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母親,也會侍奉她給她養老。很明顯的潛臺詞是,視你為母,但已經決定下來的事不會因為養母而改變。
聶烴突然覺得害怕了,他能回到青陽,支撐他的動力就是能報仇,能奪回家產。要一直過流浪漢一樣的生活,那還真不如死了呢。道:“不會的,受了欺負,被奪了錢財,家裡人出頭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聶烘不說話了,只是憐憫的看了聶烴一眼。他現在都在想,聶烴外頭娶的老婆也許沒有偷人,或許兒子真是聶烴的種也說不定,只是攤上這樣的爹,作為兒子實在太可憐了。再者有孩子在其中,想把聶烴徹底趕出去只怕也不容易,乾脆說孩子不是聶烴的,反正聶烴很蠢好騙,也許就不會再糾纏了。
“我現在就寫信給大伯母,大伯母怎麼會不為我出頭……”聶烴說著,神情卻顯慌張起來,就是聶大太太真有心給他出頭,最終決定權仍然在簫殤,就像聶烘說的,他要是真在意聶家人,他就不會改姓。
聶烘無所謂的道:“隨你的便,想寫就寫。”二房沒有能力也管不了這件事,大房管不管就要自家決定。
次日清晨聶烴的信就寄了出去,但聶烴整個人卻顯得惴惴不安,聶烘的話影響到他。二房是徹底不管了,要是大房也不管,沒有錢財安身,他要怎麼辦。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過過貧窮的生活,就是二房現在的生活,在他眼裡還是有些窮困的。
聶二太太的臉色也是從那天起陰了下來,聶二老爺臉色也不好太看,更多的卻是小心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