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著幹什麼?去辦呀。”慕容煙非常暴躁。
“是,奴婢馬上去。”彩星心裡得意。
趙瑚兒讓你得罪我,沒想到你兒子落到我手裡,嘿嘿········
“一個弄不好可能會成傻子,太子妃不知道你難道還不懂嗎?”彩月不認同彩星的做法。
“哼,就你假好心,趙瑚兒給你什麼好處你護著她兒子。”彩星翻出蒙汗藥倒了半包到碗裡,然後倒水,攪拌均勻。
”你別亂說。“彩月擔心地往後看了一眼生怕被慕容煙聽到。
“把孩子給我。”彩星伸手。
彩月臉上露出一絲遲疑。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你看清楚這是趙瑚兒的兒子。”
彩月最後還是把孩子遞給彩星。
她眼睜睜地看著彩星把那碗混了蒙汗藥的水全部灌進川哥兒嘴裡。
”要怪就怪你娘。“彩星狠狠捏住川哥兒嘴巴,臉上滿是怨毒。
彩月看得一陣害怕。
”好了,他已經不哭了。“
川哥兒被嗆得咳嗽幾聲後眼睛一閉徹底昏睡過去。
彩星扔破布一樣把他扔給彩月。
彩月急忙抱緊川哥兒,心裡雖然不贊同彩星的做法,可是她阻止不了。
彩星有句話說得沒錯,她們和趙瑚兒是死敵。
”做得不錯。“慕容煙聽不到哭聲,心情大好,難得誇了一句彩星。
”能為主子分憂是奴婢該做的。“彩星一改剛剛的囂張在慕容煙面前變得特別溫順。
“梳妝檯上有一個鐲子賞給你。”慕容煙心情不錯。
“謝主子。”
“退下吧。”慕容煙打了個哈欠,揮手示意彩星退下。
彩星彎著腰退出屋子。
她回到自己住的房間裡,拿出鐲子戴在手上,喜滋滋地對著燭火欣賞起來。
六月底,彩星再次把川哥兒送回昭園。
趙瑚兒抱著失而復得的川哥兒心痛得哭不出來。
“川哥兒,是娘呀,你怎麼呢?”
川哥兒昏昏欲睡,彷彿下一刻就會睡著。
趙瑚兒越看越心驚。
不對勁。
“快去請魏太醫過來,川哥兒的樣子不對勁。”
“什麼?”青霜幾人嚇得面色一變。
“奴才這就去。”小桂子開口說。
“等等。”趙瑚兒叫住他,然後把川哥兒給一旁的青霜抱著,她拔下簪子藏在袖子裡,“走。”
兩人走到門口。
果然被侍衛攔住。
“你們不準出去。”
“孩子病了必須看太醫,要是孩子有個好歹你們負責得了嗎?”趙瑚兒強勢地開口。
“這······”侍衛有些猶豫,可是他們也不敢違抗皇后的命令。
趙瑚兒看侍衛不讓開,她抬手用簪子抵住脖子,“你們讓不讓?”
“趙側妃您別為難小的們。”
趙瑚兒一狠心,簪子刺破面板,血流出來。
“主子···”小桂子嚇得不行。
侍衛看見趙瑚兒來真的,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最後思前想後還是退後一步。
“你去請太醫。”
“要魏太醫。“沒看見魏太醫趙瑚兒不敢放下簪子。
小桂子更是一步不敢離開趙瑚兒。
魏太醫很快趕到東宮。
”趙側妃,大公子怎麼了呢?”
“還不知道具體情況,魏太醫你快去看看吧。”趙瑚兒見到魏太醫全身一軟,手裡的簪子拿不住,掉到地上。
“主子,小心。”小桂子急忙扶住。
魏太醫給川哥兒檢查完後,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更是忍不住大聲呵斥。
“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可以給他服用這種藥。”
“什麼藥?魏太醫川哥兒到底怎麼了呢?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昏昏欲睡。”趙瑚兒哭紅了眼睛。
“哎。”魏太醫嘆氣,”大公子服用了能昏睡的藥,幸好發現及時,不然到最後可能變成傻子。“
”什麼?太子妃好狠的心,竟然這樣對我的孩子,川哥兒可是太子的長子。“趙瑚兒兩腿一軟跪在床邊哭起來。
魏太醫默默退下煎藥。
這麼小的孩子真是可憐。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太子妃給川哥兒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