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將學過的拳腳功夫幾乎忘得一乾二淨,你一拳我一腳,與街頭無賴打架幾乎一樣。
唯一的區別是兩人的力氣都大得驚人。
互掄七八拳之後,趙阿七明顯落於下風,嘴上還不老實,手上卻是守多攻少,心裡更是驚疑不定。
“有完沒完?”裡圈又有一名番子手怒喝一聲,幾步跑來,揮拳參戰,不分敵我,既打趙阿七,也攻自己的同伴。
“能不能安靜點?”這回開口的是一名校尉,地位比番子手高,卻不以勢壓人,同樣用拳頭說話。
參戰的人越來越多,波及的範圍也越來越大,站在門口的諸人目瞪口呆,儘量躲遠一些。
這些人當中沒有知名的武林高手,也沒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招式,可是一拳一腳都有裂石斷壁的力量,虎虎生風,隨便一人用力跺腳,地步就會微微顫動。
酷愛打架的何五瘋子也不想參與這樣的戰鬥,“他們還是人嗎?”
“胡校尉站在那兒幹嘛?快回來啊。”樊大堅踮腳說道。
胡桂揚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也中了邪,被深坑完全吸引,他不動,也沒人來打他。
深坑周圍很快只快只剩寥寥幾人。
胡桂揚在用餘光偷偷觀察梁秀與左預,這兩人站在最外一圈,卻一直沒有參與戰鬥,但是臉色變換,明顯是在強忍怒火。
又等一會,胡桂揚邁步從兩位大人中間走過去,來到坑邊,向下望了一眼。
坑裡本來就漆黑一片,在夜裡更是黑得如同千年深潭。
胡桂揚什麼也沒看到,卻覺得心臟猛然一跳,緊接著更劇烈地一跳,險些從嗓子眼裡蹦出來,隨之而來的是鮮血上湧,頭暈目眩。
胡桂揚大吃一驚,急忙連退數步,心臟逐漸平復,腹部疼痛加劇,伸手摸了一下,傷口滲出不少血,滲透繃帶,摸上去潮乎乎的。
“你學過火神訣嗎?就敢離丹穴這麼近。”左預冷冷地說,他對胡桂揚瞭解不多。
“管他做什麼?讓他獻祭豈不更好?”梁秀對這位名義上的下屬久已不滿。
“就