晚上都是圓的,但在近中午時瞳孔就變得狹長了,當太陽正午時,它就眯成一條線了。”
大家在認真看了看畫中的貓,果然如這個黑臉小子描述的那樣,那貓的眼睛還真的眯成一條直線了。
“這個畫師能夠細密地抓住事物的特徵,把貓和牡丹在特定時間內的生物特徵凝固在畫面上,其洞察力之強,非一般人能所謂,他的一絲不苟精神,相當不錯,而且這個畫師的筆法犀利,在平凡出顯示出他的不平凡之處,所以,我認為,這《牡丹圖》是這三幅畫當中最好的。”楊曉楓朗聲下了一個結論。
二樓廂房的雪媚姑娘聽完了楊曉楓這一番解析之後,小嘴喃喃地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父親的一些話了,這個楊二還真的是一個人才!”
旁邊的丫鬟秀紅暗暗吐了吐舌頭,小姐怎麼一下子有認為楊公子是一個人才?
柳姑娘聽完之後好一陣沉默不語,她本以為自己搬出這三幅畫出來,這個楊公子一定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而且就算是他怎麼說這畫的筆法意境,她也想好了究竟如何應對。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楊公子並沒有說這畫中的筆法意境,而是描述這畫中的邏輯道理,這個是她此料不及的,而最可惡的是,這個黑臉小子對這三幅畫的評價排名,她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話來辯駁。
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輸給這個無恥的黑臉小子了嗎?那豈不是說自己真的要答應他的任何條件?
那,如果他提出那個羞人條件,自己應該怎麼辦?一時之間,柳姑娘有點心亂如麻的感覺。
看來自己對這個無恥的傢伙還真的低估了,自己來了揚州也有一定的時間了,怎麼以前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呢?他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柳姑娘心中疑惑。
不過柳姑娘思索了一下,還是沒有任何結果,看見柳姑娘這副模樣,楊曉楓心中大爽,看你這個小妞在老子面前還敢不敢拽,居然敢誇下海口,說要考我的眼力,輸了的話就要答應我的任何條件,嘎嘎。
楊曉楓笑眯眯地看著柳姑娘,道:“不知道柳姑娘對我的這個評價怎麼樣?”
柳姑娘杏目一閉一睜,無奈一嘆,嬌聲道:“楊公子果然厲害,小女子深感佩服,這一局,我輸了。”
楊曉楓囂張地嘎嘎奸笑兩聲,道:“既然柳姑娘輸了,那我就要提出我的條件咯。”
柳姑娘一聽,心中一驚,粉臉一紅,低聲道:“請公子名言。”
她的這一番羞澀,宛如夕陽邊的彩霞,豔麗無雙,看的楊曉楓狠狠地吞了幾把口水,這個小妞的本錢不錯啊。
楊曉楓詭異地笑了笑,一字一頓地朗聲道:“既然柳姑娘你這麼大方,我也不客氣了,我——要——你——脫……”
“啊?!”柳姑娘一愣一驚,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個無恥的傢伙還真的有色心色膽啊,真的在這麼多人面前提出這麼羞人的條件!
下面眾人一聽,都睜大雙眼,有幾個還狠狠地砸下茶杯茶壺之類的,一片憤憤不平之色,當然,也有著一些人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玩味地看著臺上。
二樓廂房的雪媚姑娘一聽,憤憤地一轉身,俏臉通紅,小嘴惡狠狠地道:“無恥、下流!”
吳家公子在旁一聽,努力地睜大牛眼,可見他們內心的震撼!
這個楊大哥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下流無恥啊!而最讓他們佩服的是,楊大哥還能夠無恥到這麼光明正大,那臉色是一點沒紅,這份魄力、這份厚臉皮、這麼無刺,這些才是最讓他們敬仰的。
楊曉楓臉不改色,詭異一笑,雙手一攤,眨眨眼,朗聲道:“大家緊張什麼,我只是想讓柳姑娘脫……下面紗而已,你們想到哪裡去了?”
柳姑娘一聽一愣,這才知道自己又被這個無恥的傢伙耍了一道,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