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江能下地走路的時候,太子讓他住進穆青院裡,往後在東宮任職。
從一個小兵,一越成為太子身邊近衛。
從前那些看不起趙大江的人現在腸子都快悔青。
“早知道我也替太子擋刀,反正也不會死。”
“現在去也來得及。”
“呵呵,我就是說說而已,誰不知道如今權勢最大的是三皇子,三皇子才是嫡子,太子不過是皇后養子,太子之位早晚要還給三皇子。”
“噓,你不要命這種話都敢說。”
這些話宗政根本沒放進心裡,可是趙大江不行,他氣得臉紅脖子粗,擼起袖子就要上去。
“站住,你說你脾氣怎麼如此大,不過是幾句話而已,本殿下根本不在意。”宗政說。
“可是····他們怎麼能這樣說您,您冒著生命危險保護大夏,怎麼到他們嘴裡竟然不如三皇子。不行,這口氣您忍得下,屬下忍不下。”
“那你去吧,悠著點別把人打死。”宗政突然說。
“啊·····”趙大江愣住,反應過來臉上一喜。
“嘻嘻,殿下放心屬下有分寸。”
“我先去御書房,你辦完事在外面等我。”
“是。”
等宗政離開後,趙大江跟上那幾人,等四處無人的拐角處,他用麻袋套到幾人頭上,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穆青在旁邊看得手癢,跟著踹了幾腳。
趙大江解氣後,拍拍手,“以後嘴巴放乾淨一點,不然老子見一次打一次。”
穆清和趙大江離開後,那群人掀開麻袋,一個個鼻青臉腫。
更憋屈的是連被誰打都不知道。
御書房裡,宗政和皇上說完正事後準備走,突然被皇上叫住。
“太子等等,刺殺案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還沒。”宗政故意停頓片刻才回答。
皇上聽到還沒有查到,提起的心終於放下。
“呵呵,慢慢來,不用著急。早晚會查清楚。”
“是。”宗政看著假模假樣的皇上心裡突然升起惡趣味。
“父皇,春宴過後便是兒臣母妃的忌日,兒臣想去祭拜母妃。”
“······應該的應該的,到時候你替朕給你母妃上炷香,告訴她朕時刻都在想著她。”皇上臉上雖然還在微笑,可是心裡慌得一匹。
太子好端端地怎麼提起蘭兒?
難不成他知道什麼?
不,不會的,那件事只有皇后和齊王知道,太子不可能知道。
宗政好整以暇地看著笑得比哭還難看的皇上,終於解氣。
很快到春宴。
因為是晚上的宴會,所以趙瑚兒依舊睡到自然醒才起床。
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挑選衣裳首飾,而是去花池看錦鯉。
前幾日,宗政心血來潮在昭園修建一個湖,用來養錦鯉,還移栽了不少睡蓮,等七月便可以賞荷。
趙瑚兒天天都去湖邊散散步。
“早膳擺在湖心亭。”
“是。”青霜已經瞭解自家主子的喜好。
對於在湖心亭用早膳這種想法一點不意外。
很快,綠雲和青霜提著食盒走進湖心亭。
“川哥兒回來沒有?”趙瑚兒慵懶地靠著椅子。
“剛剛回來。現在應該正在沐浴。”綠雲擺放完最後一碟小菜回答。
“去把他叫來吃早膳。”
“是。”綠雲很快離開。
趙瑚兒想到再過幾年川哥兒就要搬出昭園自己單獨住一個院子,想想便捨不得。
時間過得太快,川哥兒不知不覺長大,能在一起吃飯的機會也越來越少。
大夏雖然對皇室子弟的教育沒有前朝那麼嚴苛,可是也不輕鬆。
每天天不亮便要起來去上書房上課,中午吃過飯午休半個時辰,下午又是騎射。
一個月有三天休沐時間,其餘不是在上課就是去上課的路上。
想想就心疼。
思考間,川哥兒很快過來。
“孃親,孃親····”
“慢點跑,別摔著。”趙瑚兒聽到聲音回神,張開手摟住川哥兒,“累不累?穆青嚴厲嘛?”
“不累,師傅很好,見孩兒太累就讓休息。”川哥兒的個子躥得很高,兩歲多已經到趙瑚兒腰間。
宗政身材魁梧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