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與他一起逼上一步,似乎給他做後盾,等著他立即破了天機宮內外的機關,然後一起進去南殺的天機宮呢!
司命星君也知道他們在南殺私自下凡的第一時間內,就已經失去了主動權,如今就算明知對方是在威脅,他們也喪失了反擊的能力,惟有慌忙地叫道,“等一等!”
“兩位星君難道是不歡迎我們兄弟要來小住?”武曲星君司徒伊立即輕握拳頭,看向兩人,似乎只要他們兩人點頭,他就再不控制自己與他們動手了。
兩人連忙搖頭,“四位星君就不要相逼了,在下兄弟答應了,在此以整個南斗星宮的名義,向四位星君保證,若是六弟回來,我們兄弟立即第一時間把他押送去北斗星宮,任幾位處置,這樣總行了吧!”
“司命星君也不要怪我們兄弟,這也是為了天下太平,不再生出新的事端著想,您說是嗎?畢竟我們若是每個人都像南殺這般任性的隨時上天入地的話,這天規天條也就不需要再存在了?我們給兩位星君三天考慮時間,若是三天內沒有答覆,那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依舊是文曲星君馮子健發言,其他幾人面帶著不太友善的微笑,附和的點了點頭。
“那就恭送四位星君了!”事到如今,就算是明著的威脅,他們也只有接下的份,司命星君和度厄星君同時握緊自己的拳頭,感覺有幾分屈辱的說完,看著四道光影消失在天機宮門口後,兩人才你看我,我看你的,落下了那十分難看的臉色,“北斗宮的人太放肆了!”
“五弟,這有什麼辦法,我們的星位本來就比他們少一個,加上這次本就理虧在我們這一邊,我們更是說不上話了,六弟這次回來,我非得好好說說他不可,什麼時候下凡去不好,非得在個時候雲摻合進這一攤子爛事之中?還有他到底為什麼要對付那破軍星生下的蛇子?還與雀凰山的那位主子結上了仇?”
司命星君狠狠一甩袖子,對著兩個小童又不快的道,“睜大眼睛盯牢著,一看見你家主子回來,立即把人給我留住了,然後立即來通報,明白嗎?”
“是,司命大人!”兩個小童剛爬起來不久的身子,又再度跪了下去,誠惶誠恐地道。
司命星君和度厄星君沒再說什麼,冷著臉,轉身也消失在了天機宮門前。
與此同時,紫薇宮的內殿之中,光淨的地板上,跪上了一個還在不停的嘔血的白衣少年,用弱弱地聲音喊道,“師父,是南兒回來了!師傅你救救南兒!”
而在他面前不遠處的蒲團上擺放著的,卻是一個用紫金所鑄,盤著腿打坐著的男人塑像。
那塑像栩栩如生到幾乎那每一根頭髮絲,都像是活的一般,明明是深沉的紫金,卻看上去真實輕盈的不可思議,那面容平靜中透著一股豁然大度,讓人一眼看去,就能感覺到心氣平和,彷彿也跟著超然物外了一般,如今那嘔著血的少年,就是對著這麼一座雕塑,叫著師父!
第二卷 對抗天地 第五十一章 如墨欲往俠客城
好一會,就聽到一陣清越中透著幾分超然地聲音,從那雕塑的口中傳了出來。
明明那雕塑依舊是雕塑,但是感覺卻真實地就像那雕塑在開口一般,“南兒,你回來做什麼?”
“師傅,南兒知道錯了,南兒知道南兒控制不住心魔犯下了大錯,師傅,求您救救我,這世上您若再不救我,南兒就真要被心魔控制,失去自我了!”
少年的口中依舊不停的在嘔出鮮血,臉上的申請卻是一種悲天憫人的哀求,那種悲哀似乎並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不讓他的心魔控制住他,去傷害別人,看著那紫金雕塑的雙眸中,滿是一種懇求和希冀,還是毫不在乎自己的那種眼光,還有一種對雕塑的濃厚的信任感,似乎只有他才能最後拯救自己即將被心魔吞噬的心靈!
“南兒,所謂心魔便是你的一股執念,你若不能把它放下,那便是我再想度你,也是度只不過的,南兒,你的執念是什麼,怕是隻有你自己知道,你回去吧!“雕塑內又發出一句近在咫尺溫柔慈和的聲音。
“師傅,南兒知道是自己的執念在作祟,奈何就是放之不下,如今心緒已亂成麻了,不敢求師傅原諒,請允南兒到南牆下跪著靜思幾日!”
少年蒼白的臉上,已經完全沒了血色,只是恭敬地朝著那雕塑又重重的磕了下去,把額頭貼地的懇求著。
“你去吧!”靜了好一會,雕塑的口裡才再度發出一聲應允之聲。
少年立即起身對著那雕塑又叩一頭,才靜靜地道,“多謝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