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看這些人想要幹些什麼。
要說澤兒僱下這些修者,倒也秘密,在熱鬧的內灣坊市走了一圈,澤兒帶走這些修者,並沒有讓外人知曉原因。
“走起”穆浩拿起高腳水晶杯,晃了晃杯中的果酒,和月藍手中的水晶杯輕輕一碰,笑語出聲。
“鐺~~~”不知道是因為穆浩粗俗的話語,還是因為碰杯的脆響,海面上一排待命的天宇至強四階修者,齊齊開始結印,向著天際揮灑出一道道粗壯的霞虹。
“嗖~~~嘭嘭嘭”密集霞虹穿過時空介質帶出的脆耳聲響,吸引小角島上眾多修者注視,一道道色彩斑斕的霞光在天際爆開蓬蓬煙花,讓夜晚的天際美輪美奐。
很顯然,人工煙花非常成功,也非常震撼。
“夫君,真是丟死人了這簡直~~~這簡直就是爆發戶所為嘛”月藍俏臉嬌羞,嘴上雖然埋怨穆浩,可是美眸看著漫天煙花在夜空爆散,卻透出歡喜、幸福之色。
“心口不一,明明很吃這一套,卻好像我很沒知識的樣子,我還真是可憐呢”穆浩笑著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月藍摟著穆浩的手臂,在長椅上將嬌軀靠向穆浩:“好了,我承認你這種俗氣的方法,確實很美、很震撼,這總行了吧?”
“哈哈~~~這幫放煙花的傢伙,可是我花了大把神石僱來的,現在看來,這神石算是沒白花,確實很臭屁。”穆浩金刀大馬靠在長椅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爽朗笑語道。
“夫君,你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找來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月藍這一刻,好像是放下了心中的重擔一般,輕鬆對著穆浩問道。
“還記得你們留下的本命精血嗎?最近我發現,你的本命精血烙印,有著禍事之兆,所以就過來看看,不過現在沒什麼事了。”穆浩並沒有隱瞞,直接向月藍道出了此行的目地。
“沒事了?你說的倒輕鬆,你不是安慰我吧?”月藍對著穆浩嬌笑出聲,心中精明一片,依靠著信賴的愛人。
“當然沒事了,我是誰,我都親自過來了,就算是你真有禍兆,那也是因禍得福。”穆浩笑語中透著自大和臭屁。
這倒不是穆浩安慰月藍對其說笑,自從穆浩過來翠砂群島之後,月藍在姻緣珠中那滴本命精血烙印,顯出的淡淡黑色禍兆,確實消散一空,隱隱之中還有著祥瑞之光。
“哼,我還以為你是真惦記我,才來找我的呢,若不是我有禍事之兆,你是不是就不來了?”月藍嬌顏帶笑,對著穆浩氣哼哼道。
和月藍觀賞煙花的過程中,穆浩已經將姻緣珠的事情解釋了個清楚,漫長歲月不見,就連兩人這無盡歲月所經歷的種種,都在溫馨的笑談中。
煙花不停,站在海灘上借了穆浩與月藍二人光景,欣賞煙花的眾多修者,這時心中已經是驚訝一片。
人工煙花已經是很少見了,更加讓眾多修者驚訝的是,一百人煙花大隊竟然長久不停,猶如玩命向著天際揮灑霞光,漸漸的,天際上蓬蓬絢麗煙花變了,變成了天幕,山水墨畫流轉,金戈鐵馬奔騰,讓小角島顯出難得一見的奇景。
天幕霞光畫面流轉之中,澤兒已經回到甲板,將甲板餐桌清理了下去,翠綠甲板之上,澤兒取出一面豎琴,笑著對月藍道:“月藍主母,如此繁星夜景,你和主子共舞一曲怎麼樣?雖然澤兒沒有其她極為主母擅長琴技,不過倒也可以幫你和主子彈奏一支曲子。”
看到穆浩頗為紳士起身向自己發出了邀請,月藍臉色緋紅點頭起身。
在天幕斑斕霞光的映襯下,隨著澤兒拂動九弦豎琴,清靈的音律飄洋而起,一瞬間,甲板草坪彷彿成了穆浩與月藍的舞池。
星星點點的水珠伴隨音律與穆浩、月藍共舞,從海面上飄動而出,懸浮在星輝遊輪周圍。
穆浩雖然轉著金色短褲,帶著月藍遊走曼舞,卻並不顯粗魯,其陽剛氣質,反倒襯托了月藍的柔美,讓月藍的美豔,成了天地間的唯一。
看到月藍嬌美的容顏,穆浩不由有些暈船之感,打心底希望這支舞永遠不要停下。
然而,沒待一曲終了,一舢舢竹筏一般的小巧飄洋帆,竟然破開澤兒豎琴清靈跳動的琴音,從遙遠海域飄向小角島。
音律被破壞,穆浩和月藍也停下了舞步,牽著月藍的柔荑走向遊輪圍欄,看著遠方一批飄洋帆急速滑來,穆浩對著月藍笑問道:“祖尊強者不少,這些是你們翠砂宗的人嗎?”
看著遠方的一舢舢飄洋帆,月藍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從千年前宗門來了一個叫楚雄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