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醫院可說是黑道人士急救的專屬醫院,難道是哪個幫派火拼,剛好有人腦死,眼角膜正好可以捐給她?
為求安心,風逸君便問一旁的水卿君:“你對風渡口醫院知道多少?”
“風渡口?”
她對這家醫院的印象不太好,因為它是所謂的地不醫院。
“那是家‘黑醫院’,這裡的角頭還持有股份。”
果然,和他知道的情報相符。
接著,風逸君命令傑克森替他打給莫愁,一分鐘不到,風逸君與莫愁已通上電話。
“喂,我是風逸君,我想知道花憐心現在是不是在你管轄的風渡口醫院接受眼角膜手術,如果你也不知道,那請你查明之後立刻給我訊息,謝謝。”
他的口氣十分高傲,完全不給莫愁答話的餘地,無非是想要他明白,如果花憐心真的遭到意外,他絕不手軟。
同時,他亦命令傑克森先趕去風渡口醫院。
他不容花憐心有任何閃失,他相信昨天那場恐怖的際遇已夠叫她好受,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她。
“你要帶我去哪裡?”花憐心試圖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
司機聞言,仍不作聲。
“這位大哥拜託你行行好,我是個瞎子,什麼也看不到,你就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終於說話了。
“是誰叫你這麼做的?”她又問。
“我不會說的。”
“那你要帶我去哪裡?”
“風渡口醫院附近。”
“為什麼是去附近,而不是去醫院?”
“閉嘴!你這瞎子怎麼這麼羅嗦?”他大罵。
“就算要死,我也要知道怎麼死的。”她努力噙住淚水說道。
司機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將車停在醫院的後巷中,然後硬生生將她拖了下來。
“下車!”
“好痛。”她痛叫著。
“痛?待會兒你會更痛!”
“你——”
她知道他可能打算殺她滅口,連忙往後退,誰知才退了兩步,就摔倒在地,她頓時感到挫敗地哭泣起來……
“哭有什麼用?”那人不耐煩地吼道。
“是沒用,但我就是想哭。”她邊哭邊說。
他突然笑了,“你挺有意思的。”
“你可以放了我嗎?”
“真是天兵一個,我放了你,怎麼換賞金?”“我可以給你更多!”
“那你有十萬美金嗎?”
天啊,十萬美金?她猛地吸口氣。
“我就知道你沒有,那現在你是要自己跳下去,還是我推你下去?”他問道。
“下去哪裡?”她害怕的問。
“醫院後方的呵亂葬崗氣”
花憐心才從地上爬起的身子,繼而又搖晃了一下,差點再度跌倒。
“你們女人真煩卜那個女的說一定要見你掉下去,死了才付我錢,而你又拖泥帶水的,我真他媽的不爽!”他又咒又罵,“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說完,他一把將花憐心拎起來,用力一推——……
“啊!”
她立時驚聲尖叫,可是並沒有如她預期般掉入亂葬崗,反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原來是風逸君來救她了!
接著,風逸君與莫愁的弟兄也在這時趕到,將司機團團圍住。
“別殺我!我也是受人之託。”司機見這陣仗立刻討饒。
“受誰之託?”趕到現場的莫愁怒問。
這司機一見到莫愁,登時嚇得屁滾尿流,“莫老大,我不知道她、她是你的女人!我、我——”
“來人!”莫愁大喊。
風逸君見此陣仗,便知莫愁打算怎麼處理,他連忙對身邊的花憐心說道:“搗住耳朵。”
“是你?”她的聲音依然哽咽,卻找回了先前的平靜。
“來人,動手。”莫愁森冷道。
“啊!”接著,只聽見那名司機痛苦地大叫。
搗上耳朵的花憐心,還是可以聽見他那慘烈的叫聲,於是她放下手,問道:“那人被怎麼了?”
“他犯了幫規,莫愁正以幫規處置他。”風逸君冷靜地回應道,她聞言。真身子不住地顫抖。
突地,莫愁冷冷的聲調傳來,立時喚回她的思緒,“是誰要你出賣我的?”
“老大,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