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堅定,眾人也已經知道得很清楚了。雖然後面提到的那兩人——
“請給我一段考慮的時間是也。”
“暫緩決定。”
只給出這樣的答覆,但如果的確不行的話,按照她們的性格來推斷,就應該當場給出否定回答才對。根據悠二的推測,她們兩人應該是以許可為前提,正在對佐藤是否具備嚴守機密情報的操守,以及他有沒有什麼會給組織造成障礙的背後關係等方面,進行細緻謹慎的審查(結果,事實果真如此)。
而且,作為參與事務的其中一員,悠二還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
(畢竟那麼大量的資料,卡梅爾小姐也沒辦法全部處理完啊。)
………【第一章 十二月二十三日 (下)】………
現在的外界宿,已經陷入了兩個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大混亂旋渦之中——那就是來自於外部的腦殲滅行動,以及自內部的持續性權力鬥爭了。
因此,各種業務自然就陷入了嚴重的停滯狀態,本來應該經過調查和總結要點之後才送來的狀況報告,都基本上變成了採用對原始資料和相關情報進行單純羅列的形式,送來的資料量也多得可怕。據說,情報管理的中樞——悠二還在整理資料時瞭解到它有“庫貝利克的交響樂”這麼一個奇特的名稱——都因為遭到了似乎是由“使徒”動的襲擊而被整個毀滅了。
這些大約每兩個星期就送來一次的資料數量,現在已經堆滿了三十多個紙皮箱。因此,連悠二也被拉來幫忙,專門負責對那些普通的傳票以及影印件,沒有可信性的口頭情報,長期性的天氣預報,主要線路的列車執行狀況圖表等等的那些很明顯沒有用處的情報進行篩選。
雖然剛開始他能以“讀不懂”為擋箭牌,成功迴避了對那些大半部分不是用日語寫成的資料的整理工作,可是從第二次開始,那些資料竟然每一份都附上了日語版,每次送來的資料在數量上也自然比以往多出一倍了。看來所謂的資料,是“只要想增加的話就要多少有多少”的東西。“既然說了出口就不得不履行整理資料的承諾”這種自尋煩惱的愚蠢行為,再加上威爾艾米娜彷彿在說“多虧你乾的好事”的責難般的視線——被這兩方面的責任壓得透不過氣來的悽慘狀況,至今也依然持續著。
(如果是能信任的人手,恐怕是有多少都不夠的吧。)
作為事前的提醒,悠二把這種跟訴苦無異的,為好友著想的忠告說了出來。
“以前的我也說過了,這可不是什麼有趣的工作啊?那是一種非常枯燥單調,整天都要跟資料大眼瞪小眼的的無聊工作。這樣你也——”
“嗯,真的,拜託你了。”
佐藤沒有抬起頭來,繼續請求道。
“無論是什麼無聊的事情也好,即使僅僅是一次或兩次也好,我也希望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在能夠生關聯的時間裡,實際上去感受一下自己目標的邊緣一角啊。”
“佐藤?”
悠二察覺到了——他的這種口吻和態度,看來並不僅僅是源於由決心產生的拼命情緒。
佐藤一口氣把手裡的那杯咖啡喝光,正想要是說句能緩和氣氛的話,卻又在中途躊躇了起來——
“……”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無法忍耐這一陣起因於自己的沉默,繼續說道:
“……其實,我跟老爸談過了。”
“咦?”
考慮到佐藤至今為止都一直在迴避涉及到自己家人的話題,悠二不禁出了驚呼聲。僅僅是從他那種態度,以及從跟他相識更久的同班同學,田中榮太和緒方真竹口中聽來的隻言片語來判斷,也能夠輕易地推測到,佐藤跟家人之間的關係,簡直是越了險惡的程度,甚至可以說是近似於斷絕性的關係了。
“怎麼說呢,也不是我的努力……不對,我的辛勞……也不是,是什麼呢……算了,總之就不是這些東西的結果啦。”
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佐藤以半帶辯解的口吻說道:
“總之就是前天啦。那個當清潔工的老婆婆看我每天都在電話周圍晃來晃去,大概是看不過眼吧,就讓父親那邊打電話過來了。結果就是這樣……真的是毫無預兆地就變成這樣了。”
“是……這樣嗎。”
悠二也只能這樣回答了。
“所以……呢。實際上跟他談起來才知道……似乎只不過是因為我自己一直頑固地拒絕見面而已……”
聽他那種口吻,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實際上,對本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