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並不認得是誰,穿的好衣裳,不是府裡的丫頭。”那婆子道。
眾人忙走過去,齊二夫人和方氏均都鬆了一口氣,劉夫人哎呦一聲捂住胸口,劉三夫人則乾脆兩眼一翻就厥了過去。
荀卿染幾個走在後面,見這個情景已經有幾分明白,顏明月想看又不敢看,容雲暖和齊婉麗都有些膽怯,荀卿染雖然也有些害怕,但還是探過頭去看。
劉瀲躺在那裡,頭髮散亂,氣息全無,上身的藕荷色立領褙子緊貼在身上,下身卻只穿條金線繡制的松花撒花褲子,卻不見了方才在席上穿著的那條淺紫色繡花裙子。
荀卿染之所以還記得劉瀲是穿的什麼樣的裙子,是因為她今天穿的也是淺紫色繡花裙子。容雲暖還說她和劉瀲穿了一樣的裙子。細看卻不一樣。劉瀲的那條繡的只有牡丹,荀卿染這條繡的卻是蝶戲牡丹。
“哎呦,我可憐的妹妹,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怎麼就掉到水裡淹死了,我可憐的妹妹。”荀大奶奶不知什麼時候來了,看了劉瀲的屍首一眼便扶了劉夫人在那邊哭了起來。
劉三夫人方才厥過去,不知方三奶奶給她吸了什麼,她這會醒了過來,就撲到劉瀲的屍身上大放悲聲:“我的女兒,我的瀲兒,你怎麼這麼狠心,丟下娘一個人就走了。你這狠心的孩子啊,你叫娘以後可怎麼活啊……”
眾人都看的唏噓不止,聽齊二夫人和方氏低聲議論,荀卿染才知道,原來這劉三夫人是個寡婦,只有劉瀲這麼一個女兒,母女兩人相依為命,依附伯爵府長房過活。
容雲暖也不知是不是觸景生情,在旁啜泣起來。齊婉麗和顏明月趕忙拉了容雲暖的手勸道。
“哎呦,這裡出了什麼事?”荀淑芳不知從哪裡走來,在荀卿染身後探頭向劉三夫人那邊看。荀卿染就想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