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犯了朱魚的忌諱,大忌諱。
結果和剛才一樣,沒有懸念,陸豹被朱魚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朱魚蝨子多了不怕咬,今天反正和武陵閣結了樑子。打一個人的臉也是打,與其如此,還不如干脆做絕點。
這幾下他兔起鶻落,三次出手,扇三個人耳光。
周圍數十名武陵閣先天生靈,竟然只有乾瞪眼的份。
開玩笑,伏魔宮之中的禁錮大陣,幾個先天生靈豈能扛得住?
“現在漲記性了嗎?都給我安靜點,別他孃的瞎聒噪。我管你們他媽的是武陵閣還是郡王府,擾我清淨。我照抽不誤!”朱魚惡狠狠的道。
所有人面面相覷。
有人不服氣。還想著要動手。
可是隻要他們身上靈力運轉,他們身體周圍立刻就出現詭異的力量將他們束縛住。
終於,安靜了。
所有人都安靜了,沒了脾氣。
大家的眼神都定格在了朱魚的身上。這個神秘的黑袍少年。赫然鎮住了郡王府和武陵閣的所有先天弟子。
如果這事傳出去。武陵閣和郡王府還有何顏面?
朱魚臉上依舊掛著冷笑,他慢慢的踱步,繞著人群轉一圈。
在高柔面前。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一抹嘲笑。
高柔,南海的仙子級天才,真當自己是根蔥呢。
仙子一旦進了郡城,進了郡王府,還是天才嗎?還不被人死死的踩在腳下?
高柔看到了朱魚的那一枚嘲諷,她臉通紅,竟然沒有勇氣和其對視。
相比朱魚的霸氣側漏,她真就是個可憐蟲,在郡王府被眾多師姐壓死,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朱魚在霜秋月和霜戰姐弟兩人面前微微停了一下。
霜秋月嘴唇掀動,正準備說話,看到朱魚臉上浮現的那一抹冷笑,想說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霜秋月也是仙子啊,南海大名鼎鼎的“蛇蠍仙子”,可一旦遇到了郡王府和武陵閣的強者,卻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可憐,可悲,可嘆,可笑!
人家罵南海修士雜種呢!
霜秋月和高柔都是南海修士,而且是南海修士年輕一輩的翹楚。
可是她們能有什麼作為?
唯有朱魚,這個她們眼中曾經最看不起的黑袍小子,敢站出來向郡王府和武陵閣的人討公道。
這一刻,朱魚有嘲笑她們的資本,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
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朱魚已經不是當日的朱魚了。
他是南海最傑出的符道天才,其天才的光芒甚至已經輻射到了四海郡。
今天四海郡武陵閣和郡王府的眾多天才們,在這伏魔宮之中,不也只有被他踩的份兒嗎?
朱魚一圈巡視完畢,再一次哼了一聲:
“都給我老實安靜一點,別在他孃的聒噪,下一次沒這麼輕鬆了……”
他說完這句話,調轉頭去,走到一面牆壁面前,手一揮,禁制輕鬆破去,一扇門開啟,他的身影迅速消失不見……
就這麼走了,耀武揚威的走了。
沒有一個人去阻攔了,沒有一個人有能力去阻攔他。
甚至連琪琪郡主都呆立當場。
不得不說這小黑袍有點過分,但是她能怎樣?
她也無能為力,這在伏魔宮之中,她空有超強實力,卻無法奈何這小黑袍。
伏魔宮是伏魔仙王的手筆,伏魔仙王是符道的巔峰級仙長,符道的天才,在這裡自然是佔盡優勢,誰叫這是伏魔宮呢?
尷尬,丟臉,羞慚,各種情緒瀰漫在所有人心間。
尤其是步風,他都快瘋了。
他祭出飛劍,一劍劈下,這一劍劃出數十丈長的劍芒。
“砰!”一聲,堅硬如鐵的地面被其一劍直接斬開一條長長的裂縫。
“啊……”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驚駭之色。
大家驚駭的不是步風這一劍之威。
而是驚駭的剛才那個黑袍少年,他在這裡的時候,步風這一劍的威風去哪兒了?
如果剛才這強勢的一劍直接斬在黑袍少年的身上,那黑袍小子恐怕早就生死道消,重入輪迴了……
真就是這麼詭異,剛才的黑袍少年。在所有人心中顯得愈發的神秘莫測。
甚至武陵閣和郡王府的弟子,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