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兒好幾天沒看到趙瑚兒,鬧著不吃飯,李嬤嬤沒有辦法只能去白鶴院找趙瑚兒救場。
“川哥兒不吃飯?”宗政身心得到滿足,耐心變得很好,也不發脾氣。
白鶴院一片祥和,李進忠等人暗暗祈禱趙瑚兒多待幾天。
“殿下,嬪妾回去看看,定是川哥兒看不見嬪妾才鬧起來。”趙瑚兒對宗政討好的微笑。
她正找不到理由回昭園。
宗政這幾天徹底解放,每次瘋狂後她都不敢面對收拾屋子的丫鬟。
她怕在白鶴院繼續待下去會死在床上。
宗政一眼看出趙瑚兒的小心思,不過想想這麼多天的確不能再瘋狂下去。
他倒是沒事可是怕趙瑚兒身體吃不消。
趙瑚兒:怎麼不說是你吃不消。
“殿下······那嬪妾先回昭園?”
“嗯,去吧。”宗政大發慈悲。
”殿下好好休息。”趙瑚兒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離開。
宗政看著趙瑚兒毫不留戀的背影心氣立刻不順。
“哼。本殿下看起來很可怕嗎。”
李進忠乾笑勸慰,“怎麼會,殿下最平易近人,趙側妃應該只是擔心大公子。”
“哼。”宗政心情不好。
“太醫呢,解藥弄出來沒有,一個個都是吃乾飯,告訴他們要是三日內再弄不出解藥,讓他們提頭來見。”
眾人一句話不敢說。
殿下前幾天明明還好好的,今天吃槍藥了?
宗政在屋裡發了一通邪火,依舊不解氣。
“本殿下出去一趟。”
“殿下,好多人盯著東宮,這時候出去不安全,要不······”李進忠頭髮都快愁白。
趙側妃趕緊回來吧。
“本殿下還怕他們不成。”宗政大步流星離開。
“殿下·····殿下·····”李進忠沒追上,站在院子裡深深嘆口氣。
“李公公,魏太醫叫您過去一下。”
“知道了,我馬上去。”李進忠忙不迭地往後側殿走去。
“側妃,聽說趙側妃這幾天一直在白鶴院照顧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殿下如何?”白楚楚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張瑛的臉色。
張瑛端起茶,垂眸,掩飾住眼裡的酸澀。
“你想讓我做什麼?”
白楚楚被張瑛反問,一時愣住,“除了太子妃,您在殿下身邊最久,想來趙側妃應該會如實回答。”
她想知道太子有沒有事情?
還有可能甦醒嗎?
“收起你的小心思,既然已經選擇入東宮,這輩子都是太子的女人,死了也是太子的鬼,我勸你安分守己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妄念,免得害人害己。”
白楚楚心中一緊,臉上的笑容變得勉強,“側妃說笑,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替側妃您感到不值,太子不在,是您辛辛苦苦操持著東宮,趙側妃除了成日躲在昭園,什麼都沒做,可卻得到太子全部的信任。”
張瑛知道白楚楚在挑撥離間,可還是忍不住心酸。
“白侍妾注意你的言辭。”珊瑚看著白楚楚語氣不善地警告。
白楚楚乾笑,一雙手攥緊拳頭。
她倒要看看張瑛能堅持多久。
“珊瑚,你去通知明早讓人來青松院賞梅。”
青松院種了一棵白梅,聽說前朝就在這裡。
之前為了這棵白梅,安妙儀和張瑛還發生過口角,最後張瑛住進青松院。
每一年冬末初春,梅花盛開,張瑛都會邀請東宮眾人來賞梅。
趙瑚兒聽到張瑛的邀請她去賞梅,眉頭一挑。
看來張瑛也忍不住。
“您明天要去嗎?”綠雲一邊翻著炭盆裡的紅薯一邊問。
“去呀,不去我怕她們來昭園堵我。”趙瑚兒無奈一笑。
”誰要堵你?”
趙瑚兒聽到聲音,一抬頭看到宗政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殿下······”趙瑚兒緊張地環視四周。
綠雲和青霜看見活生生的太子一臉震驚,不過兩人都是知道分寸的人,雖然想不通為什麼中毒昏迷不醒的太子看起來一點事情沒有,但是兩人一句話不問。
“都下去吧。”宗政說。
“是。”青霜和綠雲二話不說立刻退下。
兩人出去後怕其他人發現太子沒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