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華夏的守護家族。秦楓,你是秦家的唯一血脈,不能為秦家丟人,更不能為華夏丟人。守護二字,要永遠刻在你的心中!”他記得很清楚,當初秦半仙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向嬉笑的臉龐變的極為嚴肅。所以這番話他一直牢牢的記在心裡。
可是今rì看到葉希的樣子,他便已經明白,葉家墮落了。葉家子孫在外胡作非為,分明已經忘記了守護二字的含義,忘記了這二字代表著什麼。
秦楓深吸一口氣,心情平靜下來。他現在只想儘快找到斬天寶刀趕回燕京,想必此刻的燕京也並沒有想象中的太平。
秦楓站在柳樹下,球球懶洋洋的站在柳樹的頂端,它的身上慢慢地開始長毛,不過這一次卻不再是白sè的,而是淡淡的金黃sè。
影承等三人正在彼此切磋,秦楓的境界要遠遠高於他們,此刻自然能夠看出他們本身存在諸多不足之處,反正閒來無事,不如教導一下他們。
雖然影承三人依然對秦楓心有芥蒂,但畢竟秦楓的實力要遠超他們。雖然嘴上依然不肯認輸,但心中卻對秦楓暗暗佩服。
在秦楓的指導下,三人修煉之中存在的問題很快被一一解決,甚至紅綃在秦楓的指導之下,有了一種即將突破的感覺。
修行並不是靈氣的累積從而突破,更多的要靠感悟。感悟到了,境界提升,突破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在秦楓的指導下,三人都是略有所悟。秦楓也不打擾他們,獨自走了出去,他此刻的心情有些煩亂,修行也靜不下心,不如出去走走。
走出小巷,前方便是一條繁花的街道。秦楓穿過街道,不知不覺的向著西湖畔走去。
西湖畔,楊柳依依,清風吹過,波紋四起,幾隻魚兒歡快的游來游去,倒也逍遙自在。但這難得的美景卻依然吹不散秦楓心中的那一絲煩亂。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chūn水向東流。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位兄弟,今rì我心情大好,卻無人陪我痛飲,西湖看遍,唯有兄弟你器宇不凡,不知可否陪我共飲一杯?”卻在此刻,一名少年來到秦楓身邊,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問道。
秦楓看著面前這個一身白sè襯衫,手搖摺扇的少年,認出了正是他昨天看到的那名古怪少年,微微一頓,道:“有酒喝自然極妙,不過你的酒管夠嗎?”
那少年朗聲笑道,“我這酒可是千金難買,常人喝一杯已經是天大造化。你倒是貪心,也罷,今rì就喝個痛快。跟我來吧!”
那少年言罷,極為瀟灑的走在前方,輕搖摺扇,溫文爾雅。要不是此刻已是冬天,這少年這般做派足以稱得上是風流瀟灑,可是在此刻卻不勉顯的有些怪異。
秦楓聞言一笑,這少年倒也有趣。什麼樣的酒他沒喝過,即使是秦半仙的仙人釀他也偷喝過幾次。
那少年一路前行,遇到稍有姿sè的美女不管認不認識都微微頷首,剛開始的時候秦楓還以為這少年交友廣泛,可最後才發現那些美女也是一臉的迷茫,這才知道這廝根本不認識那些美女,心中不僅暗暗鄙視。
片刻之間,二人已經來到了西湖畔不遠處的煙雨閣,煙雨閣中此刻並無他人。那少年一屁股走在煙雨閣的石凳上,對著秦楓說道。
“請坐!”
動作瀟灑自然,似乎將這煙雨閣當成自己的家一般,而秦楓則是那個來他家做客的客人。
“很奇怪我為什麼要見到每一個美女都要打招呼吧?我告訴你,其實這一直是我心底最深處的疼痛!”那少年將摺扇放在石桌上,手捂著胸口,表情痛苦,似乎回憶起了一生之中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秦楓有些驚奇,問道:“什麼事情能讓你如此痛苦,以至於要見到每一個美女都要打招呼?”
“唉!此話說來話長,不如長話短說。小時候的我一直以為我可以滿足全天下的女人,可是長大後我才明白,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不能滿足我!你知道我心中有多麼絕望嗎?你明白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嗎?”
“所以,每當我看到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孩從我身旁經過,我都要對她們微微頷首,表達我心中最深處的傷痛……”
那少年捂著胸口,極為悲痛的說出了這番話,就差擠出兩滴眼淚出來。
秦楓幾乎被氣笑了,他冷笑道。
“神經病!”
“唉,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我本以為今rì遇到了知音,卻沒想到依然是俗人一個,可悲可嘆!”那少年搖頭晃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