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我們都儘可能地躲著敵方陣營的玩家前進,但是現在明顯躲不過去了。對方有好幾個等級接近八十的獵手。就算是潛行過去也難免會被發現。更何況這隊伍裡還有幾個不會潛行地。
“怎麼辦?”隊伍裡唯一的僧人——奶爸也有奶說話了,在這些不能潛行的成員當中,他也是其中一個。
“只有殺過去了啊。”頂風尿尿一丈遠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弟兄們,小聲地說道:“對方雖然有四十多人,但是明顯有一半等級不夠,我們用偷襲的手段,應該可以把他們全部幹掉。但是動作要快,而且最好是一起解決。不然等到他們叫人過來,我們就麻煩了。”
二十多人要跟四十幾個人打,明顯是有點麻煩的。好在這邊殺手盜賊佔多數,所以可以用偷襲的辦法。但是殺手多,同時也意味著大面積殺傷的可能性小,想要把這麼多人一網打盡,似乎有點困難。
困難是困難,但是在金錢的誘惑之下,沒有什麼事是人不敢去做的。經過一番商量,我給每個殺手和盜賊的頭上都套上了一道護身符,再由奶爸也有奶跟他們加持了金鐘罩,一行人開著潛行,朝著那群玩家前進了。
我、奶爸也有奶,還有那兩個獵手跟一個俠士遠遠地躲在附近的土丘旁邊。這樣的距離,獵人的羽箭完全可以射到那些傢伙,而奶爸也可以照顧到自己的兄弟們,我跟俠士的任務便是保護奶爸,以免殺手跟盜賊們斷奶。
本來,我也可以跟著頂風尿尿一行人跑去偷襲的,但是人家既然沒有這麼安排,那我又何必給自己找些事情來做呢!
遠遠地,我施放起天眼術。看著頂風尿尿一丈遠等人的行動。顯然,這群傢伙平日裡BOSS可能沒殺幾個,但是打架PK的事情肯定幹得不少,估計他們那些裝備也是從別的玩家手裡搶過來的。
從他們潛伏的位置來看,全都是下手偷襲的最佳方位,借用其他玩家的身體來擋住獵手的偵測,如果沒有我們幾個的“拖累”,他們就這樣偷溜過去也不成問題。
而且,他們也有自己習慣的聯絡方式。即使是在互不通話的情況下,也能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弟兄們處在什麼位置。什麼時候發起行動。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一個等級不足五十的僧人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回城報到去了。而與此同時,對方營地裡的四個僧人同時遭遇到伏擊,短短不到三秒的時間裡,四十幾人的隊伍就徹底成了沒孃的孩子,只能靠自己吃藥來恢復體力了。
“漂亮!”我呵呵一笑,拍著手大叫了一聲,引來奶爸也有奶的側目,同時也暴露了我們的位置。
那群玩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第一個僧人掛掉的同時,已經發現自己遇到了偷襲,隨即做出了反應。現在更發現不遠處還有人接應,理所當然地派出人手,怒氣衝衝地朝我們奔來。
頂風尿尿聽到我那一聲大叫就知道壞事了,可是已經跟對手纏到一起的他們根本分不出人來保護奶爸,只能在胸前劃道十字,企求老天爺,讓兩個獵手跟那個俠士,還有我這個不知道是白痴還是存心壞事的傢伙多少能發揮點作用,保護好奶爸。
估計那小子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吧,原本聽我跟那道士討論的時候,他還以為我是個眼光獨到的高手。就算身手不怎麼樣,等級不高也沒什麼關係。在這種行動中,意識遠遠高於等級與操作。可是在這時候我竟然叫出聲來,暴露僧人所在的僧,這的確是只有白痴才會有的行為。
我是白痴嗎?呵呵,當然不是。
而且以我的定力,會因為那群殺手幹了漂亮的一仗而驚叫出聲嗎?按常理來看,也是不可能滴。
所以我這一聲大叫,當然是別有用意的。至於頂風尿尿他們嘛,等到事情過後,會因為我這一聲驚呼而感謝我滴。
就在近十名玩家朝著我和奶爸的方向奔來之時,頂風尿尿他們也發現了這批玩家並不像他們想像中的那麼不堪一擊。在他們中間,有一個十分變態的俠士,即使在沒有僧人的情況下,僅靠著吃藥也足以應付三名以上的殺手。
而且這名俠士用的是棍,雖然攻擊力比不上劍,但是相對來說,棍的攻擊範圍可要大得多了。一群道士跟獵手很快就退到那名俠士的身後,用符咒與箭枝朝著頂風尿尿等人的身上招呼,而那名俠士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式,長棍橫掃,滴水不漏,愣是讓頂風尿尿一干殺手盜賊近不了身。
而且,那群玩家顯然也比頂風尿尿想像中更有錢一點,至少在他們當中還有幾個技能不錯的機關師,以及幾頭頗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