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魂境界以上也無法飛行。
這個傢伙可是有意思得很了。
水法獸既然想到玄飛是修行人,那九天旱雷自然就能夠解釋了。
那是修行人的符咒,他自然不會怕五魂強者。
在他眼裡,那些修行人全都是人渣,那大半都是由於天妖跟赤松子大戰的關係。
連帶那些赤松子的後代,那些修行人全都恨上了。
而他現在還不想要動手,也不想跟那個修行人說什麼,最好是能讓他跟那少年拼個兩敗俱傷,他再出來撿便宜。
可天底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
你走吧,看在你是景羅剎的份上,我不想出重手。&qu;
那少年咬著牙,光是那之前那種沒來由的發虛的感覺,就讓他意識到,眼前這個對手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對付得了的。
這絕對是那種很棘手的傢伙,無論他是鬼還是人,或是妖,無論他是什麼,少年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可要是就這樣走開,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他追蹤這個惡獸可有好一段時間了,全虧得父親親傳的追蹤術才追得上,而他不管是鬼獸也好,別的什麼妖怪也好,那都是留之不得的。
他的實力並不弱,跟少年都有得一拼,這樣的角色,留在餓鬼界的南方,可絕不是件好事,對於那些外障鬼之類的餓鬼來說是,而對於羅剎以及其它的鬼來說也是。
少年想起父親說的話:&qu;在必要的時候,需要冒一些險
他將長槍用力一頓,那槍身上頓時發出耀眼的紅光,將整個安定鎮內外都照得猶如在一片的火海中一樣。
要打就打,何必那麼多廢話!&qu;
少年雙手緊握著長槍,斜對著空中。
我給過你機會的
玄飛話說到一半,那少年就動了。
靜如處子,動如雷電。
他整個人從地上衝上來。
水法獸看得不屑,羅剎是不會飛天的,他以下攻上,而且是攻擊一位能在空中飛行傢伙,那絕對是要吃大虧的。
他連支撐點都沒有,那實力還能如何發揮?
就算是顯出了本相,實力大大提升,可水法獸不知怎地就是看好那個在空中的傢伙。
轟!
五道強光一閃,少年的長槍被玄飛一掌擊中槍身,他整個人倒飛到了地上,滑出數十米之遠。
只是第一擊。
果然是五魂強者,水法獸心裡一震,可想他並非就是五魂強者那樣簡單了。
難道是四魄強者?
水法獸心裡緩緩的升起了少許的恐懼。
就看那少年將長槍一轉,雖說握著長槍的雙手還在微微發抖,可那長槍立時分成了五把,凌空懸在他的身側,而他手裡依然握著一把。
繃!
他的四周突然的一振,所有的沙土全都彈了起來。
少年整個人像是一塊在不斷旋轉著的子彈似的,彈向玄飛。
很強,但,還不夠強。
玄飛連魂兵都不屑出,他的六式魂術更是一點想要使用的想法都沒有。
而那些長平鎮的鎮民早在展平的呼喊下全都站到了圍牆底下,朱長信現在倒是沒有意思再要讓那些民兵將圍牆下的人全都射殺了。
他全都被這一場大戰所吸引了。
而站在那圍牆上的民兵,有很多還尿褲子了。
聽到那羅剎竟然是景羅剎大爺的公子,他們想不尿都不行啊。
那景羅剎在整個南方可都是說一不二的,他的話就相當於是那人間界裡皇帝的聖旨,只是景羅剎大爺現在已經很少出來了。
可有什麼大事的話,他一句話,那都是能讓所有的干戈止息的。
像這展平跟朱長信的爭執,若是景羅剎大爺說讓展平進去,那朱長信就算是那膽子再大上百倍,都不敢說不。
這就是景羅剎在這整個南方的威信,而那少年羅剎竟然是景羅剎大爺的公子,那他說的話,那就也是誰都無法反抗的了。
只是那位在空中跟他戰在一起的又是誰?
玄飛對於這整個餓鬼界的鬼來說,實在是很新鮮的人了。
可等他看到那玄飛一個掃蕩腿,完全當那些紅光不存在一樣的,將那四柄長槍全都掃開,一張黃符貼在少年身上,再一腳將他直接踹出數百米遠。
大家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而那少年慢慢的站起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