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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短暫分開,都更加的患得患失,而云舒在旁的事情上,幾乎什麼都遷就他,即便是在床榻之上,有的時候,他軟言撒嬌幾句,雲舒也就由著他多擺佈幾回了,惟獨在這煉丹一事上,雲舒半點不退讓,執意不讓他跟著去他的丹房,甚至連丹房在什麼地方也不肯透露一個字,讓墨墨很是鬱卒。

更讓他心裡生疑的是,‘藥’殿裡什麼樣的丹藥沒有,雲舒為什麼還要執意去煉丹房煉這個不知道派什麼用場的丹藥?

幾乎每個月都有五天的時間,他都會在煉丹房中度過,每一次都是到天微明時方回寢宮,且每一次都累得像是要虛脫一般,體溫冰的嚇人,分明感覺很不好,但是他卻還是微笑著說,他很好,讓自己不用擔心,他怎麼可能不擔心?是什麼人的身體需要這顆丹藥嗎?

他問過紅雲和朝霞,似乎從前,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雲舒會在煉丹房一待這麼多天的情景,那無疑雲舒的這一活動,是最近兩年才開始的,墨墨幾乎肯定在那個他和雲舒親密的第二天早晨,早飯吃到一半就突然走了出去的雲舒,一定見過什麼人了,因為當天他回來後,就說他要進丹房,那麼那個雲舒見的人是誰?

這顆每個月幾乎要耗費掉雲舒大半體力,弄得心力交瘁的丹藥,到底是為誰而煉,那個來找雲舒的人?還是那人身後還有別的人?那個人會是雲舒喜歡的那個‘雪’嗎?

否則又有什麼理由,雲舒會不顧自己的身體發寒發怵,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著這樣不知道還要煉多久的煉丹過程?

墨墨只這樣想一次,那心魔就宛如在他的心底生了根,發了芽一般,每到一個月的那五天又來臨之時,他心裡的不安就更攪和的他心海難平。

然而即便如此,該為雲舒打點的他卻還是一一的打點著,宛如他要出遠門一般,溫暖的火羽圍脖、珍貴的天蠶絲棉織成的袍子,還有厚厚的軟雲厚底靴,從頭到腳,就怕他凍著,那細心的程度不啻於一個溫柔體貼的小妻子。

雲舒又豈會不知道他的好?

這兩年來,墨兒的身高好象又長了一些,如今站在自己身邊,他都已經比自己要高出一些了,無論是在日常生活上,還是在床第之間,自己都是被照顧的那一個,雖然他一開始把墨墨接來是想照顧他的,如今反而顛倒了過來有些讓他不好意思,不過不得不說這兩年來,他是過的最舒心,最放鬆,也最快樂的時光。

墨兒他總是懂得要在什麼時候來對他撒嬌,知道他什麼時候情緒不太好,適時的安慰他,自己在他面前似乎越來越成為一個孩子,而他則在漸漸的長大,像一個大人般的呵護著自己的心情,兩年來,雲舒越來越習慣和貪戀被他照顧的感覺,與墨墨在一起多久,他就有多久不曾想起那個曾經留下他一個人度過的男人了。

慢慢的愛上墨墨似乎也成了一件不意外的事情,他的感情溫潤如流水,一點一點的流淌進了自己的心田,不帶侵略,不帶破壞,似乎只是想要溫柔的洗滌一下他疲勞的心,只想包圍和保護好自己脆弱的心臟,便是這種細水長流,緩緩流淌的溫情暖愛,慢慢的捂暖了他這顆以為不會再熱起來的心。

如果兩年前他承認他有一點點愛上墨墨,還帶著幾分不夠堅定的話,那麼兩年下來,足夠他明白他對墨墨抱持著的是怎麼樣的感情了,只是他臉皮終究是薄,不能像墨墨那般堂而皇之的就把愛訴之出口,不過他相信,他的心墨墨應該是能感受得到的,畢竟他自已說過,愛是可以用心來體會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墨墨終究是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對著雲舒不確定的過去,他總是有幾分惴惴不安的,那種不安,有時需要一些言語來表達,或者一些行動來消除他的恐懼,而言語方面,雲舒內斂含蓄的還未吐露過半個字,而行動方面,墨墨如今的心結就是那個煉丹房,卻偏偏又是雲舒怎麼也不會同意他進去的。

而這些沒有點明的東西,恰巧又是墨墨不敢拿出來提,而云舒根本沒有意識到的問題。

雲舒不讓墨墨進那丹房,卻也不是為了那丹丸的秘密會被墨墨得知,而是煉那丹藥的環境,實在是不太適合墨墨前去,自己是火性之體的凰雀真身,每次待在裡面尚且感覺冷的難以忍受,何況墨墨是蛇身還沒完全長成的蛇子?

蛇本性就是屬寒體質,一旦進到那裡,不啻於進入萬劫不復的絕境冰川,況且那丹正值提前催化加煉的過程中,中間的風險更是無數,自己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把這爐丹毀了個乾淨,要是重新再行煉起,時間上怕是無論如何也來不及了!

如今自己有了墨墨,對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