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不放,似乎存心要葉辰風出醜,冷笑道:“剛剛大放闕詞貶低林小姐,怎麼現在要你指點了卻又不肯說了,很明顯你根本就是空口白舌說大話,事到如今,不給大家一個招待似乎說不過去,既然敢大放闕詞說明你本身的琴藝很高,只要你露一手,讓大家信服你的話,我們也就對你說我們是小丑的話不在追究了,大家說怎麼樣?”最後一句,汪子平對大家說道,想煽動大家討伐的熱情。
果然,眾人紛紛附和,一致要求葉辰風給他們一個信服的理由,貌似打擊這個來勢囂張的男人很有快感。
別說眾人,就連林妃容都期待葉辰風露一手,只不過和他們的目地不一樣罷了,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要葉辰風露一手震驚全場,也就堵住了眾人的悠悠之口,然而她並不瞭解葉辰風的xìng格,所以註定要讓她失望。
“讓葉某彈奏,你們配?”葉辰風很不屑地說道。
“林小姐讓你指點不肯,我們讓你現場露一手也不肯,難道你真以為說大話不犯法嗎?”汪子平死纏爛打地糾纏著。
一直沒有開口的唐舒雅終於忍不住了,威凌凌的眸光環顧了眾人一樣,最後看著汪子平說道:“難道不懂琴藝就不能評定琴藝的好壞?這位先生請問,美食家是不是必須是個大廚師?”
“這……”汪子平被問住了,的確,眾人也知道,美食家不一定非得懂廚藝,同理,評定琴藝的優劣同樣不需要非得動琴藝。
“再請問,澳門的何洪樂先生號稱賭王,那麼請問是不是因為他的賭技高超才號稱賭王?”唐舒雅不溫不火地追問道。
汪子平聽聞像是找到了反駁的話,趕緊說道:“當然是賭技厲害才號稱賭王,不然他憑什麼敢稱為賭王。”
汪子平說完,引來眾人的唏噓聲,一些去過澳門賭的人都知道,何洪樂之所以號稱澳門賭王,並不是因為他的賭技超群,相反他根本就不會賭,而是因為澳門百分之八十的賭場都是他開的,所以才號稱賭王,是澳門的第一富豪,澳門特別行政區的主要稅收,他一個人就佔了百分之二十五,是澳門最不能得罪的風雲人物……
這件事也是唐舒雅偶爾在報紙上看到的。
唐舒雅這一番話讓一些不苟同汪子平做法的人暗暗稱讚,簡直是說到了癢處,既不含絲毫火氣和攻擊xìng,又恰到好處的給汪子平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柳隨風眼睛一亮,蘇心媚更是大聲稱好。
這就是聰明女人的表現,絕不多說什麼沒用的廢話,可一旦說出來就必須要具有說服力。
然而汪子平現在那會甘心,就算不為了柳隨風,不為了林妃容,為了自己的面子,現在也不能就這樣算了,正待說話,卻見柳隨風走來過來阻止道:“好了子平,你就不要為難別人,這件事就算了。”柳隨風本不想插手這件事,但既然唐舒雅出面了,他也不得不出面阻止。
而汪子平也恰到好處地找到了臺階下,道:“既然柳少說算了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種喜歡斤斤計較的人。”
就在眾人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的時候,葉辰風卻挑起了戰火……
“慢著,柳隨風,你讓你的狗帶領一群狗咬了我難道就這樣算了?”葉辰風冷聲說道,既然不能反咬一口,那就只有狠狠地給狗一個難忘的教訓!
眾人譁然!
柳隨風是什麼人?京城柳家的繼承人,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人中份量最高的人物,也是最不能得罪的人物,現在人家的小弟放過你也就算了,居然還不依不饒,不肯善罷甘休,不會是喝醉酒了吧,可也不要知死活啊。
再說這句話比剛剛那句小丑更讓人難以接受,這一句得罪了那麼多人,看你怎麼收場,一些保持中立的人暗歎葉辰風不知輕重,年輕氣盛。
果然,眾人的憤怒情緒被葉辰風成功點燃了,全都一副風雨yù來的模樣,只不過見柳隨風在主持大局才憋著沒有啃聲。
倒是那個丁不狂不禁對葉辰風颳目相看了,暗贊葉辰風的勇氣。
汪子平聽聞怒火沖天,一副拼命三郎的趨勢,被柳隨風揮手阻止了,眉頭一挑,很不悅地說道:“你還想怎樣?”
伸手從侍女那裡端來一杯酒,輕呡一口,葉辰風微眯著眼回味一下才淡淡地說道:“你的狗不是讓我給他一個交代嗎,那好,我就彈奏一曲,不過……”
“要彈就彈,廢話這麼多。”汪子平怒喝道。
一絲暴戾的光芒一閃而光,葉辰風冷笑道:“我彈可以,但要添一點彩頭,你可敢賭?”最後一句,葉辰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