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遠航冷笑著聽著,巴掌也一直拍著,似乎在為兩人的精彩表演而鼓掌。
“老闆……”
“住嘴!”黎遠航終於暴怒大喝出聲,指著兩人道:“你們一對兒姦夫淫婦。”
“嗚嗚,遠航,本來我被強暴就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說我,我真的不活了。”嘴上說不活,但壓根兒沒有任何尋死覓活的舉動。
“你怎麼不去死?”黎遠航恨道。
“你…你…”黎夫人指著他,做出一臉的悲憤狀。
“少在我面前裝。”
聽得這話,黎夫人反而停止了假裝抽泣,倒鎮定下來,“事已至此,你想怎樣?”
黎遠航笑了,“我想怎樣?”
“俗話說的好,家醜不可外揚,不管怎樣,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說的輕巧,你當我戴慣了綠帽子是吧?”
“不是的,遠航……”
“閉嘴!”黎遠航的一聲大喝,嚇得司機一哆嗦,看來平時就有些懼怕這位老闆,“臭娘們,我黎遠航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
“只允許你在外面包養左一個,右一個的女人,難道我就不能有正常的生活?”女人也提高了音量,坐起身和黎遠航針鋒相對。
房立威聽的這話貌似也不是沒有道理,難道只許州官放火,就不允許百姓點燈嗎?被冷落的女人怨念很強啊。不過再一想到這女人的毒辣,害死了保姆,馬上就又覺得這狠毒的女人不值得同情。畢竟小保姆的行為雖然可恨,但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能完全的怪她,教訓或者趕走就是了,也不至於到害命的地步。而且剛才東窗事發的時候,兩人互相的推卸責任,更是讓他不恥,尤其是那個男的,既想謀奪人家的財產,又不想承擔,令人鄙視。
“哼!花著我的錢,去養小白臉,虧你這蕩婦想的出來。”黎遠航氣憤的突然掏出手槍。
司機一直觀察他,看到動作,馬上去搬女人的身體要擋在身前,可是沒想到肥胖的老闆此時動作非常的迅捷,已經開槍了,司機終究慢了一步,而且那槍法極準,正中眉心。
“啊!”黎夫人抱著頭驚嚇的瘋狂喊叫。
“閉嘴!”
“遠……遠航,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這一次吧。”女人終於軟語相求,只是直哆嗦,所說的話不連貫。
“放過?”黎遠航冷哼兩聲,衝著槍口吹了口氣,“這就是你找的男人?”指著床上死不瞑目的司機道:“臨死的時候,都想拿你當擋箭牌。”鄙夷的笑笑,不過想想接著道:“如果是我面對這種情形,也會像他那麼做的。”
“我靠,什麼人呢,這話說的都能如此坦蕩?”房立威直翻白眼。
女人似乎又恢復了智慧,眼珠轉轉,馬上道:“遠航,如果你面對危險,我甘願為你去死。”
“哼哼!騙誰呢,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向來是相信這句話的。”
“不,我是愛你的!”
“愛我?愛我的錢吧。”黎遠航撇嘴,但緊接著他抬起槍口,迅速的開了一槍,女人胸口中槍,瞪大了眼睛望著黎遠航,舉起的那隻手垂了下去。
原來黎夫人嘴上說著愛,卻從枕下突然掏出一把手槍,只是動作稍稍慢了一絲,還沒有扣動扳機,就先中槍,再也坐不住身子,向後仰去。
“臭娘們,差點著了你的道兒。”
“哎!這一家子人都好陰險啊,明明是夫妻,卻要如此算計,下得辣手!實在可悲!”房立威不停的搖頭感嘆,“這種人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免得再算計毒害他人。”
是的,他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甚至覺得這樣的結果更合適。如果黎夫人和司機是好人,為了真情,或者有真愛,不參雜其他的東西在裡面,而走上這條背叛的道路,憑藉對黎遠航的恨意,房立威會考慮救下他們。但話又說回來,無論什麼時候,偷情就要有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因為這種事情而造成的悲劇,現實生活中的例子已經不少了。
不禁令他想起和李若蘭的關係,兩人是名副其實的相愛了,而且那個婚姻本來就是名存實亡的,只不過家庭特殊了一些,因而造成的這一結果,儘管實質上也是偷摸的關係,但這廝是有擔當的,早晚要她脫離苦海。
黎遠航衝著床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抽出根菸點燃,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考慮善後的事情。直到抽完一根菸,把菸屁股扔到地上,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