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起你自己乾的事兒自己要負責。”
“哈哈,”我怒極反笑,“你是說我自找的啦?我一輩子不答應幫你辦事兒一輩子就待這吃這個破玩意兒?”
“那你的一輩子可就短多了。”阿坦冷冷地說,“外面你這樣的傻鳥多的是,我們會換一個人。”
“我正嫌命長。”我怒道。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蘭瑟嘆道,“事已至此你為什麼不朝前看看。”
“事已至此?那還不是拜你所賜!”我惡狠狠的瞪著他。
“你便是這樣,你現在死了也不能讓你的處境有所改善。總得活著才有希望擺脫困境不是?”阿坦插口道。“我真不明白,為了S國你犯的著這麼寧死不屈嗎?”
“如果單是為了S國你又何必設陷阱把我拉進來?!”我反唇相譏。他不就是為了逼得我沒有退路以供他驅遣嗎?
“現在你已經掉進陷阱裡了,不是嗎?”
我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問:“什麼時候開始?”
阿坦笑了一笑,蘭瑟的表情有點複雜。“吃完飯我把配置圖拿給你,你先看看,明天我們討論。”他說。
我的飯現在鋪滿了整個桌子——即便沒有,胃口極差的我也吃不下去這個破玩意兒。“那……”我看了看蘭瑟,又轉向阿坦,“等下你拿到我房間。”
阿坦笑而不語。反正我也不想看到他這副嘴臉,於是抬身就走,徑自回到二樓。
二樓並排有三個房間,佈局都差不多,中間那一間裡凳子躺在門口,是我的沒錯了。說白了就是要監視我嘛,哼哼。我進門反腳把門踢上,又躺回床上。
本以為上了床就會睡著,可大概是因為這些天睡得太多,我竟一絲睏意也無。沒有睏意也就罷了,肚子又開始鬧革命。SHIT~~~~~~剛剛那碗糊糊要是不倒……想了想那個味道,不行,還是噁心。
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遲緩的腳步聲沿著樓梯上來,先拐進我左手的房間,停頓了一下,接著,就出現在我的門口。
“這是配置圖,你先看看。”蘭瑟展開手中的一張幾乎有兩開的彩紙,“防火牆,閘道器,各種伺服器都標註在上面了。”
我翻了個身,不理他。
“我也不想傷害你的,”他說,“可是你也看到了,這是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地方。但它原來不是這樣的。我總要為它做點什麼。”
“哦,你愛國你偉大,你就能拿我犧牲?!我為什麼要愛你的國家?”我憤憤地說,拉著褥子蓋在頭上。
他默默地立了一會兒,把圖紙放在床上出去了。
或許我的表現很幼稚,或許讓人笑話。我受了傷害我沒有也沒準備掩飾。就是這樣,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咱們就統統過苦日子吧!
所以,第二天問我跟誰練練防身術時,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阿坦。阿坦一臉驚訝,然後轉向蘭瑟嘆道:“多久沒人跟我學了,蘭瑟?”
“沒多久。”蘭瑟淡淡地說,“準備開飯吧。”
阿坦揚了揚眉,起身走進廚房。
“阿坦他出手很重,你還是跟我學吧。”桌前只有我們兩個人時,蘭瑟說。
桌子上的花紋古樸而別緻,我在認真研究。
“那好吧。痛一點也能學的快一點。”他又說。
“正是!痛一點我學快一點!”我一拳捶在桌上,狠狠地說,用拇指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似乎昨夜整夜的失眠而又想了太多東西,以至於大腦真的要罷工了。
那天早上吃的是麵包。吃過了麵包我就體會到了蘭瑟所說的“出手重”的含義。
阿坦是那種無論對何人,在何時都會全力以赴的人,當然包括他在跟我對練的時刻。很不湊巧的是,我只是個業餘的選手。最不湊巧的是,他練的是泰拳。摔了N多個跟頭捱了無數拳腳以後,我必須承認蘭瑟之前的建議是對的,我是選錯了師父。但是,不可否認,跟阿坦練拳我真的進步很快,最起碼躲閃學的很快——不快=狠狠的捱打。
一個小時後,蘭瑟把我們叫上樓,他說他已經擬好了入侵攻略的草稿,我們正式開始了工作。
我鼻青臉腫的坐在蘭瑟對面,開始還總企圖躲閃他的目光,後來我也放開了,怕什麼,這本是他意料之中,他全知道,我還能藏什麼?於是我大咧咧地叉著腿坐著,邊聽他說,邊揉著我的下巴——好像被阿坦打歪了。
“有問題嗎?”最後他問。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